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鋒,爲人民服務,雷鋒,做好事而不留名,不求回報。他是個好同志。
孫秋也是好同志,坐懷不亂,多年以後,孫秋是這樣評價自己的,當時我怎麼就那麼傻#逼呢?
初戀是純潔的,初戀也是傻#逼的,有時爲了讓對方開心會做出很多當時覺得很美好,但過後覺的很傻的事,但誰都不可否認,初戀是很難忘記的,多少人都有戀初情節?就是分手後,初戀情人找你了,要複合,相信很多人都會答應,這就是所謂的“初戀情結”吧。
孫秋回到宿舍,看到三人都起牀了。
崔志遠立刻說到:“昨晚怎麼那麼晚?要去你親戚家過夜。”孫秋昨晚沒回來,就發信息給他說不回宿舍。
“也就在外面走走,隨便看看。最後去了我爸朋友家過夜了。”孫秋可不敢說出跟楊莉的事,不然會給他們層層逼問的。
劉宏開口了:“昨晚你不在真是浪費了,小文昨夜請我們籃球隊去唱K了,我們班也有幾個女生去了,真是太爽了。”
孫秋心裡不屑到:“切,有我的莉莉漂亮?”還過還是裝出可惜的樣子,說下次一定要去。
第一節課是英語課,孫秋卻是無心在聽老師講什麼。他在想,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他知道家裡那老頭叫他出來讀書決不是口上說的,要家裡出一個大學生;現在又要查出在學校賣毒品的幕後黑手,於公於私孫秋也要儘快解決;再就是楊莉的問題了,既然女孩子都已經說出來了,孫秋就認定她是自己的女人了。
柏拉圖曾說過:如要愛,請深愛,如不愛請放手。孫秋不是怕事的人,他現在覺得自己真是很弱小,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來惹自己,自己想要平靜的過着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他想要強大,他要保衛自己的愛情,他要征服這個城市
“孫秋,你起來讀一下第二段課文。”英語老師看見孫秋在發呆,就叫他起來讀課文。
孫秋在迷糊中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旁邊的樑小文就推了他一下,叫他站起來,然後指了指課文第二段,孫秋就讀了起來。
想不到的是,孫秋一開口就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讀完以後準備坐下時,英語老師說道:“WhatcanyoudoEnglishfamiliesrepresent?”孫秋愣了一下,回答道:“Ih**ealreadybeathleticsmemberofmittee.”“Thishasnothingtodoboth.”“以後就是你做英語科代表了,sitdownplease.”
全班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什麼,然後就是說孫秋做英語科代表了,孫秋做了下來,心裡自戀了一下,早知道就不讀那麼好了,沒辦法,是金子,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住光茫。
樑小文問道:“你跟老師剛說什麼了?”
“他叫我做英語科代表,我說完已經是體育委員了,不想做,她又說兩者沒有關聯,然後就確定下來了,她都確定了還問我幹嘛?”孫秋無奈的說道。
樑小文看到他那裝#逼樣,說道:“想不到你的英語那麼好,不過我覺得還是沒你裝逼的功力好,對你真的越來越好奇了。”
“千萬別,我怕你愛上我。”孫秋看玩笑到,“我可不是同志。”
對於這些所謂的班幹,孫秋真的不是太感冒,但是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好。孫秋做人就是那樣,要麼不做,做了就要做的好。
一下課,崔志遠就開口了,“孫秋,你英語怎麼會那麼好?你去過美國?”
“沒有。”
“那你能不能跟外國人交流?”崔志遠又問道。
“應該可以吧。”
“唉,總是要到了要用上它的時候纔會想學好它,平時又不想學。”崔志遠一臉無奈的說道。相信很多同學也一樣。
“你的英語就只會幾個單詞是吧,ohyes,ohno,ebaby是吧?”劉宏在一邊打擊到。
“去去去,你以爲又能比我好多少?唉,我要是英語有那麼好,就去找一個鬼妹,那樣就沒有什麼婆媳問題了。”崔志遠感慨的說道。
“爲什麼?”孫秋好奇問道。從小媽也不在身邊,對於婆媳問題孫秋還是不太瞭解的。
“我媽不會說英語啊,怎麼吵架?雞同鴨講啊?不然會很煩的,什麼老婆跟老媽掉進水裡,你先救誰?你說這樣的問題怎麼回答?”崔志遠好像深有體會的樣子。
孫秋陷入了深思,媽媽這個單詞已經很久沒有說過了,甚至連她的樣子都已經有些模糊,十幾年了,您還過的好嗎?孫秋有想過找他,但覺的這樣沒有意義,還是要強大自己。
上着課,對於學生時代來說,高中時最痛苦的,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課,做不完的試卷。忽然手機震動了,一看是楊莉的信息:雷鋒同志,有沒有想我啊?
女孩就是那樣,平時就算在聰明,但只要一談戀愛,那樣智商就會爲零。上着課就發這樣的信息過來,你要我們回答啊!說想吧,她會說:“有多想啊?”你要是以爲說不想就不會糾纏你的話,那樣就會有更過的問題纏着你,所以孫秋就乾脆不回信息,那樣就可以說,在上課沒有看到信息。
下課了,英語老師就把孫秋叫道辦公室,來到辦公室,老師說道:“下個月有一個英語演講比賽,你就代表我們班參賽吧?”
“讓我參賽?可是我以前沒有演講的經歷啊,我怕講砸了壞了你的名聲啊,所以老師再考慮考慮?”孫秋說道,其實是孫秋不想去,人怕出名豬怕壯,孫秋還要調查一些問題,要是全校師生都認識他了,還怎麼調查?
“不用考慮了,你的英語水平我敢說就口語來說,我都不如你,你就不用謙虛了。”老師說道。
“好好講,臺下可是有很多美女看着你表演的。”老師開玩笑說道。孫秋也只好說盡力而爲了。
上午上完4節課,吃過飯以後,崔志遠要去校醫室打吊針,以爲上次打球摔了一跤,擦傷了,下面還有比賽,想要儘快好,就去打一些消炎針。四人就一起來到校醫室,又是上次的小姑娘,要打之前,護士姑娘照舊把那個軟軟的管子綁在崔志遠手上,崔志遠問道:“姑娘,這個叫什麼東西啊?”
“壓脈帶。”護士回答道,“我記得你上次就問過了啊。”
“一下子想不起來就問了,我這人就是這樣,遇到不懂的就會問。”
“不懂就要問,那樣很好啊。”
護士弄好了,就出去了。劉宏說道:“你這樣的搭訕也太沒有技術了吧,老是問同樣的問題。”
“這你就不懂了,看她穿着制服,嘴裡說出“壓脈帶”,那是一種享受。”崔志遠好像很是享受的樣子,還在回味一樣。
孫秋就不懂了,說道:“爲什麼?”
“劉宏,你用日文發音說一遍“壓脈帶”,給孫秋聽聽。”
劉宏說道:“qin獸!”
孫秋和樑小文聽見兩人的對話,用屁股都知道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