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不是很寬,也就一米多一點,只能硬碰硬。孫秋已經搶過了一把砍刀,開始了瘋狂的反擊。於道文幾個已經開始受傷,手臂,大腿,已是傷痕累累。他們還在堅持着,因爲孫秋還在,他們就不能夠倒下,不能丟了孫秋的臉。
如果沒有孫秋,他們只會做最下層的小弟,最危險的事要做,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因爲孫秋,他們團結在一起,像兄弟般,不分上下,一起訓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纔是他們想要的生活。
“秋哥小心!”一個叫阿虎的小夥子大聲喊道,整個人往孫秋撲去。一刀砍進了他的背。孫秋一驚,反手一刀,把那個偷襲的人的手臂都卸那下來。
“阿虎!”孫秋悲痛喊到,把他扶在一邊。爲此孫秋還被砍了幾刀,別人可不會那麼傻,看見你扶着一個人還不上去補幾刀,難道眼睜睜看着你走開?那是電影,不是現實。
其他人也看見這邊發生的事,都在往這邊靠攏,集中在一起還有一絲機會,分散的話就會被逐個擊破。
孫秋怒了,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沒有同伴。一個人完成孫軍交待的任務,受傷了自己痛。一個人哭,一個人鬧,一個人笑。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受到了舍友的關心,有了這些跟着自己混的小弟,雖然從來沒有當他們是小弟,福利也比以前豹哥給的多。但從未想過他們會爲自己擋刀,現在的孫秋只想着報仇。
拿着刀衝入人羣,猶如狼入羊羣,於道文幾個的壓力頓時大減,大部分的人被孫秋牽制住了。
痛,孫秋已經忘了,背上,手臂,大腿,全是刀傷,但孫秋沒有倒下,仍然揮舞着手中的砍刀,倒下的人一個接一個,一刀讓其失去行動能力。大腿是孫秋主要的目標,一刀下去,鮮血直流,人也沒有了行動能力。孫秋沒有殺人,火拼和殺人可是兩碼事。不能做過了。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人越打越心驚,這還是人嗎?即使現在的人數上還佔有優勢,但真能打贏他嗎?我可不想躺在醫院啊。這是他們共同的想法。
於道文幾個卻是越戰越勇,還有什麼能比的上更自己的老大一起共同戰鬥?而且還是一個不離不棄的老大。於是那幫人開始退縮。
不知道誰第一個跑了,接着第二個,一個接一個。兵敗如山倒。當兵的都會有做逃兵的時候,況且他們只是混黑的?接着全部都跑了,剩下一下沒有行動能力的。
孫秋趕緊送阿虎去了醫院,接着受傷的人全部在醫院裡接受了治療。全部人都受傷不淺。尤其是孫秋,當護士幫他脫下外套時,全是傷疤,有新的,有舊的。兜傷疤是男人的勳章,可這也太多了吧。
護士看看孫秋的年齡,真想問問是不是從小被父親虐待了。不過看到一羣凶神惡煞的小弟圍在他身旁,愣是不敢開口。
“他們是誰?”孫秋深沉的問道,臉色很是難看,要不是阿虎幫他擋下那一刀,躺在牀上的就是他孫秋了,換做誰都會生氣。
“他叫餓狼,是之前跟着豹哥一起的,那次走了,現在應該是跟着“爆蝦”那幫人再混。”於道文說道,他也不好受,之前大家一起混,想不到今天卻要兵戎相見,刀刀見血。
“爆蝦?”孫秋不知道這些,看來這次以後要把這一代的混混頭目都搞清楚,不然是誰來惹事都不知道。
“嗯,因爲一喝酒他的臉就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似的,道上的人都叫他爆蝦。手下有差不多一百人,有幾個都是退役的老兵,手上功夫了得。”於道文說出了自己瞭解的情況。
“受傷的全部在這裡休息,酒吧的事就先別管了,明天晚上也不開業,把自己的廣告打的這麼響,說什麼治安好,現在看場子的都被打傷了,還有什麼臉面說治安好,他們這是裸的打臉。”孫秋說道。
其他人都慚愧的低下了頭,今晚也是大意了,不然就不會中了對方的包圍,也不會那麼多人受傷了。
阿基在醫院繳費以後就匆匆上來了,“秋哥,怎麼樣了。”看見他四十多歲還叫孫秋這個少年哥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但卻也沒人敢笑,實力至上就是黑道的原則。
“都沒事了。”孫秋無力的說道。說完也躺在牀上,今天實在太累了,透支了體力。
其他人看見孫秋躺下,也紛紛躺下,不敢說什麼。
孫秋給楊永波打了個電話,楊永波就過來了。看見孫秋身上報着紗布,楊永波一陣驚愕,就這個變態還會給人打成這樣?
“怎麼樣,沒事吧。”楊永波走過來說道。
“死不了。”孫秋笑笑說道,“你這個保鏢可不稱職。”意思是我都被打成這樣了。
“我又不是你的貼身秘書,時刻在你身邊。”楊永波不械道。
“況且你也說了,我只是在你不想對付一些垃圾的時候我才動手。你都打不贏的,我肯定也打不贏啊。”楊永波又接了一句。
“知道爲什麼你的武術造詣一直上不來嗎?”孫秋突然問道。
“爲什麼?”楊永波可是個武癡,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因爲你就像籠子裡的老虎,看似強大,卻是失去了原有的野性。”孫秋說道。
楊永波低頭思考,對啊,從小在軍營跟他們過招,他們都會讓着自己,怕自己受傷,就算是參加比賽也一樣,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所以不會打到要跟人拼命那種,所以自己一直停滯不前。
孫秋從小就受到非人的訓練,一不留神就可能送命。從小就是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兩人一過招,高下立見。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溫室裡的花朵始終沒有野花開的燦爛。
楊永波陷入了沉思;
“混蛋,你跑回來幹嘛?四十多個人連他們那五六個人都搞不定,我還要你來幹嘛?”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在咆哮道。他就是爆蝦。
餓狼吞吞吐吐,不知道怎麼說,“老大,本來差點就可以成功的,就是那個孫秋,他太厲害了。才”
“才什麼才,他再能打又怎麼樣,難道還把紅色內褲穿在外面?我不想聽到你的什麼狗屁解釋,我只要結果,現在的結果我很不滿意。滾,看到你我就煩。”爆蝦大聲吼道。全部人都退了下去。
餓狼退到外面,心想,“我真的錯了嗎?我真的不應該離開嗎?”看着今天孫秋對他們不離不棄,餓狼真的矛盾了,甚至是後悔,當初看着孫秋就那小屁孩的樣子,覺得跟着孫秋混的話肯定沒有什麼出路。
黑道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孫秋是能打,可能打併不能決定一切,所以餓狼離開了,投靠了爆蝦。爆蝦對於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也收留了他們,只是幫最危險的事情交給他做。
“蝦哥,不要生氣嘛。”這時走進一個打扮性感的女人,穿着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的腿上穿着黑色的絲襪,上面是緊身的小馬褂,豐滿的身軀撐着衣服。全身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恨不得咬上一口。
爆蝦沒有說話,直接把女人拉過來,把頭按在他下面。女人熟練的把爆蝦的褲鏈拉開,張開那性感的小嘴含住
“走吧,讓我們去會一會那個什麼爆蝦。”孫秋對楊永波說道。
“現在?”楊永波驚訝說道。
“我不是君子,所以等不了十年纔來報仇。”孫秋說完,站起了身子,“要是你覺得危險的話可以不去,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