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個小區,這裡是謝汶自己租的房子,平時自己走路的話也就15分鐘。是一個比較舊的小區,因爲比較便宜,謝汶就選擇在這裡住下。
扶住謝汶走了進去。
“老師你住幾樓啊?”孫秋問道。
“五樓。”謝汶不好意說道。
“哦,電梯在哪邊?”
被孫秋這麼一問,謝汶臉都紅了,不好意說道:“這裡沒有電梯的,因爲房子比較舊。”
“沒事,那就走樓梯吧。”孫秋扶着謝汶,往樓梯走去。
兩人來到樓梯下,孫秋扶着謝汶,試着上樓梯。謝汶一跳一跳的上樓梯,上了幾格就累得不行,“孫秋,我們休息一下吧。”謝汶氣喘吁吁說道。
看着謝汶滿頭大汗的樣子,孫秋不忍心在讓她這樣跳上去,不然要跳到五樓的話,那得要多累啊。所以孫秋說道:“老師,我揹你上去吧。”
謝汶看着孫秋那不算大塊的身板,說道:“你行不行?老師可是很重的。”
孫秋覺得很受打擊,上次被林雅靜問自己行不行,現在又被謝汶問行不行。我很行的好不好,男人不能說不行。
“沒事的老師,別看我瘦,我是瘦是瘦,骨頭裡面都是肌肉。”孫秋說道。說完就試着蹲下身子,把謝汶背了起來。
謝汶剛開始還有些緊張,怕孫秋不夠力氣的話,兩個人就會摔下去。可看見孫秋背起自己還走的挺穩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孫秋揹着謝汶,感覺也沒多重,真搞不明白現在的女孩子爲什麼老是覺得自己重,老是要減肥,到頭來受罪的還是男人,要有肉感才舒服的好不好。
揹着謝汶上到了3樓,謝汶怕孫秋累了,問道:“孫秋,要不要休息一下。”
“沒事,我吃了哈藥七牌的鈣加鋅,一口氣上六樓都沒問題。”孫秋幽默說道。背上傳來一陣陣柔軟的感覺,讓孫秋心猿意馬,看見謝汶的“實力”不一般,上次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現在的感覺傳來,讓孫秋支起了帳篷。
這時候剛好有一對老夫婦不知道去幹嘛,看見孫秋揹着謝汶上樓梯,當走過去後,傳來婦人的聲音,“唉,年輕真好。”他們以爲是年輕人玩浪漫,揹着上樓梯。
謝汶不好意思的鑽走進孫秋的背,怕是遇到熟人的話不知道怎麼解釋。
孫秋倒是無所謂,他的臉皮比城牆的拐角還要厚。
終於上到五樓了,打開門進去,把謝汶放在沙發上。孫秋要去脫謝汶的高跟鞋。
“孫秋你想幹嘛?”謝汶緊張說道。
“我脫鞋子看看你的腳。”孫秋一臉純真說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謝汶不太好意思。
脫下高跟鞋,把襪子也脫掉,露出謝汶那蔥白的小腳,雖然沒有三寸金蓮那麼誇張,不過也挺小的。孫秋抓住謝汶的腳,開始揉了起來。
謝汶從來沒有被一個男的這樣抓住腳,即使他是自己的學生,不過年紀相差都不大,謝汶臉上泛起了紅暈。
孫秋學過一些按摩,對扭傷有一定的效果,孫秋揉了一段時間後,謝汶已經感覺好了很多。再那了一些藥擦了一下,謝汶一瘸一拐可以走了。
孫秋就向謝汶道別,謝汶堅持把孫秋送到門口,誰知道意外就在這時候發生了,因爲謝汶受傷的腳沒有穿鞋子,加上擦了一些藥酒,走在地上有些滑,孫秋走出門轉身的時候謝汶竟然打滑向孫秋撲去,孫秋本能的想擋住謝汶,兩隻手放在胸前,謝汶就撲了上來,孫秋的雙手剛剛好抓住了謝汶的兩隻小白兔。
“啊!”謝汶大叫一聲,推開孫秋,自己站立不穩,竟然往身後倒。孫秋哪裡會讓老師倒在地上,要是頭部着地的話就糟了。
孫秋伸手想抓住謝汶,誰知道衝力太大了,孫秋也往謝汶伸手撲,孫秋趕緊用手護住謝汶的頭。
倒在地上時,孫秋竟然鬼使神差的吻上了謝汶的嘴,像是拍電影一樣。謝汶睜大眼睛看着孫秋,孫秋也做着同樣的事情。兩人竟然愣在那,沒有動。
“我要走了,老師。”孫秋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謝汶愣在那,我的初吻,交給了自己的學生?
孫秋走下樓,看看自己的雙手,再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笑了笑,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阿基發信息來,說武館的牌照已經辦下來了,裡面也已經裝修完畢,問孫秋什麼時候開張。
擇日不如撞日,孫秋就說今天中午吧,中午過去。
宿舍四人加上楊永波,來到了武館,上面一個木質的牌子,“華興武館”,郭子龍還有於道文等人全部都來了,林雅靜也來了,好不熱鬧。
孫秋也沒想過要賺什麼錢,只是想讓自己的產業合法化,不能只是做酒吧之類的行業。自己沒有任何的根基,要一步一步的來,可這樣的腳步太慢了,孫秋決定在自己培養好自己的勢力以後就要開始征伐的腳步。
北區現在是最亂的,東區有李臻兄弟,南區有陳霸天,西區有易柳萌,孫秋要考慮怎麼樣統一地下城市。
這時候有也圍了很多人過來看,現代的人生活節奏越來越快,身體已經越來越差。就好像一個笑話說的,點燃一支菸,老婆進來了,忍不住就和老婆大戰幾回合,完事以後那根菸還在燃着,可以當做時候煙了。
看見有人開武館,收費也不貴,有那麼多的運動器材供人使用,現場就有人報名了。
林雅靜做起了記錄員,邊登記邊收費,她是學會計的,現在就有了實習的機會,所以臉上掛滿笑容。看見有美女,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不過大部分是看美女的。
這時候有幾個操着生硬的國語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你們的師父是哪位?”其中一個大聲喊道。
大家都不約而同望向他們,“我就是。”孫秋站了出來。
當看到孫秋還是個少年時,他們就更囂張了。其實那些報名武館的人根本就不關心誰是師父,看上的是那些運動器材,比健身館便宜多了。
“你就是武館的師父?我要向你挑戰。”那年輕人說到,很是囂張,顯然覺得孫秋一點不是他的對手。
“你是哪裡人。”孫秋聽的出來他不是己國人。
“我是大日國人。”年輕人顯得很是自豪。
“哦哦,就是蒼老師的故鄉啊。我最喜歡蒼老師了,要想成功,首先要向蒼老師學習:能頂住來自上面的壓力,能容忍有人在下面捅,能善用應付摩擦,能在摩擦中獲得快感,我們都很尊敬她,她讓我們全世界都認識到了日國的魅力。”孫秋嘴角掛着壞笑,在場的聽到孫秋話,一個個都笑了。
廢話,誰不知道蒼老師?
幾個年輕人氣的火冒三丈,“我井田日勾,向你發出挑戰。”其中一個年輕人說到。
“我爲什麼要跟你打,跟你打有什麼好處?我可沒有像你們那樣吃飽了。”孫秋說道。
幾個日國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挑戰跟吃飽了有什麼關係?
“他是說你們吃飽了撐着,沒事找事幹。”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走了過來,說的話比那些年輕人好多了,顯然是個中國通。
“年輕人,要不我們交流一下武術?增加兩國的感情?”老者說道。他沒有那些年輕人那般,不會說什麼挑戰之類的話,說的是交流感情,孫秋要是拒絕的話就是傷害兩國感情了?
孫秋看見老者,整個人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