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理查德·瓦格納你要爲你說過的話負責,你們德國人有沒有把我們日本看作盟友?到底是誰讓你爲中國人提供的訓練指導,武器製作,戰術指導,你知道嗎,這些戰略的方案看似不起眼,但被支那人運用起來,我軍可能會有很大的傷亡!”將星男子拍了拍桌子,面前的中校竟然在說一個大將執迷不悟,在沒有脾氣的將軍也該有脾氣了。.
“負責?沒錯,我們德國和你們日本是盟友,但是打不下來中國人,就不要賴在我們德國人身上,實力不足還要去勉強,我告訴你,中國就像一頭睡着了的獅子,你們日本跳樑小醜的動作他們根本沒看在眼裡,你們之所以還能安逸的呆在中國,是你們還未吵醒它,否則我相信你們會死的很慘!”威廉·理查德·瓦格納冷哼一聲,通過進來對中國的觀察,他發現中國人的戰略戰術都有很大的提升,每一次都能讓侵略者落荒而逃,這正是他想看到的。
威廉·理查德·瓦格納對侵略者有着很深的仇恨,因爲侵略者拆散了他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爲侵略者打破了他幼時的夢。所以他從小時候參軍的時候就對自己說:“我來軍隊是爲了保家衛國,而不是去爲了去侵略別人的土地,假若一旦我軍走向墮落的侵略路線,我將自動退出德國現役部隊。”
“混蛋,就是一條龍,在我帝國的武力下,我也要他變成一條蛇!”將星的男人說完對他身後的兩名日本人說:“帶下去!”兩名男子當即押解着威廉·理查德·瓦格納離開塔臺。本以爲能得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卻沒想到受了一肚子的氣。
威廉·理查德·瓦格納被壓上飛機,爲了安全的穿越山東領空和徐州領空,該機的身後配備了三架戰鬥機掩護運輸機離境。在塔臺的命令下,飛機漸漸駛離跑道,接着飛向深藍的天空。
威廉·理查德·瓦格納看着報紙,幾乎每一份報紙上都會出現一個名字,單奕軒,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威廉·理查德·瓦格納心裡想着,雖然中國的抗日英雄無數,但是像這樣有能力指揮戰役的將領可真的不算多見。
“你們日本人竟然讓一個人就攪得一塌糊塗,談什麼東亞共榮?我勸你們遲早放棄這個想法吧!”威廉·理查德·瓦格納瞥了一眼看押自己的日本士兵說道。
“混蛋,住嘴!”威廉·理查德·瓦格納右邊的一個鬼子端着槍指着他的腦袋憤怒的說道。飛機的轟鳴聲並沒有蓋住鬼子氣憤惱火的聲音。
另一旁的兩個鬼子上前壓住他的槍,用日語說道:“冷靜一下,將軍都不敢拿他怎麼樣,你又能如何?若是槍因爲飛機的穩定性走火,我們不但要上軍事法庭,很可能德國人會以此解除我們的盟約,到時候我們就是腹背受敵了。”
經過兩個男子的冷靜全說,激動的鬼子才把手中的槍放下。
威廉·理查德·瓦格納笑了笑,心說想不到日本人中還真有幾個能做大事的人。
飛機在經過徐州上空的時候,一家迷彩97式戰鬥機快速的從徐州陽城機場注滿油並起飛。在所有八路軍的矚目下,單奕軒駕駛着97式戰鬥機升空。
看着距離自己沒有多遠的三架戰鬥機,心中也在打着小鼓,從來沒接觸過戰鬥機的他只是飛行了一次,這次鬼子運送這麼重要的人物和資料,怎麼也要派遣幾個駕駛技術精湛的飛行員吧,自己能不能應服的來還是個未知數。
97式戰鬥機剛剛升空,三架戰鬥機已經發現了他,只是及見飛機上並沒有對運輸機造成什麼威脅,三個人並沒有理會單奕軒的飛機,不管這架飛機是來保護運輸機的也好,還是來搗亂的,三架戰鬥機都不會給單奕軒任何機會。
單奕軒冷哼一聲,自語道:“這次就讓爺爺見識一下你們日本人的技術好了!”說着手上的*縱杆已經加大了拉昇的力度。飛機迅速竄了出去,很快飛機的距離*近三架戰鬥機。
三架戰鬥機對身後97式戰鬥機的意圖並不清楚,沒有人率先開火,只是隨意的變換着防禦的隊形。
單奕軒撇嘴一笑,趁鬼子並沒有發現自己,按住機炮的按鈕,子彈猶如雨點一樣打在前面三架戰鬥機的屁股上,緊接着三架戰鬥機迅速分散,單奕軒的攻擊就是戰鬥警報,三架飛機一邊射擊一邊高地俯衝,精湛的駕駛技術讓單奕軒這位新手有些咂舌。
面對鬼子的攔截多面攻擊,單奕軒的飛機上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變的強瘡百孔,單奕軒想都不敢想,這羣飛行員猶如遇見水的魚,想抓都抓不住,不愧是日軍的王牌飛行員,單奕軒在心裡說着,兩分鐘過後,單奕軒的機尾已經有黑色的煙霧冒起,來不及多想的他迅速拉昇拉桿,飛機徑直的離開原來的路線,現在不是能不能迫降運輸機的問題了,現在他面臨的是自己還能不能安全降落的問題。
威廉·理查德·瓦格納納悶的看向窗外,三架護航的戰鬥機早已經消失不見。不由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們的戰鬥機呢?”
幾個人均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爲其護航的三架戰鬥機幹什麼去了,只有單奕軒一個人清楚,他們在咬着自己的尾巴死死的不放。
單奕軒想了想,這個時候不能在和他們硬拼了,自己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和對方在空中表演空中雜技,他不想,也不敢!沒有人願意拿着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這些日本人除外,他認爲這些日本人都在爲了一個不該有的大日本帝國共榮計劃奮鬥着,努力着,這是被洗腦了,在威廉·理查德·瓦格納和他看來,這就是有病。
飛機飛到陽城上空,單奕軒臉上露出了喜悅之情,他終於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