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語氣很自然,就好像那不是開飛機,而是騎自行車一般的簡單,能用那種語氣說出那種話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
可當他聽到趙辰居然要留在船上時,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維格斯本身出身就不普通,如果是平時,他巴不得趙辰留在船上,他的性格本就很豪爽,喜歡結識朋友,不管對方是普通人,還是出身不凡者,他都一樣對待,從來沒有因爲身份而看不起任何人,只有因爲性格不合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在世界各國都有着不少朋友。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很樂意結交趙辰這種即有身份,又不凡的人,可這次卻不同,他船上那批貨卻讓他不得不對任何陌生人加以防備,之前救趙辰他們,那是他性格使然,不忍心見死不救,可這已經讓他冒險了,如果讓趙辰他們跟着,他就不得不擔心了。
且對方這麼一會兒就知道他們要前往沙特,這真的太可怕了,要是讓他一直呆在船上,那他還把船上所有一切都弄得一清二楚。
趙辰掛了電話,看向微皺着眉頭的維格斯,笑道:“我想維格斯船長不會趕我們離開吧?”
維格斯嘴角抽搐了兩下,很爽快的笑道:“這麼大一個貨輪,你們想住多久都沒問題,反正上面的食物我們準備得不少,也不在乎多你們兩人。”
“太感謝維格斯船長了。”趙辰大喜,而維格斯卻只能在心中苦笑,同時也在想着趙辰他們爲什麼在留在他的船。
“難道他們就是衝我來的?”
想到這裡,維格斯臉色一變,但隨即又否決了,他們在海上漂着的事情絕對不是裝的,而且如果真有人發現了他運的這批貨,就不可能只是趙辰兩個人,而是大批的美國警察。
簡單的與維格斯聊了幾句,趙辰發現雖然維格斯是一個很爽快健談之人,但對自己卻有着很強的防備,所以也就沒有再聊下去,回了船艙。
且趙辰發現,在他回船艙時,維格斯都派着人跟着自己,一直到他進入船艙才退走。
“這條船果然有古怪啊。”趙辰笑了笑,至從在醒來看到看到那些船員全都拿出沙漠之鷹指着他,表情無比緊張時,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首先,他是被對方救起來的人,對方既然救了自己,就不應該再防備自己,至少在自己醒來時不應該拿出幾把槍指着自己,哪怕他們看到自己包裡有着子彈,也不應該如此緊張,當時趙辰看清時,還以爲自己落到海盜或是別國特勤人員手中,差點就出手了。
第二,貨船一般是不配備武器的,因爲各國的對槍支的管理不一樣,帶着槍的貨輪是進入不了別國港口的,且國際法也不允許貨船帶船,而那些人配有清一色的沙漠之鷹這種大口勁的武器,明顯就不符合規定。
第三,船上的人員數量明顯太少,這是一艘遠洋巨輪,這種大型遠洋貨船一般都配有三十名左右的船員,就算少一些,也不會少於二十五,可趙辰與黑人卡尼聊天時,卡尼無意中說出,這艘船居然只有十五人,其中還包括船長,這明顯太少,而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這艘船上有着秘密,船長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將船員精減到再也無法少的程度。
以趙辰估計,這艘船最有可能就是走私船,還很有可能是走私武器這一類東西,否則不可能謹慎到如此程度。
跟在這種船上,無疑是有很大風險的,且他們也不是從自己國家走私出來的武器,趙辰根本不用管,而且應該儘快離開纔是,以避免麻煩。
可趙辰卻沒有走,一是鄭良瑜有病在身,二是他現在也沒有事,剛與鄭良瑜捅破了感情上那層紙,也想與她單獨呆一段時間,否則一回去,他的心也將被其它的女人分走,這對鄭良瑜來說,是不公平的。
第三,他也想看看這船上到底走私的是何等武器,如果是普通武者,他就當玩玩,但如果是高端武器,他也可以與之拉上關係,想辦法從美國搞些到龍國去。
龍國現在在軍事上雖然也不弱,但與美國這種超級大國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如果能搞到美國的先進武器拿回去研究,對龍國的軍事研究將有着巨大的好處。
雖然說起來,趙辰以前也認識一些軍火走私商,也搞到過一些先進武器,但每一個軍火商都有自己的門路,搞到的武器也不同,趙辰也不妨多結交一些,說不定就有意外的收穫。
“你在說什麼?”鄭良瑜在牀上偏着腦袋好奇的看着趙辰,雙眼睛一眨一眨的,非常的可愛。
“我在說這船上有古怪。”趙辰笑着走過去坐在牀邊,將他發現的情況給鄭良瑜說了,鄭良瑜微微一皺眉,道:“這件事與我們沒關係,我們沒必要管這些閒事,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
“我已經給媽說了,我們暫時不回去,我們就坐這艘船來一個環球遠洋旅行。”趙辰嘿嘿一笑,揭開被子就要鑽進去。
可當他看着牀上的鄭良瑜時卻愣了一下,剛纔她不是被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嗎,明明她剛剛已經睡了自己才離開的,現在怎麼就穿上了船員的衣服呢?
趙辰後悔了,早知剛纔出去時就該將裡面的衣服全都帶走,如此美麗的一具酮體,就算不能做點什麼,但欣賞一翻也是一種幸福啊,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哼。”鄭良瑜哪不知趙辰的心思,臉色一沉。
“你在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好好睡一覺,這兩天可把我累壞了。”趙辰鑽進被窩,一把就將鄭良瑜給抱在懷中。
“那邊牀上去睡。”鄭良瑜推了推趙辰,俏臉微紅,別看鄭良瑜也是二十六的人了,除了在之前絕望之時與趙辰親吻過之外,還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哪怕趙辰是她心中之人,可此時被趙辰抱在牀上,她心中也不由得聯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