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尼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低聲說:“屬下明白,擇日屬下就會去中國考察,並會見單奕軒。
希特勒點了點頭,中國的東西,他非常的感興趣。雖然這樣讓人看上去,很沒有誠意,但誰會在乎呢?中國戰場頻頻失利,他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這個時候不撈,等到想撈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
湯尼走出元首的房間,整個人都非常的激動,他終於可以調派軍事專家和工程師名正言順的去幫助中國了,只是希特勒說的那批國寶,只能以後再議了。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湯尼立刻下達了命令,十幾名軍事專家第一時間從德國各個兵工廠,裝甲車廠快速趕往湯尼的所在地,作爲一名陸軍中將,這些屬於陸軍的兵工廠沒有理由不服從他的命令。
一時間,在通往湯尼辦公室的路上出現了很多德國汽車,車裡面坐着的都是各個戰區,兵工廠內的技術員,軍事專家,武器研究員等等,他們來自德國不同的兵工廠,他們製造不同的軍事武器,這是湯尼調動他們的原因。因爲他只想給自己的兒子留下精銳,一個在不發達國家生存求發展的孩子需要他這個做父親的幫助,信仰馬克思主義,但卻爲了生存和馬克思主義作對的湯尼每每想到這裡,都非常的愧疚,他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曾經有着嗜血成性的法西斯主義者。
湯尼在命令各部的軍事專員和軍事顧問前來的時候,也在給各個重工業集團打着電話,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批批大型的生產裝備從德國基爾港口裝進集裝箱,並在某陸軍分團的監控下裝上運輸船。但凡能裝上的重化業產品,湯尼幾乎全部要了。
原本不算熱鬧的基爾港口今天十分的熱鬧,十餘艘重量級的運輸船停靠在基爾港口,一輛輛起重機在向船上搬運着這些屬於軍事機密的設備!這些在中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即將登陸中國內海海域,成爲中國跨時代發展的主力軍。
單奕軒起牀後,洗漱完畢感覺自己的左眼皮一直在跳,看向三個偷笑的女孩,傻傻的問道:“親愛的老婆們,眼皮跳有沒有什麼說法呢?”三個人齊聲問道:“左眼右眼呢?”
“左眼……”
“左眼跳財哎老公,出去走走,看看會不會撿錢呀,嘻嘻!”楊靜一邊疊着被單奕軒折騰的不像樣的被子一邊壞笑着說道。
單奕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現在誰會掉錢,都那麼的窮。你們收拾好啦去做飯哦,我去看看弟兄們有沒有偷懶!”
單奕軒說完便走了出去,自從消滅了徐州的日軍,他的心裡舒坦了很多,以前的壓力全部煙消雲散,只是心中對如何處置寺內壽一,他還拿不定主意。拿不定主意的原因,太多的原因是他在想自己有沒有改變歷史的能力,改變了會對歷史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或者好處,單奕軒的心裡非常的矛盾。
根據歷史記載,寺內壽一和東條英機等甲級戰犯全部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宣判,並處以絞刑。然而現在寺內壽一卻在自己的手裡,這麼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歷史就因爲我而改變了……單奕軒在心裡這樣想着,突然,他做了一個決定。
單奕軒慢慢的走在機場的跑道上,跑道上所有的兄弟都在進行着訓練,近一萬人的部隊在機場的空地上顯得不亦樂乎。
“軒哥,肖峰怎麼樣了?”劉三和老三見軒哥慢慢沿着機場的跑道走着,上前問道。
單奕軒停住腳步,想了想說:“應該沒什麼事情了,不過既然你們都問了,我們就去看下這個傢伙好了,但是你們記住,不管肖峰是受虐也好,還是被寵壞了也好,你們不可以當着肖峰的面對黑蝴蝶發飆,不然你們就別去了。”黑蝴蝶是一個人才,如果她真的如同她自己說的那樣,好好愛肖峰,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如果黑蝴蝶再次說道沒有做到,單奕軒會第一個把她找出來,殺了她!
幾個人和狙擊組的兄弟悄聲來到醫院,由於之前見過單奕軒等人,醫院的人對幾個人的到來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每個人對幾個人都非常的尊敬。門口被單奕軒打掉的牌子已經重新掛了起來“中國人民醫院,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
幾個人看着牌子上清晰的字跡,不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門外標示着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但是這裡的醫生並沒有因此而離開,雖然他們是日本人,但是不一樣的行業,讓他們有着不一樣的責任心。
“你到底叫什麼?”肖峰看着正在給自己削蘋果的黑蝴蝶問道。經過幾天的了養,肖峰已經好了很多。整個人幾乎都能下地走路了。對此,黑蝴蝶非常的欣慰。
黑蝴蝶削蘋果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提及自己的名字,不禁讓她想起當初跟肖峰等人說自己叫王雅的時候,眼頰不由落下一滴眼淚。“叫我蝴蝶好了,他們都習慣叫我蝴蝶姐,黑蝴蝶……”
黑蝴蝶繼續削蘋果,只是微微擡起胳膊,用胳膊上的衣衫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肖峰深呼了一口氣,這幾天多虧了黑蝴蝶的照顧,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沒有今天恢復的那麼快。“蝴蝶,爲什麼不殺了我?”
黑蝴蝶咬了咬嘴脣,嬌嗔道:“我是想殺了你,但是心裡卻不允許……誰知道你那麼脆弱,那麼不經打,我還以爲你在和我開玩笑,你知道嗎,你不還手的那一瞬間,我的心都好痛!”削蘋果的手突然停住,黑蝴蝶不禁抽噎了起來。“你爲什麼就不還手,難道真的讓我感覺永遠欠你的纔好嗎?”
肖峰沒有想到,黑蝴蝶竟然說哭就哭了,不由皺了皺眉,將紙巾遞了過去,說:“長這麼大,從來沒打過女孩,從跟着軒哥學擒拿,練散打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這輩子,不打女人,更不用說還是你……”
黑蝴蝶長舒了口氣,擦了擦眼淚,有些不高興的說:“原來你不打女人,是因爲你曾經的誓言,而沒有別的是麼……”聲音中帶着一絲哀嘆。
肖峰點了點頭,“嗯,是!”話音剛落,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說,連連改過來說:“哦,不是……不……”
黑蝴蝶咬了咬嘴脣,將自己剛剛削皮的蘋果扔給肖峰,嬌嗔道:“你這個笨蛋!”說完向門口跑去,剛剛跑到門口,才發現差點和人撞上。擡頭髮現,單奕軒的眼神竟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黑蝴蝶不禁又羞又惱,推開單奕軒向洗手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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