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氣氛漸漸淡去,雖然到元宵節纔算是過完年,但國家的假期政策不會給那麼多天的假期。過完年之後就要打算怎麼發展了,一年之計在於春。
孫秋在安妮酒吧召開了開年大會。
“承蒙大家的努力,在這幾個月裡,我們的酒吧,武館的生意都還不錯。下面請我們的會計報告一下我們的財政情況。”孫秋說完看向林雅靜。
林雅靜拿出賬本,“大家也知道我不是很專業,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諒解,下面我說說我們的盈利”
當林雅靜說完以後,孫秋說道:“大家也聽到了我們的盈利,我決定拿出百分之六十出來發給大家。作爲大家的獎勵。”
大家聽到之後一陣譁然,百分之六十是什麼概念?哪個老闆會那樣做?
“大家靜一下,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你們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尤其是阿基,後臺的工作都是他忙前忙後,看場的兄弟天天訓練。”
孫秋接着說道:“還有我決定拿出百分之二十捐給孤兒院。相信大家當中是有人是在那裡長大的。”
大家聽了之後點頭稱道。
“秋哥,千萬不要捐給那個紅色的的十字架啊。”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爲什麼?”
“怕到時候變成了某些女人的包包啊。”
大家都笑笑。
“現在我想說說我們現在的狀況。”孫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
“大家都知道,之前我的場子是不允許有毒品存在的,可爲什麼後來會做起了那樣的生意呢?大家可能都以爲我就是一個僞君子吧”
“怎麼會,秋哥這樣做一定有自己的難處吧。”於道文接腔了,永遠不要讓自己的大哥處於尷尬的地位。
“我可以這樣告訴大家,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聽到孫秋這樣說,大家立刻就嚴肅起來。孫秋能打大家是知道的,可以說用一己之力把豹哥拉下來了,現在他都會受到威脅,說明事情不簡單。
“有人拿出了槍,來逼迫我就範,要在我的場子賣貨,現在那個人給我抓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樣的組織,我也不知道會受到怎麼樣的報復。所以”
孫秋掃視了全場,說道:“大家要是覺得有危險的話,現在可以離開,我孫秋不是不自量力的人,不會拿着雞蛋去碰石頭,他們敢拿槍出來,證明他們的後臺肯定就不會差。今天,可以說是大家的散夥飯,大家一會就吃飯吧。”
聽到孫秋的話,大家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有恐懼,有懷疑,有堅定的。
黑道火拼一般就拿着刀棍,現在搶都出來了,那還怎麼打下去?你以爲你是毛爺爺啊,小米加步槍把別人的飛機大炮都打下來了。
大家在一個酒店吃飯,氣氛有些沉悶,沒有過完年開新年工的喜慶,沒有頻頻敬酒,大家都在悶頭吃飯。個想着各自的事情。
最終,有三十多個人輪流跟孫秋敬了酒,“秋哥,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不道義,但我不想就那麼年輕離開了。”
一番敬酒之後,之前五十多個兄弟,最後就剩下二十來個。孫秋並不怪別人,畢竟生命只有一次,離開也是應該的。
“好了,你們的決定,我孫秋會銘記在心。”孫秋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大家也都拿起了酒杯。
“麻了戈壁,老子的這一百多斤肉就擱在這了,要就拿去。”於道文惡狠狠的說道,沒有孫秋就沒有他的今天,沒有孫秋他還是之前最底層的小弟,還要給老大擋刀,背黑鍋——
晚上,樑小文來到了主題酒吧,今晚的主題是護士裝,各式各樣的護士裝,有粉紅色,有白色的,還經過修改,該露的地方露了出來,不該露的也露了出來。
“劉宏,你看看那個,哇,胸真是大,要是醫院有這樣的護士,我天天住院都行。”崔志遠和劉宏走進酒吧,看見全部都是這樣的打扮,口水都流了出來。
“唉,被那麼丟臉好不好。”劉宏說道,忽然看見一護士穿的衣服比較短,大腿都露出來了,走起路來,一搖一搖的,看的劉宏眼睛都直了。
崔志遠看見劉宏那豬哥樣,md,剛還說老子丟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小文在那邊。”崔志遠沒好氣的說道,說完還拉着劉宏走,劉宏還在一直看着那大腿,不願離開。
“小文,怎麼今天那麼有雅興出來?”崔志遠和劉宏坐下之後,崔志遠問道。
“呵呵,沒有什麼雅不雅性的,只是怕以後沒機會了。”
劉宏看見樑小文沒有什麼精神,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候孫秋也到了,“聊什麼啊。”
“我爸可能要調走了,要去別的市。”樑小文喝了一口酒,說道,神情很是落寞。
“這麼快?”孫秋問道,對於樑小文他老爸的事情,孫秋是知道一些的。
“調走?調到哪裡去?”崔志遠問道。
“還不知道,不過這幾天應該通知就還下來,我應該也會轉學了。”
聽到樑小文這樣說,大家才知道爲什麼剛纔樑小文會這樣說,以後沒機會了。
“沒事,大家以後經常聚聚。”劉宏說道。
“對不起。”孫秋對樑小文說道。
“沒事,我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以後你就不要管了,注意安全。”樑小文對孫秋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偉大,顧好自己。”
“玩了,我把他們的人抓了。”
“什麼?你竟然把他們的人抓了?那怎麼不交給警察?”樑小文顯得有些激動,覺得事情有轉機。
“不是那麼簡單,把他交給警察的話,到時候他反咬一口,說我的酒吧裡有貨的話,我的下半輩子就在監獄度過了,你想想,西區的酒吧哪個是乾淨的?”孫秋也很是鬱悶,拿起酒杯,一口喝盡。
“那能怎麼辦?那你就不應該把他抓起來啊?”
“我是想看看有什麼線索。”
“那現在怎麼樣?”
“線索是有,但還是不夠。”
“那把他放了?”
“你覺得放了他們會放過我?”
四人陷入的沉默。崔志遠和劉宏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也知道,那就是遇到麻煩了——
從表面上看就只是一間普通的民房,但從一個地毯下是一個井蓋,揭開後就是秘密入口,下面是一個地下的基地。裡面擺滿的化學設備,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忙碌着什麼。
在一個房間裡,有兩個人。
“彪哥,3號已經快48小時沒回來了。”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嗯?他去哪裡派貨了?”
“安妮酒吧,鳳舞九天,還有一個小清吧。”
調查清楚,要是知道給人抓了,直接按遙控器吧,我不需要垃圾。
“是。”黑衣人說完後往外面走去。
留下一個叫彪哥的男子,看着黑暗的窗口,其實窗口也只是一個擺設,根本沒有采光的功能,“呵呵,有意思,很久沒有這麼不長眼的了。”
北區街頭,出現了大量的黑衣人,他們的神情嚴肅,行人看見紛紛讓道,走進的第一家酒吧就是“|鳳舞九天。”
“叫你們老闆出來。”
看場的小弟看到一羣黑衣人進來了,個個的氣息都是那麼彪悍,個個都被嚇着了,聽見說要找老闆,立刻屁顛屁顛的走去找爆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