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韓小愛以爲自己可以忍的,可是後來她發現不是忍事情就可以過去,總是有那麼一根刺扎着你難言嚥下那一口氣,比如電話裡的牢騷男,他婆婆媽媽的沒有個完,從問候牀上幾次到最後問候到她可以連着幾次興奮,韓小愛不鎮定了,她伸手奪了楊九澤的電話嗲聲嗲氣的說着:“想知道你自個過來看啊,放心,你來的時候肯定沒有收尾。”韓小愛說完,話音一轉冷冷的說着:“你以爲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樣呢,一次就趴下去了?”?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久久才悶了一聲出來:“嫂子,原來你還沒睡啊?”?
“可不是,你哥還在等着驗證好了給你正確答案啊,我睡的着嗎?還真是難爲了您老人家扯着個厚臉皮來過問牀第之間的事情。”?
楊九澤在一邊憋笑憋的難受,他已經能夠想象電話另一頭剛子的表情,也活該剛子被教訓,每次圈子裡誰有了個新的女人剛子的電話必是在關鍵的時候到,聽着那頭女人男人壓抑的悶哼,剛子就興奮,而且還帶着錄音的,事後在圈子裡聚會的時候播放出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大家都默認了剛子的這個胡鬧。?
這一次楊九澤很確定剛子不會把通話的錄音在明天的聚會上放出來。?
韓小愛在一邊已經按停了電話,將手機扔楊九澤的跟前,甩了她一句:“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楊九澤臉色一變,下一秒又恢復了原樣給韓小愛來了一句:“近墨者黑,愛愛,現在跟我最近的可就是你了,我等着被你漂白。”?
韓小愛聽着暗暗咬牙,她本想收了爪子做只寵物波斯貓的,奈何剛纔的電話真是逼的她忍無可忍,如今在裝回溫順的波斯貓也不太合適了,她冷冷一笑,給了楊九澤一句話:“死豬不怕開水燙。”?
房間裡一下就靜了,然後楊九澤笑了,笑的燦爛笑的沒有負累,韓小愛也笑了,她是憋不住了,第一次她突然感覺面前的男人其實更像個大男孩。?
看着韓小愛的笑,楊九澤的心突然感覺到疼,她在他的面前從來沒有笑的真正開心過,即使現在的笑容裡都帶着一股自嘲,收了笑容楊九澤人真的看着韓小愛說着:“愛愛,能不能試着接受我,愛上我,其實敞開心不是那麼難。”?
韓小愛的笑更大聲了,她說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楊九澤,你說你能從此滾我的世界嗎??
答案是不能,楊九澤看着韓小愛從牀上站起來,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卡通圖案睡衣,幾分俏麗幾分可愛,她的手直接的放在自己的胸前接着口子,手指輕顫卻堅持着解開,白嫩的肌膚,楊九澤只感覺全身的血液沸騰,他的雙手一下就握成了拳,真怕他一個控制不住又撲了上去,將他和韓小愛的關係又拉回了最初點。?
韓小愛就這樣的看着楊九澤,微微擡高的下頜,輕挑的眼角,她說楊九澤,你朋友都急的火燒屁股了,你這頭穿着人裝的狼還紳士什麼啊??
楊九澤站起,雙目平視着韓小愛,他的臉繃的很緊,深邃的桃花眼裡都是讓韓小愛看不透看不明白的光芒,韓小愛也不想去看透去琢磨。楊九澤卻是在脫衣服,西裝釦子一粒一粒的解着,就算在慢的動作,上下就那兩三顆,他脫下西裝,看着韓小愛薄如蟬翼的肩膀禁不住的顫慄,他的眼神一暗手中的西裝就披在了韓小愛的身上。?
沒有一句話,楊九澤轉身離開了房間,他拉開房門的瞬間腳步停了一下,他真想後面會傳來一句聲音,哪怕只有一聲‘喂’,他都會厚着臉皮回去的,身後靜靜的,他連她急促的呼吸都等不到,等不到他開口好了:“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強迫你。”?
房門關上,房間裡只有韓小愛一個人呆呆的站在牀上,身上還披着那件浸透着男人雄厚氣息的西裝,纖細的手指抓住西裝猛的扔到了地上,韓小愛撲到在牀上放聲痛哭着,剛剛她真的以爲又要經歷曾經那樣被無情柔躪的噩夢,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堅強,可是再次見到楊九澤,她發現心裡的那份害怕還在。?
這個男人註定成了她的劫,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夠擺脫他??
剛子確實不敢把電話錄音給放出來了,幾經猶豫還是沒有刪掉了,罵也是一份紀念不是,打騷擾電話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見個強悍的主,以前那些女人不是忙着發lang的叫就是忙着發嗲。剛子失眠了,他該怎麼明天去交代這件事,估計很多人都在興奮的等着他的電話錄音呢??
要不,去拼接個?剛子眼睛一亮,自己真是太佩服自己了,趕在楊九澤和韓小愛到聚會前把錄音放完了,然後誰也不知道放的是合成的,反正他們都不會去跟楊九澤和韓小愛覈實的。?
第二天剛在一身淺灰色西裝,頂着兩紅眼睛走進了俱樂部,左右看着楊九澤的車到了沒有,爲而來確定安全剛子打了個電話給楊九澤,確定他們還沒有從酒店出來剛子才小心翼翼的從兜裡掏出忙乎了大半夜加一上午的成果,合成的靡靡之音,剛子笑的這個燦爛啊,自己的傑作一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