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奪唐琳!
“呃,我嘛……我叫唐琳,你們都我小唐好了!”唐琳被那幾道灼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趕緊把名字報了出去。
杜元元環手抱胸走過來,站在唐琳身後歪着頭不客氣地打量着唐琳,不知出於何意。
唐琳原本在整理包袱裡的東西,被杜元元圍着盯上,又渾身不舒服,於是停下了手頭的活。她轉過身,朝杜元元揚了揚手,犯傻地笑笑,“嗨,你好!”
杜元元的眼神不僅嫵媚勾魂,而且凌厲如火,她打量着唐琳,想把唐琳給看穿,可唐琳給她的感覺,有點不着調,唐琳看似傻傻的,可又給她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真沒禮貌!”董陳陳不滿地對着杜元元說了一句,在第一眼擰起黛眉時,她過來把唐琳的手給握住,這時的她,臉上沒有一絲不滿,而是堆着滿滿的,友善的笑意,“小唐,我叫董陳陳,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是我的朋友纔對!”杜元元狠狠地一把把唐琳給拽到自己身後,直面董陳陳的眼睛。
董陳陳眼中憤怒滋生,挑高下巴瞪着杜元元,“杜元元,你欠教訓是不是?敢跟姑奶奶我搶朋友!”
杜元元也挑高下巴,不客氣道:“我杜元元想要的東西,沒有要不到的,包括……”回頭看了唐琳一眼,再把頭轉過來瞪着董陳陳,說完下面的話,“包括朋友!”
“哎喲,本姑奶奶就不信了,不信打不倒你個賤人!”董陳陳一邊搓起袖子準備撕人,一邊牙癢癢地說着。
“來啊!”杜元元的火氣被燃起,也搓起袖子,打算跟董陳陳來個魚死網破。
就在二人要大打出手之際,雲姍和梅春兒過來把董陳陳拽住,玉馨和何詩雅則拽住杜元元,免得董陳陳和杜元元真的打起來。
四人對董陳陳和杜元元好說歹說。
雲姍說:“咱們能有緣聚在一起,那就證明咱們上輩子一定是骨肉不分離的親生姐妹,如今親生姐妹難得相聚,怎麼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呢?”
“就是啊,”梅春兒死拽住董陳陳,不讓董陳陳動半分,也插一句,“雲姍說得沒錯,都是好姐妹,姐妹怎能爲難姐妹呢。”
“放開我!”看着董陳陳拼命掙扎的模樣,杜元元被刺激到了,她想甩開玉璽和何詩雅,奈何這二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個苗條,一個柔弱,卻都有本事拽住她,她甩不開。
玉馨勸說道:“元元,咱們還有一起住下去,都是好姐妹,傷了彼此的感情,那多不好!”
“是啊!”何詩雅同意玉馨說的話,有同感道:“元元,玉馨說得沒錯,咱們還得一起住下去三天,說不定更久,就別互相掐架了,多傷和氣啊!”得到大玉。
唐琳在一旁看着眼前這六人,無力地嘆了一聲,“唉。”房間兩大對頭扛上了,看來,她以後的日子沒有想象中的平靜。
重新打起精神後,唐琳走到董陳陳和杜元元中間,伸出手,一邊攔一個,“大家別這樣,聽我說一句好嗎?”
董陳陳哪給唐琳說話的機會,一把拽住唐琳的手臂,忙說道:“小唐,你跟她說,你從今以後就是我董陳陳的朋友了!”
見董陳陳這樣,杜元元不讓步,也一把拽住唐琳的手臂,冷道:“小唐,你是我杜元元的朋友,你跟那姓董的說,你最好的朋友,是杜元元!”
唐琳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在現代特種部隊的室友們不讓安心也就罷了,沒有想到來到這裡也不得安寧!
“小唐是我董陳陳的朋友,她以後就跟我了!”
“姓董的,你聽好了,我杜元元想交的朋友,跟你沒有一絲關係!”
“小唐,到我身邊來!”
“小唐,別聽她的,到我身邊!”
接下來,董陳陳和杜元元真的槓上了,一人拽着唐琳的左手,一人拽着唐琳的右手,把唐琳一會往左拉扯,一會往右拉扯,拉扯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看到唐琳的身子被不停地左晃晃,右晃晃,雲姍她們四人看着於心不忍,但又幫不上什麼,她們是拽住了董陳陳和杜元元,但這二人力氣過大,她們一直拽住,怎空的下來幫唐琳。
“好啦!”唐琳突然暴躁出聲,狠狠一用力,把拽住她的雙手的董陳陳和杜元元給甩開,各自瞪了二人一眼,然後訓斥起這二人,“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啊?你們都是來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的,你們既然這麼有本事,何不三日後在賽場上見分曉?拉拉扯扯的,都把我唐琳當什麼人了?我告訴你們,我唐琳只跟理智的人做朋友,你們……還不夠格!”說完,把幾人給推開,開始收拾她的牀鋪。
“哎你……”董陳陳和杜元元傻了眼一樣指着唐琳的背,卻都罵不出一個字來。
古代的集體宿舍,和現代的不一樣。唐琳她們房間的牀,只有一張,但這是一張大牀,從牆壁的這條延伸到到牆壁的那頭,長度足足有十米,而寬度兩米五。
牀上依次鋪着睡墊,用睡墊分開每個人的牀位,每個牀位上,都有一套疊整齊的衣服。
除了一張大牀外,牀的對面還有一張八人飯桌,和幾隻凳子。八人飯桌的前面,挨着牆放着一個大物品櫃。物品櫃過來一點,擺放着一張木書桌。木書桌挨着牆壁,往上瞧,便是窗戶了。從窗戶看出去,看到的不是前院,而是後院,洗衣做飯、洗漱的後院。
後院有好幾棵桃樹,桃花開得那叫一個絢麗繽紛,地上鋪了一層花瓣,此時有一兩個姑娘正踩着地面的花瓣兒去前面的水井打水,洗衣服。
風一吹,一兩片桃花從打開窗戶飄了進來,正好唐琳的牀靠近木桌,她一下牀,只要走過去兩步就能坐到木桌邊了。那兩片桃花飄進來後,有一片輕輕地落在了木桌上。這是一張畫着梅花桌,正好桃花輕輕地碰到了那朵梅花圖,兩種花,相映成輝地綻放在了一起。
另一片花瓣則輕輕地飄到了唐琳的牀上,正巧不巧地落在了唐琳在打開揹包鏈子的手中。
她看到手中的這片花瓣,心不由得“咯”的一聲,非常驚訝此情此景。她輕輕地把花瓣拿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桃花就是香,聞着就令人沉醉。
這會,雲姍正在把她的衣物放到櫃子裡屬於自己的地方,她放完衣服後,把櫃子關上之際,似乎想到了什麼,愁着臉說:“我師兄怕我進宮後會被人欺負,於是他瞞着我去報名參家大內侍衛選拔賽了,我早上從鏢局出門的時候我師弟告訴了我這件事。師兄沒有邀請帖,必需要完成前三輪比賽才能在賽場上見到我。下午就開賽了,也不知道師兄怎樣了,我真想去看看他。”
梅春兒從包袱裡掏出一隻梨子,然後坐到飯桌邊,咬了一口,然後提醒雲姍幾句,“雲姍,剛剛雷姐的話你不是沒有聽到,這三天內,我們是不可以離開宮苑的,誰若是硬闖,直接扔出皇宮,有可能,還會被用宮規處理!”
“唉,”雲姍嘆了口氣,回牀邊坐下。
董陳陳正在用一塊黃布擦拭着她的長矛槍,她的長矛槍是銀色的,很細,看似也很柔軟,能完成弓箭一樣,尖部那裡,被磨得很鋒利,很光亮。
杜元元冷睨了董陳陳的長矛槍一眼,然後她把她的劍從牀上拿起來,咻的一聲拔開一點,頓時劍芒畢露,射入了她此刻陰冷的眸孔中。
見董陳陳和杜元元都在弄自己的武器,雲姍也不閒着,把一直纏在腰間的鞭子取了下來。
“哇,雲姍,原來你會使長鞭啊!”玉馨看到雲姍手中長長的的黑色長鞭,眼睛發亮,走過來摸了一下,那質感軟軟。“我還以爲很硬呢!”
雲姍笑了笑,說:“若是硬,那就發揮不了它的長處了!對了玉馨,你有武器嗎?既然你有邀請帖,想必你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我去拿給你看看,”說着,玉馨走到櫃子邊,把櫃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弓箭,不大,也不小,外表爲墨黑色的。那弓弦,用的是金絲做的。
“哇,”看到玉馨的兵器,雲姍和梅春兒,以及董陳陳,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感嘆,也吸引了杜元元看一眼,但她似乎很瞧不起玉馨的兵器,又收回了視線。
雲姍拿過玉馨的弓箭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嘴巴沒有停止過“哇”,當摸到那條弓弦的時候,眼睛瞪大,忙問玉馨:“這該不會是金絲吧?”
“嗯,是金絲!”玉馨點頭說完後,她望向一旁的何詩雅,問:“詩雅,你用什麼兵器的?”
玉馨問的時候,何詩雅正從她的包袱裡把幾把小匕首拿出來,都是很小的匕首,每把匕首都繫着紅繩。回了玉馨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聲道:“正如你所見的!”說完,她把匕首放到另一個包袱裡,然後拿到櫃子裡放着。
當玉馨和雲姍望向梅春兒的時候,梅春兒直接道:“我什麼兵器都沒有,就是力氣大!”
雲姍她們不問梅春兒了,然後一同望向唐琳,正好董陳陳和杜元元她們也好奇唐琳使的是什麼兵器,一同望向了唐琳。
唐琳感受幾道灼熱的目光,渾身又不自在,她望向大家,傻笑一記,“都看着我做什麼?”
雲姍問:“小唐,你用的什麼兵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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