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兵這次徹底改變了以往的策略,正所謂雙方作戰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而戰兵這一場可算是贏的兵不血刃。
就在戰兵讓王軍偉將視頻上傳到網上的第二天,整個倭國上下頓時羣情激憤,尤其是所在倭國的留學生更是高舉‘示-威’的牌子,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着對‘旭日’組織的強烈憤慨以及譴責。
而且,參與‘示-威-遊-行’的人不僅僅是在倭國的華夏留學生,更有倭國當地愛好和平的民衆,一時之間,‘旭日’組織基地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各大媒體報道紛紛開始揭露這個昔日存活了十幾年的黑暗組織。
‘旭日’組織已經大廈將傾,而阪田村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因爲一個不起眼的視頻,竟然能夠讓他的‘旭日’組織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阪田先生,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兒!”迪恩雖然一向不關注倭國的時報,但是,由於近幾日有關於‘旭日’組織基地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就算迪恩不想關注,奈何消息都會就這樣鑽進迪恩的耳朵裡。
阪田村此時正急的抓耳撓腮,現如今的‘旭日’組織已經徹底完了,不僅僅如此,估計用不了多久,一旦國家下達通緝令的話,恐怕連他都會成爲通緝要犯,而趁着現在還沒有到最後一步,他必須要爲自己找好退路!
阪田村現在唯一想到的出路就只有迪恩,迪恩是‘毒蠍傭兵’團的首領,而毒蠍又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傭兵團組織,只要有他們的庇護,那麼,就算是國家通緝自己的話,他也不怕!
想到這裡,阪田村這才強壓着內心的焦躁說道,“迪恩先生,我也沒有想到事情能夠演變到現在的地步,如果我們之前臨時收手的話,恐怕事情還不會鬧成現在這樣,哎……”
阪田村偷偷的瞥了迪恩的臉色,見迪恩的臉色有些發青,這才連忙說道,“只不過,現在事已至此,我們再說多了也沒有用處,所以,現如今只有先避避風頭,等到風頭一過,我們再重新開始計劃!”
迪恩能夠坐上‘毒蠍’傭兵團的首領位置,便絕對非等閒之輩,他這輩子除了在戰兵的手裡栽過跟頭外,還沒有什麼人能夠在他的面前玩花樣,所以,對於阪田村的小心思,迪恩哪裡能不明白。
“阪田先生,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這次的計劃只能暫停,這樣,我明天會回意大利的毒蠍總部,如果不介意的話,阪田先生可以考慮一下是否要跟我們同行!”迪恩笑呵呵的說道。
阪田村沒有想到迪恩竟然這麼容易就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向自己發出邀請,頓時喜不自勝道,“迪恩先生說的哪裡的話,我自然是樂意之至!”
“那就好,那麼阪田先生就儘快收拾行李吧,我們明天一早離開!”
“好!”阪田村連連點頭答道。
迪恩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開了阪田村的房間,而就在迪恩轉身的一剎那,迪恩的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笑意,森冷的殺氣讓人不由得心生膽寒。
阪田村、迪恩等人正計劃着要離開倭國,而戰兵等人也已經準備完畢,正所謂先禮後兵,前面已經‘禮’完了,後面自然是要開始‘兵戎相見’了。
戰斧的‘冷雨’果然按照戰兵之前的要求準備好了軍火,而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也由李龍安排給了‘冷雨’,只不過,這其中出了一些小插曲,越發的讓‘冷雨’明白了‘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果然什麼樣的首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個頂個的黑心!
‘冷雨’的這批貨都是自己墊上的全部身家,這才勉強湊夠了百分之五十的貨款,對戰斧內部,她並沒有說她答應的是百分之三十,而這樣一來,‘樂雨’這纔算是徹底在戰斧站穩了腳!
而有了這批軍火,戰兵便帶着利刃特戰大隊直接潛入了‘旭日’基地組織,由於之前戰兵帶着利刃隊員走過一次,所以,這次衆人幾乎沒有費什麼功夫的便直接穿過了隧洞。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光傾灑在海面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紗衣,波光粼粼。
整個‘旭日’基地的防守相比較之前明顯嚴密了幾分,沙灘上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士兵一臉警惕的望着一片風平浪靜的海面,這是他們在這裡度過的最後一個晚上,所以,不能有一丁點兒的失誤與意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利刃隊員此時都漂浮在海平面上,只露出黑黑的腦袋在礁石上,遠遠的看去根本分辨不出來那個是人頭哪個是暗礁。
此時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海浪也開始席捲着浪花拍打着礁石,利刃隊員們泡在水裡已經將近三個小時,爲了防止抽筋,每個隊員都會隔上一段時間潛到水下運動一下。
海面上覆蓋着厚厚的雲層,明朗的月亮被厚重的雲層遮擋,只露出點點的餘光,海水黑的如同墨汁一般,而利刃隊員則是一點點的靠近海岸,整個人如同魚兒一般朝着海岸游去。
此時的海浪開始便的洶涌澎湃起來,利刃隊員被浪花推着向前前進,淡淡的黑影漂浮在墨汁一般的海水中,彷彿隱形一般。
戰兵衝着衛釧、楊洋等人做了‘行動’的手勢,作爲尖刀小隊的衛釧等人便如同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上了岸,一點點的朝不斷的朝海灘方向張望的哨兵一步步的逼近。
衛釧的嘴裡咬着一柄鍍了烙的匕首,讓整個匕首完美的融合在了漆黑一片的夜色中,而隨着他越來越接近敵人,衛釧的動作反而更加快速,就在距離敵人還有不到兩米的時候,衛釧猛然從地上一月而起,瞬時拿起咬在嘴裡的匕首割斷了對方的喉嚨!
破口而出的尖叫聲被盡數壓在了衛釧的手掌下,絕望恐懼下猛然不斷蹬動的雙腿在沙灘上留下一道道的劃痕,而後很快趨於平靜,衛釧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反握着手中的匕首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