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撥開殺手的衣領,殺手脖子印着的紋身是一個被火燒着的繩子。
“小妞,可以出來了。”白炎不認得這紋身是個什麼意思,便打算將那個女生叫出來,來辨識一下。
女生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來看看這個是什麼?”白炎對女生招了招手。
女生走了過來,看見殺手的死樣,噁心不止。
“好了,看看吧,這個是什麼?”白炎見女生噁心,撫了撫她的背道。
“不認得。”女生強忍着吐意,捂着嘴咬出幾個字。
“哦。”白炎點點頭。
“對了,小妞你叫什麼名字?”
“安雅。”安雅輕聲說道,有氣沒力的,她還在害怕。
“安雅,安靜儒雅。你看來一點都不像啊。”白炎笑了起來,打量了女孩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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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她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的小辣椒的模樣。
安雅不好意思的臉紅。她也意識到自己之前剛遇到白炎的時候,有多麼不待見白炎了。
白炎掏出手機給袁二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袁二趕了過來。
“怎麼樣?”袁二匆匆忙忙跑過來,一邊抹汗一邊道。
“殺手死了。”白炎道。說着還踢了踢殺手的屍體。“服毒自殺了。”
“該死。”袁二憤憤的踢了殺手的屍體一腳。
他和白炎果然是兄弟,連行爲都如出一轍。
“別廢話了。先看看這個。”白炎將殺手的屍體提了起來,將那個紋身擺在袁二眼前。“認得嗎?”
“火線,這是火線的紋身。”袁二隨意掃了一眼,便立刻回答道。
“火線?火線是個毛玩意?貌似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白炎不解。
“我差點忘了你在小鎮裡面消息不太靈通。這火線是近來幾年國際上出名殺人的組織。據說他們的刺殺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是殺手界的新星組織。”
“那看來我真是他們的一顆老鼠屎啊,破壞了成功率。”白炎笑道。對於‘火線’滿不在乎。
“白炎,你可不要小瞧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成功率有沒有水分,但是既然他們敢報出來,就說明他們還是有實力的。”袁二看白炎如此不屑,提醒道。
“老二,你就這麼放心不下?”白炎笑問道。
“哎,我是擔心啊,他們那怕再不堪,終究也是一個組織,一個殺不了你,兩個,三個,四個。要麼你死,要麼他們組織完蛋。火線組織在國際上是出了名的粘人,不完成任務不罷休。”袁二還是放心不下,再次提醒道。
“老二放心吧,只要他們敢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就殺兩個,來多少殺多少。我就不是他們會冒着組織毀滅的風險和我拼命。”白炎道。
“但願吧。”袁二點點頭道。
“對了,你接下打算去哪?”袁二忽的問道。
“住你的酒吧吧。我中彈了,外公家是不能回了。”白炎道。
“你知道這家酒吧是我的?”袁二有點驚訝的問道。
“你那麼一點小心思能瞞得住我麼?”白炎笑道。酒吧是新建。袁二又清楚的凳子在哪裡,不是主人誰能這麼熟悉呢?
“嘿嘿。”袁二憨厚一笑。“這讓我有點懷念以前在小鎮裡瘋的時候了。那時候我們也是這樣,我不管說什麼謊話,你都能揭穿我。我在大家面前出醜,然後大家一起大笑。多開心。”
“呵呵,我也挺懷念的。”白炎輕笑道。
“我去給你收拾房間。”袁二點點頭。說罷離開。
“對了。”白炎對着袁二的背影叫到。
“怎麼?”袁二轉過頭來道。
“把屍體處理掉吧。”白炎瞟了瞟殺手的屍體道。
“好。”袁二轉身離開。幾分鐘後兩個酒侍走了過來,將屍體給拉開了,把槍也收拾掉了。
“安雅。”白炎轉過頭去,向着安雅叫到。
“怎麼?”安雅問道。
“打電話給你家裡人吧,他們肯定擔心壞了。”白炎道。
“我手機扔了,我怕他們在我手機放了gps,會找到我,所以就扔掉了。”安雅不好意思的道。
“用我的手機吧。”白炎無語了,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安雅。這就是土豪啊,真是我望塵莫及。想我用一個諾基亞還這麼小心翼翼,就算它這麼耐摔,我還是捨不得磕着碰着,鬼知道人家用的是什麼高檔手機,就這麼愉快的丟了。
安雅接過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撥通了。她說了幾句話,便掛斷了。接着將手機換給了白炎。
“打完了?”白炎接過手機。
“恩。”安雅點點頭。
“好。”白炎點點頭。找到一張椅子坐下。看了一眼自己中彈的傷口,痛苦的皺了皺眉。
“你的傷口怎麼樣?”安雅看着白炎痛苦的模樣,溫聲細語的擔心的問道。
“怎麼?小辣椒也知道關心人了。”白炎一聽笑了起來。
“恩。”安雅弱弱的點點頭,她微微的皺着眉頭,還是一副擔憂的模樣。
“放心吧,死不了,這點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白炎看着她一副擔憂的模樣,爽朗的笑道。
“那就好。”安雅才吐了一口氣,緊縮的眉頭才舒展開。
白炎眯了眯眼睛,心裡甜滋滋的。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不錯。
終於一羣人衝了進來,沖沖忙忙的向着白炎這邊跑來。
“雅雅啊,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給媽媽看看。”一個貌美的中年女子走到了安雅身邊,上上下下的在安雅身上摸來摸去,擔憂的道。
“沒事,那邊那個哥哥幫我擋了一槍。”安雅指了指白炎道。
女子將目光放在了白炎身上,此時的白炎正在研究自己的傷口裡的彈頭給如何取出。
“小夥子,多謝了,救了我家雅雅。”女子走近白炎,居高臨下道。
“不客氣。”白炎擡起頭來,看女子,笑道。接着又低下頭來繼續看自己的傷口。
“……”女子無語,默默的走開,又待在了安雅身邊。她本來想好的說辭都沒有用上,她本來以爲白炎會要錢,要東西,但沒想到白炎只是隨便應付了一句,接着就不理會自己了。
“好了。雅雅,回家吧。”女子溫柔的摸了摸安雅的頭道。一邊說還一邊推安雅的身子,希望可以讓她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等等。”安雅掙脫,跑到了白炎面前。
“哥哥,你可以把你的號碼給我麼?”安雅咬了咬嘴脣,舉措不安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問道。
“好。”白炎看着安雅的反應,笑着點點頭。“xxxxxxxxxxx。記住了麼?”
“記住了。”安雅點點頭。
“對了,我的屁股是不是哥哥拍的?”安雅輕聲問道。
“是。”白炎點頭。他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麼,只能說一次善意的謊言了。
安雅得到肯定以後,便鬆了口氣,小臉微紅的就跟着女子離開了。
白炎看着安雅的背影笑了起來。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一張沒墨的白紙,不,剛剛就給我點了一筆。
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回過頭來看了白炎一眼,眼裡滿滿的都是恨意,白炎感覺到了年輕男子的恨意,臉上的笑意消失,用同樣的眼神回給了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看了幾秒以後,也跟着大部隊離開了。
白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了勾。是82年拉菲紀念的鑽戒(這是編的,劇情需要。),據說一枚要幾十萬呢,真有錢。
真不知道這二貨是誰。吃什麼悶醋。哎,男人長的太帥,就是容易給自己找麻煩啊。漂亮的女人是麻煩,招來的更是麻煩。小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你想玩,我還怕你不成,小爺玩不死你。
“她走了?”這時袁二過來問道。
“恩。”白炎點點頭。
“你的房間我收拾好了。二樓樓梯轉角第三間。”袁二道。
“好。”
“你的傷口怎麼樣?”袁二看了一眼白炎的傷口,擔心的問道。
“放心吧,給我找瓶白酒來,哦,還有鑷子。我把它取出來。”白炎微微一笑。
“好。”說罷,袁二又一次離開,再一次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個鑷子,和一瓶白酒。
白炎接過。順利的將彈頭拔了出來。然後對着袁二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忽的轉過頭來道:“對了,把酒吧收拾一下,特別是82年的拉菲酒。”
袁二點點頭。
白炎便繼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邊走,邊向自己的外婆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