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華遠遠看見周遠華跟孫秋交手了,心裡剛開始的時候很是開心,不說別的,周遠華可是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神,論打人那可是一個狠啊。可想不到周遠華竟然打不贏孫秋?這讓他的心情從天堂跌落到地獄。雖然他知道孫秋能打,想不到會那麼的能打。
看見兩個手下想衝上去的時候,忽然間有停下了腳步,張建華知道是因爲周遠華的緣故。
張建華看見孫秋扶着張文麗上了出租車,眼裡冒出的是想吃人的眼神。立刻就從後面走了過來。
“華叔,你怎麼不叫多幾個人過來?”張建華嘴上叫的恭敬,可卻是充滿責怪的語氣,顯然沒有把孫秋打倒讓他心中很是不滿。
“建華,這個人不簡單啊。”周遠華語重心長的說道:“建華,以後這個人你還是少惹,他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
張建華想不到周遠華會對孫秋又那麼高的評價,心裡很是不滿,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不就是能打一點嘛。
“華叔,不是你打不贏他就故意擡高他吧。”張建華一副懷疑的語氣說道。
周遠華想不到張建華會這樣的說自己,自己雖然是你父親的手下,但自己一直就跟着他爸一起闖,從最先開始的包工頭,到後來的開發商,一直就跟着。他的父親也一直很尊重他,想不到現在他的兒子會這樣講。
周遠華很是生氣,不過想想,這也是他小孩子脾氣而已,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你要這樣講我也沒辦法,我先回去了,今天的事我不會跟你父親講的。”說完周遠華就帶着自己的兩個手下走了,留下張建華一個人站在原地。
“孫秋,有一天我一定要你跪在我的腳下求饒。”張建華惡狠狠的說道,像是發了一個毒誓一般——
早上醒來又是新的一天,每天都是新的開始。無論你喜歡喜歡,它就是來臨了;無論你開不開心,它也是如約而至。不存在什麼什麼度日如年,不存在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天不多也不少,也就只有3600秒。每一天都是公平的,所以奮鬥吧,騷年。
崔志遠的起牀速度還是不敢恭維,劉宏現在做起事來可就是爽快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經過訓練以後練就的。訓練那麼辛苦都過來了,還會怕區區一個起牀嗎?
“崔志遠,你快點起來吧。”
“嗯。”
再過來一會,“崔志遠你還不起來?”
“嗯。”
“崔志遠,你在不起來就遲到了!”
“嗯。”
“崔志遠,有美女找。”
“哪裡?”崔志遠立刻就跳了起來。
“恭喜你,你本次的起牀速度擊敗了全國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用戶,給與你五級神人的稱號,希望繼續保持。”劉宏笑嘻嘻的說道。
“你...”崔志遠被氣得不輕。
“快點起來吧,不然就真的遲到了。”孫秋說道。他也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不過幸好崔志遠做事還是挺好的,不然就不會理會這樣的人了。
“是的,老闆。”崔志遠笑着說道。
上課的時候,孫秋看見張文麗的座位上空了,想不到張文麗也會曠課?孫秋心想,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昨晚自己是送她回到宿舍樓下的,然後就叫同學下來把她扶了上去,難道現在還沒有酒醒。
昨晚看見孫秋把張文麗帶回來,她宿舍的人看着孫秋的眼神還真是挺驚訝的。想不到張建華追了那麼久張文麗,現在張文麗卻是跟孫秋喝酒回來了,而且還喝醉了。
女人願意在男人面前放心的喝酒,要麼就是對你完全放心,相信你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麼就是姓欠,名字叫草,叫做欠草。
下了第一節課以後,孫秋看見張文麗還是沒有來,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張文麗的電話,想不到卻傳來那位姐姐甜美的聲音,“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孫秋想着昨晚張文麗還是挺瘋狂的,還向自己表白,難道因爲自己拒絕了她,她就在宿舍做出了什麼瘋狂的事情?
孫秋走到她宿舍的一個女孩子旁邊,小聲問道:“同學,張文麗怎麼了?怎麼沒有來上課?”
“哦,昨晚她就打電話回家了,讓她家人來接她回家了。”
孫秋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也算放下了,幸好不是發生什麼事,只是回家了。
中午下課的時候,孫秋三人想去吃飯,想不到這時候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
“孫秋?”
“額,你是...”孫秋一般看過一個人以後就會對他有印象,可眼前這一個人自己確定沒有看到過,但他卻知道自己名字。
“我是張文麗的父親,能和你談談嗎?”中年人客氣的說道。
孫秋想不到張文麗的父親會找到學校來了,難道因爲自己拒絕了張文麗,他父親的要出來打抱不平?不過也不像啊,聽他語氣那麼和藹的。
“可以啊,要不去飯堂三樓吧。我下午還有課。”孫秋也客氣的說道,畢竟他是長輩,而且別人那麼客氣的對你說話。
“那我們先走了。”崔志遠說道,兩人就走開了。
走在路上,兩人的八卦細胞又開始活躍起來了。“他們什麼時候有一腿?”崔志遠問道。
“我怎麼知道?”
“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家長都上門來了。”
“是啊,你說不會搞出人命了吧?”劉宏一臉擔憂的說道。
“哈哈,那孫秋不是要做爸爸了?”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要是孫秋聽到的話,一定想掐死他們。
來到飯堂3樓的包廂,飯堂的3樓就只是提供包廂。
“不知道叔叔來找我有什麼事呢?”點晚菜以後,孫秋問道。
“呵呵,我女兒很喜歡你。”張文麗的父親答非所問的說道。
“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年輕人都那樣,有女朋友了又不是什麼不能改變的事情。”張父看着孫秋說道,彷彿要看透孫秋似的。
“對不起,現在的女朋友對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要我改變我做不到。”孫秋誠懇的說道。
“別急,你聽我說。”張父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恆遠集團沒有。”
“聽過。”
“你不知道我只要一個女兒吧。你懂我意思嗎?”張父說完這句話就直勾勾的看着孫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