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冉爽被牢牢的捆綁在一跟足足有一米多直徑的大粗木樁上,而就在她的面前,‘烈火’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張靠背上,目光陰邪而極富侵犯性的上下打量着冉爽。
“嘖嘖嘖,真沒想到,戰兵那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這挑女人的眼光着實不錯!”‘烈火’舔了舔猩紅的嘴脣,作勢架起擺在桌子上的紅酒,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冉爽,仰頭喝下猩紅如同鮮血的紅酒。
一旁的奧里爾見狀連忙彎腰給‘烈火’又倒了一杯紅酒,這才一臉惡毒的瞪向冉爽。
在‘獵人學校’的時候,戰兵便什麼都壓他一頭,任是他付出再多的努力都於事無補,他恨戰兵,恨不得戰兵去死,他爲了‘特種兵王’這個榮譽準備了七年,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奪得這個桂冠,但是,半路上竟然殺出來一個戰兵,一個樣樣都強悍到無可挑剔的戰兵!
而這還不算什麼,當奧里爾被毒蠍傭兵團的人生擒後,他們折磨他生不如死的目的竟然也是爲了得到戰兵哪怕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
憑什麼,自己的生命可比那個華夏小子要值錢的多,既然他這輩子註定與‘特種兵王’無緣,那麼,戰兵也別想活着奪得這項榮譽!
如果他這輩子要墮入地獄的話,那麼,就算是死,他也要拉着戰兵一起!
“奧里爾!”就在奧里爾想的出神時,突然聽到‘烈火’在喚自己,奧里爾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連忙收起所有的心思,一臉恭敬的看向‘烈火’。
“你看起來好像很恨戰兵啊?”
奧里爾不由得心裡咯噔一聲,有些慌亂無措的望着‘烈火’,一時之間不明白‘烈火’突然問這樣的問題究竟是什麼意思。
‘烈火’見奧里爾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陰鬱,直把奧里爾嚇的心驚膽戰,忙不迭的連連點頭,“是的,我恨戰兵,恨不得他去死!”
‘烈火’突然哈哈大笑一聲,就在奧里爾心情忐忑不安的時候,‘烈火’這次笑呵呵的拍了拍奧里爾的肩膀,笑着說道,“我就知道肯定恨戰兵,你的眼神騙不了我!”
奧里爾見‘烈火’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殺意,原本高高提起的心臟這才放進了肚子裡,連忙擠出一絲笑意陪着‘烈火’乾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烈火’。
烈火笑呵呵的走到冉爽的跟前,見冉爽一臉冰冷嬌豔的面容,心裡頓時好像有好幾百只貓一樣亂抓一般,癢的他渾身難受。
奧里爾見‘烈火’的模樣,便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更何況,連奧里爾也知道冉爽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如果不是戰兵的實力太過強悍,而使得‘獵人學校’乃至毒蛇組織的人退避三舍,否則的話,現在的冉爽早就躺在某個男人的**了!
奧里爾心裡雖然如此惡毒的想着,但是心裡卻不得不承認冉爽同樣也是個不好惹的美女蛇,如果一個不小心,飛旦沒有討得便宜,反而會賠上自己的一條性命!
所以,冉爽美則美矣,奧里爾卻對冉爽生不出半分的褻瀆之心,畢竟個人的淫-欲跟性命相比,奧里爾根本不會想也知道怎麼選。
“烈火老大,這冉爽可是練過華夏功夫的,牀上的滋味兒肯定比你駕馭的其他女人要棒上一百倍,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是戰兵的女人!”奧里爾笑的一臉的淫-邪,而一雙晶亮的眸子卻閃動着陰狠的寒光,猙獰駭人。
‘烈火’原本便是無女不歡的人,對於漂亮的女人更是沒有絲毫的招架能力,而此刻聽到奧里爾的話,‘烈火’的心裡更像是貓抓似的癢癢得厲害,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嘗一嘗戰兵的女人跟其他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冉爽冷冷的望着‘烈火’、奧里爾兩人,嫌惡的表情好像在看兩隻臭蟲一般!
“嘿嘿,小美人,讓哥哥來疼你!”‘烈火’淫-笑一聲,作勢就要撲上去想要一親芳澤。
冉爽拼了命的掙扎,奈何身上的牛皮繩越是掙扎越是綁的更緊,冉爽的胳膊上甚至已經磨出了鮮血,巨大的力量磨的木樁吱吱作響,可見冉爽的力量之大。
‘烈火’見冉爽掙扎的越激烈,身體便越是興奮,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嘴脣,一臉的色魂授予。
而就在這時,‘烈火’突然拔出了別再腰間的匕首,笑的一臉得意的一步步的靠近冉爽。
冉爽面無表情的望着‘烈火’,就好像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個穿着人類衣服的禽獸!
“小美人兒,不要怕啊,哥哥會讓你***的!”‘烈火’笑的淫-蕩邪氣,習慣性的舔了舔手中的匕首刀刃,這才緩緩的伸向冉爽的衣領。
‘烈火’的動作緩慢,就好像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一般,一邊慢慢的割開了冉爽的衣領一邊極其享受的觀察着冉爽的表情,但是,即使‘烈火’手中的匕首已經切開了冉爽的衣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脖頸,但是,冉爽卻依舊是面無表情,彷彿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團空氣!
‘烈火’也不以爲意,手中的匕首緩緩向下,從衣領慢慢的往下拉,眼見着就要劃到胸口的時候,烈火的動作卻猛然一頓,而後一臉陰笑的拿着匕首在冉爽身上的牛筋繩索上滑動,聲音極具誘惑力的說道,“怎麼樣,想不想讓哥哥給你解開繩子……”
‘烈火’的話音剛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只聽‘噗嗤’一聲悶響,赫然是冉爽猛然向前一撞,而‘烈火’手中的匕首猶如滑進一塊固體油塊一般,甚至根本就沒有費什麼力氣!
當‘烈火’看到鮮血爭先恐後的衝冉爽的傷口涌出時,頓時臉色一變,哪裡還半分綺念陰邪,忙不迭的拔出冉爽體內的匕首,一臉驚懼的望着冉爽。
“你不要命了!”‘烈火’的聲音尖銳刺耳,作勢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想要替冉爽止血。
冉爽還不能死,至少在他還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兒前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