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元洋二被罵得一愣,很不理解今天這幫人都怎麼了!全都喝了假酒,吃了瘋藥了?怎麼一個個都敢和自己喊?要是新井田和志喊了也就喊了,畢竟是同級,不過面前的不過是最低級的小弟,還敢衝自己喊,還有沒有尊卑了?
他剛要發怒,曲明禮道:“既然他不會玩,你坐下來替他玩。”
“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給我閉嘴。”倉元洋二罵了一句,然後就看到麻將桌上的三個人都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自己。
“看什麼,都不想活了嗎?”倉元洋二大怒。
幾個人誰也沒說話,心中卻暗自道:“是你不想活了!竟然敢罵這位爺。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倉元洋二不是傻瓜,只是剛纔太過憤怒,沒有多想,現在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不對,他盯着曲明禮,問道:“你是誰?”
曲明禮淡淡一笑,看向杉村弘樹。杉村弘樹很聰明,立刻將門關上,又將捲簾門落下來。
“你關門幹什麼?”倉元洋二不滿地看着杉村弘樹。
曲明禮笑道:“沒事,就是爲了告訴你我是誰。”
倉元洋二皺起眉頭,心中突然浮起不妙的感覺,彷彿要有什麼大禍臨頭。
曲明禮掏出手槍,對準他的腦袋,倉元洋二被嚇一跳,後退一步,也掏出手槍。其他的兩名手下也掏出手槍,三把槍對準曲明禮。
劉奇打開辦公室的門,手中拿着槍走了出來,看向幾人道:“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誰要敢大聲說話,我就幹掉誰。”
倉元洋二不知道他們的恐怖,罵道:“媽的,找死。”
咻!
輕微的槍聲響起,倉元洋二的太陽穴被打出個血洞,雙目出充滿了不可置信,倒了下去。
“你們還有異議嗎?”劉奇的手槍還冒着青煙。
其他的八個人飛快地搖頭,恨不得將腦袋都搖下去。兩名拿槍的人飛快地將槍扔在地上,雙手抱頭,老實地猶如綿羊。一言不合就殺人,這些人比三口組的人還狠呀!
曲明禮笑道:“將手機,手槍等拿出來,扔在桌子上。”
幾個人身上有砍刀的,自覺地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手機什麼的更是不敢留。
劉奇問道:“在外邊有什麼稀奇的,或是新消息,說出來聽聽。”
“外邊的警察很多,搜捕通緝犯。”
“買飯的時候,因爲份數太多,需要實名制登記。”
“聽說在是石神井公園那裡發現了通緝犯的蹤跡,現在大批警察趕了過去。”
……
劉奇皺起眉頭,細細地分析他們口中的消息。買飯多了需要實名制,日本也不嫌麻煩,要是大胖子一個人能吃三個人份的,不得被警察盯上呀!幸好他們是黑社會,本來人就多,買的飯是按照社團人頭買的,倒是不多,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而且現在倉元洋二死了,他那份就沒人吃了,至於其他人,一人少吃一口死不了。可以平分劉奇三人吃剩下的。
石神井公園那裡發現了通緝犯的蹤跡,這點有點令劉奇擔心,只是這個消息不知道真僞,而且是否真的是暗影的其他人或是廖飛,目前都無法確定。就連通
緝犯有幾個人都無法確定,根本無法確定真僞,更加不可能制定營救計劃。
劉奇得不到需要的消息,上前搜身,將他們統統綁好,壓進辦公室內。
倉元洋二的小弟進入辦公室,就看到老大藤原龍悽慘地坐在地上,一臉的血,嘴脣腫得比烤腸還粗,一口的牙都沒有了!
杉村弘樹等人在劉奇審訊的時候,他們拿出拖布開始收拾血跡,由於他們沒事還出賣別人的身體器官來頂賬,公司裡有個大冰櫃,正好將屍體放裡面,這套流程根本都不用曲明禮說,幹得麻利又幹淨,比專業的還專業,比最會來事的人還有眼光,要是早能這樣,他們也不用當黑社會,幹什麼都能發財。
廖飛和暗影衆人分開,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東京,去其他的城市,然後暴露出來,才能將日本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而且會懷疑廖飛等人逃離東京。放鬆對東京的監控。
他和人羣衝過警方的關卡,就朝着歌舞伎町而去。歌舞伎町有一丁目和二丁目之分。東至明治通、南接靖國通、西至西武新宿線、北至職安通之範圍內、花園通以南是爲歌舞伎町一丁目、以北就是歌舞伎町二丁目。
KOMA劇場、米蘭座等電視院集中在一丁目西邊一角。東邊有新宿區役所,穿過去有新宿黃金街。再向東有花園神社。一丁目的內街中飲食店和性風俗店、成人商店等密集地排列著。
二丁目西有東京都立大久保醫院、職業介紹所,東邊的街道情人旅館林立。區役所街那邊則開有俱樂部、夜總會等。這邊找不到性風俗店。
歌舞伎町區內聚集許多電影院、酒吧、風俗店、夜總會、情人旅館等,被稱作“不眠之街”,到深夜依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合法與非法活動混集。自從安倍正式下令在東京籌建大型賭城以刺激經濟發展後,各種地下賭場猶如雨後春筍般多了許多。以前日本允許賭賽馬、賭賽艇和自行車凱林賽賭博,各種彩票和彈珠機店更是隨處可見,但其他賭博方式一律禁止。現在雖然還是禁止,但暗地裡的發展卻管理不是很嚴,也算是爲以後大型賭場探路。
政府要開賭場,但爲了確保犯罪率不會提高,草案提議嚴厲打擊博CAI業相關的犯罪活動的方案。支持博CAI業合法化的國會議員認爲,在諸多顧慮之中,有組織犯罪是最需要採取措施防範的。因此,他們認爲,應建立一個獨立機構以控制博CAI公司牌照的發放並監管博CAI公司的運營。此外,爲了防止官員參與博CAI業腐敗犯罪,被授權監管博CAI業的機構將不歸屬於任何省,而直屬於內閣。
不管日本能否在2020年的奧運會之前開設起第一家大型賭場,反正地下的博CAI業是因爲首相的提議而更加囂張。
廖飛在歌舞伎町的一家酒館喝了酒,出來閒晃,雖然因爲他喝得醉醺醺,一看就是日本人平時的狀態,還是有警察上前盤查。廖飛拿出身份證交給警察,兩次都沒有被人發現問題。廖飛的這張身份證是一名SRT組織成員的,這名成員和廖飛長得有些像,所以廖飛就用了他的身份證,並且化妝成他的模樣,一時間倒也沒人能夠發現。畢竟SRT組織的成員名單都被埋在地下,那具廖飛借用身份證的人也在下面埋
着,估計就是挖出來,臉也是看不清長相了!
廖飛倒不是不想立刻離開東京,只是剛出來的時候,東京設卡,而且不許人離開。後來人們抗議,加上各國使館施壓,臨近晚上的時候纔算是允許人自由離開,只是檢查之嚴,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尤其是任何人想要飛往中國,恨不得調查祖宗十八代,一旦有丁點懷疑,就帶回去詳細審查。
這會,廖飛知道可以離開,但他不確定這張身份證還能用多久,如果坐上火車,或是沒等坐上火車的時候日本就查明所有SRT組織成員的身份,他再用這張身份證,那就是找死了!
歌舞伎町歌舞昇平,絲毫沒有因爲今天的事情而顯得冷清,廖飛發現一名醉醺醺的醉漢長得和自己差不多,還跟在一名女人身後,面帶兇光,立刻跟了上去。
那名女人根本不知道被人跟蹤,走進租住的房子,那名醉漢立刻衝上去,將她推進屋,隨手關上門。
“你是誰?要幹什麼?”女人坐在地上,抱着胸,恐懼地看着男人。
“中國女人。”男人撲上去,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正在這時,已經關好的門被打開,廖飛上前一腳踢飛這名男子。
男子的腦袋撞在沙發上,被撞得眼冒金星,看着廖飛道:“你的,什麼幹活?”
廖飛沒理他,一把拽住醉漢的脖領子,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女人嚇得大喊。
廖飛低喝道:“閉嘴。”
女人連忙閉嘴,不敢出聲。
“你叫什麼名?”
“日下友美子。”
“你是中國人?”
“不……不是。”
廖飛瞪起眼睛。
“是。”
“叫什麼?”
“黃月蘭。”
“來這幹什麼?”
“打工。”
“回中國吧,別在日本待着了!”
“可……”黃月蘭雖然只是一家飯店的服務員,可她捨不得在日本的高薪。別看她在日本屬於工資低,幹活多的人,但是換算成軟妹幣,也算是高薪一族。
廖飛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廖飛一直也想不明白,這些人爲什麼願意來日本打工,是,就算現在日本的經濟不景氣,一個月洗盤洗碗也能賺到一萬多軟妹幣,可在這裡既受氣,每天又要幹十多個小時,起的比雞早,睡得比雞晚。如果在中國也這麼勤奮,要是打兩三份工,工資也不會比日本少。就算還少一些,畢竟這裡是國內,吃住都有地方,要比日本省錢不少。實際算下來應該賺得也差不多。只是很多人在國內就很懶,不幹那麼多活罷了!
“日本出了這種事情,現在很危險,離開這裡,想回來的話避過這一陣再回來吧。”
“嗨!”黃月蘭已經有了日本人的習慣。
“你收拾東西,現在就走吧!”廖飛道。
“啊!”女人只是隨口答應,完全沒想過立刻離開。
廖飛拽着醉漢的頭髮,問道:“你剛纔要做什麼?”
“我要殺死中國人,爲死去的大日本帝國的人報仇。我要強X她,強X死她。”醉漢果然是喝多了,竟然敢說實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