蘇若惜避開春風的襲擊,並不戀戰,而是快戰快決的點中春風身上的穴位,瞬間將她給定住。
若是論武功,這四名女子都不是她的對手,可她不想讓她們看見她,知道她來過禁地。
一旁的夏荷見她們的大姐被點了穴,也拔劍朝蘇若惜刺來。
僅是半招,蘇若惜便將夏荷也給定住。
“我不會傷害你們,我只是想來看看帝君。”
“我知道帝君在閉關,我不會打擾到他的,你們放心吧!”
蘇若惜說完,便朝禁地內走去。
花谷的禁地,也是一片花海,美得讓人陶醉。
要找到花皙妖閉關的地方,必須穿過這片花海。
而這些花,花枝便有半人高,所有花枝還帶刺,蘇若惜走在裡面,顯得有些吃力。
沒走多久,她的裙襬便被花刺給劃破,裙襬一路掛着花刺,使她行動很是困難。
於是,蘇若惜索性將裙襬給抱起來,快速的穿過花海。
但這樣一來,那些花刺便會直接割到她的小腿,當她終於穿過花海的時候,她的小腿上已經全部是劃出的血痕。
蘇若惜坐到一塊大石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用裙子將那些傷口完美的掩蓋起來。
她看見,在不遠處有個山洞,於是快速的走了上去。
山洞裡面大概只有一個房間那麼大,一眼便能將裡面的情況看清楚。
重要的是,她看到花皙妖坐在一個石臺上,正閉目打坐!
看到花皙妖,蘇若惜高興的走過去,只是剛走到山洞的入口處,她便被一道無形的門給打了回來。
那股無形的力量很強大,強大到讓她不敢隨意的亂闖。
不過,她並不打算要打破這層結界進入山洞,因爲她知道,那樣會打擾到花皙妖的閉關。
她就站在這外面,靜靜的看看他就好。
蘇若惜站在山洞的入口處,仔細的打量着花皙妖。
花皙妖的氣色看上去很差,好似受了很重的內傷,他的周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白光,那白光像是一層寒氣,將他整個人保護在內。
“怎麼會這樣?不過是與一般的刺客打鬥,怎麼會傷得如此嚴重?”
儘管沒有替花皙妖把脈查看,但蘇若惜依舊能看得出,花皙妖的傷勢不輕。
在她看來,以花皙妖的武功,一般人的根本傷不了他。
即便那些刺客的武功再高,但也不至於將他傷成這樣,好似整個人都丟了半條命。
“狐狸,你到底怎麼了?爲何你每次受傷,卻什麼都不肯跟我說?”
看着花皙妖如今的模樣,蘇若惜滿心愧疚,雙手也暗暗的握成了拳頭。
“如今月城陷入危機,月城一旦淪陷,花谷必將危險。”
“狐狸,你若是不能快速的好起來,誰來保護這美麗的花谷?”
蘇若惜在心裡暗想着,如果花皙妖要一直閉關的話,那就讓她來保護月城的安危吧!
至少這樣,能讓減輕一些心裡的罪惡感!
“狐狸,你安心在這裡療傷!我會幫你守護好花谷的!”
說完,蘇若惜深深的看了花皙妖一眼,便轉身離去。
當她回到瓊花宮的時候,已是黃昏。
蘇若惜徑直去找了慕子寒,她覺得慕子寒或許知道什麼。
當她來到慕子寒的房間時,慕子寒正在看一封信,神色還有些嚴肅。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蘇若惜走過去,慕子寒將手中的信遞給她看,說道:“北部邊境又發生了暴亂,那幫匪徒真是猖狂之極!”
她將心中的內容認真看了一遍,這是暗衛送來的密函。
“北部邊境?跟他有關麼?”
說起北部邊境,蘇若惜便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心頭大患。
那就是之前的太子慕子然!慕子然沒有被直接處死,而是被流放到了北部的邊境,並永世不得踏入皇城一步。
“若惜,你或許還不知道,將近兩個月前,北部邊境的人傳來消息,說慕子然在一場暴亂中身亡,而是到如今卻依舊沒有找到屍首。”
“我懷疑,慕子然並沒有死,而出逃出了奴隸谷。兩個月前奴隸谷發生的暴亂,就是那些匪徒去營救他。”
蘇若惜想了想,覺得也很有可能。
“北部邊境因爲地貧窮困,所以匪徒衆多,但那些匪徒燒殺搶掠的對象,一直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
“奴隸谷有重兵把守,而且裡面都是一些最低等的奴隸,那些匪徒沒有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去奴隸谷搗亂。”
“所以,他們定是有目的,或許慕子然真的被他們救走了。”
只可惜,北部邊境離他們這裡路途遙遠,要趕過去,也得花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何況,如今月城又暗藏兇險,他們更不能離開這裡。
蘇若惜覺得,自從天師印出現之後,各國看似平靜,但總有一些勢力在暗流涌動。
難道,戰爭真的要開始了麼?
見蘇若惜一臉擔憂之色,慕子寒安慰道:“若惜,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查邊境的事情,並派了的可靠的大將去鎮守。”
“邊境那邊,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聽了慕子寒解釋,蘇若惜點了點頭,也不再去揪心這件事情。
“子寒,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想起來找慕子寒的目的,她還是決定要把事情給問清楚。
“嗯,你說!”
“我去了花谷的禁地,看到了狐狸!狐狸傷得很重,爲何會這樣?”
蘇若惜並沒有隱瞞,她想要看看,慕子寒是否知道一些隱情。
“你去了禁地?若惜,你……”
“我沒有打擾到狐狸的閉關,我只是想要問你,你是否知道狐狸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何我總覺得,他從天山雪女那裡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虛弱了?就好似元氣大傷的樣子!”
見蘇若惜已經察覺到了,慕子寒也不敢在隱瞞下去。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只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聽此話,蘇若惜心中便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她還是點頭應道:“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