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哲貢想要反駁,可不知道怎麼說。不管他承認不承認侵華歷史,承不承認南京屠殺,怎麼去修改教科書,其實全日本的人心裡都明白,這些是真的發生過,他們不承認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楊洛看着山之哲貢,森冷的說道:“把他們按在地上,喂他們吃肉。”
雖然那些犯人胃裡還有一些不舒服,但是經過剛纔一陣狂吐之後,也適應了這個環境。聽見楊洛的話,一個個陰險的笑着走過來,把那些自衛隊士兵包括山之哲貢死死按在地上。
然後一羣人拔下刺刀,興致勃勃的找到屍體割下肉,強迫着那些自衛隊士兵吃下去。
“啊……哇……嘔……”
自衛隊士兵拼命的掙扎,然後被強迫的吃下人肉,本來就蒼白的臉上更加蒼白,又是一陣劇烈的嘔吐。
楊洛蹲在身體看着山之哲貢,然後拿着手裡的人肉在他眼前晃了晃。
山之哲貢一陣掙扎,憤怒的一聲聲嘶吼:“混蛋!你這個魔鬼,大日本帝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他的喊聲並沒有阻止得了楊洛把那塊肉塞進他的嘴裡。
山之哲貢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楊洛嘿嘿一笑,剛要撿起山之哲貢吐掉的肉,宏野俊走了過來:“楊先生!不要在玩了,我們的時間不能浪費在這。”
楊洛看了他一眼,嘆口氣:“你他媽的還真掃興。”說歸說,還是站起身喊道:“行了!把這個老傢伙帶着,其他人都殺了。”
山之哲貢憤怒的吼道:“不要!”
“噠噠!!”
“噠噠!!!!!”
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那十幾名自衛隊士兵被打成了塞子。
楊洛拍拍山之哲貢的肩膀:“我這個人的心其實很軟的,讓他們吃飽了上路。所以你應該感激我,而不是用這麼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山之哲貢喉嚨裡傳來就像野獸般的悶吼聲,雙眼血紅的盯着楊洛,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現在楊洛已經碎屍萬段了。
楊洛他們趁着天黑進入了名古屋,槍聲始終沒有停止,而暴亂越演越烈。街上到處都是屍體,楊洛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那黏黏的有些溼滑的血液。
很快城外那處戰場被人發現,錄了像把面傳給了首相官邸。菅直人看着傳回來的錄像畫面他憤怒了,是真的憤怒了,因爲他知道,他的仕途完了。一聲聲憤怒猶如野獸的嚎叫聲在危機處理中心傳出來。
“該死的支那人,該死的血狼,我一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仍在大海里餵魚。”可他自己都不相信能抓住血狼,喊聲更是顯得蒼白無力。
森本敏說道:“首相閣下,還是請東條司令官來幫助我們吧。”
菅直人眼睛一亮,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對!快點打電話給東條司令,讓他來危機處理中心。”
一名工作人員拿起電話就要打:“等等!”菅直人急忙阻止,然後對着秘書說道:“你親自去把東條司令接過來。”
秘書微微一鞠躬,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一名能有九十來歲,但卻精神奕奕的老者走進危機處理中心,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婆。
這個老傢伙就是東條英隆,是發動侵華戰爭並實施南京大屠殺的罪魁禍首東條英機的大兒子。而那個老太婆是東條英隆的女兒,東條由布子。
日本戰敗後,東條英機被絞死。作爲東條英機侵華最忠實的支持和參與者,東條英隆掌管了日本的軍權,成爲了日本戰略指揮中心司令官。
而他的女兒東條由布子這個老女人,在甲級戰犯的第三代中,可以說是最極端的右翼分子。她每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即甲級戰犯被絞死的那一天,都要到靖國神社參拜。她至今認爲,美軍就是故意選擇十二月二十三日當時的皇太子(現在的天皇)的生日來絞死這些甲級戰犯的,是要故意給日本人難堪。對於日本國內日前關於把戰犯靈位移出靖國神社,實行分開祭祀的討論,東條由布子一直都強硬的反對。
她信奉皇國史觀,性格極端,否定甲級戰犯判決的正當性,對“分祭”持極端反對的立場。八六年,時任日本首相的中曾根讓甲級戰犯家屬板垣正給遺屬做工作,讓他們同意分祭時,就是因爲東條由布子和東條英隆的反對,纔沒有成功。
她現任“環境保護機構”理事長,雖名爲環境保護,實際卻從事在各國收集陣亡日本士兵遺骸的工作。東條由布子的立場及其反動,多次亮相爲侵略戰爭辯護。尤其是最近十多年來,她在日本各地四處宣揚需要重新認識東條英機,應把他看作“英雄”和“愛國者”。一九九二年還寫了一本書,大肆歪曲歷史,美化東條英機,聲稱東條英機想要和平,是美國和中國發動了戰爭……日本在二戰前被懷有敵意的國家包圍,所以,東條將軍爲了拯救他的人民不得不拿起武器”。後來,日本右翼分子以這本書爲底本拍攝了影片《自尊—命運的瞬間》,將東條英機刻畫成是遭遠東軍事法庭同盟國法官報復的受害者。更把東條英機美化成一個國家戰鬥的傑出男人,爲地區帶來了和平。全日本要以東條英機爲榜樣,隨時準備再次爲天皇去死,這樣日本的心和靈魂才能復原。”
而她在否認歷史美化東條英機的同時,又積極的參與修改教科書篡改歷史。她想要改變日本,希望日本的孩子能再次爲他們的國家感到驕傲。
已故日本天皇裕仁之所以七五年後不再去參拜靖國神社,就是因爲不滿靖國神社決定將以東條英機爲首的二戰甲級戰犯的牌位移入靖國神社合祭。並把侵華戰爭的證據公佈於衆,可東條由布子這個老女人居然公開宣稱那些證物系僞造,並指責天皇不去參拜靖國神社是失職。
而這幾天日本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名古屋的恐怖襲擊,讓這個老女人非常惱火。在她認爲,自衛隊就是她爺爺的延續,應該像二戰的時候一樣,戰無不勝,可沒想到被恐怖分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所以她去了東條英隆的住處,討論這件事情。正好趕上菅直人的秘書去找東條英隆,所以她就跟着來了。
東條英隆環視一週,眼裡閃着幽冷的寒光。無論是那些內閣大臣還是菅直人,面對這個老傢伙能穿透人類心靈般的可怕目光,全都默默的低下了頭,心臟不自禁的一陣狂跳。
“釣魚島的事情,你們乾的不錯啊。”老傢伙的聲音很平靜,但誰都能聽出來那種隱含的壓迫力。
“你們真是愚蠢,釣魚島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中國人想抗議就讓他們抗議好了,我們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幹什麼要購島,還什麼國有化。現在好了,本來一團散沙的中國人,被你們弄得團結起來了,這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尤其是那個中國軍人血狼,你們更愚蠢到在自己國土上,去圍殺無論是哪個國家都不願意面對的戰爭機器。”說到這看着電子屏幕還在一遍又一遍播放的錄像:“我不能否認,血狼是一名真正的軍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二戰時期,只有我們日本軍人才擁有的強大氣息。”
“東條將軍,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一個旅團的大日本士兵被那個混蛋給殺了,現在名古屋更是被他弄得千瘡百孔,大日本人民正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一個師團的兵力也是損失慘重。我咽不下這口氣,不想看到他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菅直人居然哭了,估計這個老傢伙不是爲了什麼狗屁的大日本軍人和人民哭,而是爲了即將失去的權利。
東條英隆閃着精光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殺機:“幾個月前日本遭到的恐怖襲擊,我分析了一下,與這次的事件很相似,所以應該是一個人所爲。”
菅直人和內閣大臣身體一震,菅直人失聲說道:“您的意思是上次的恐怖襲擊,勒索全世界的恐怖組織也是血狼?”
東條英隆冷哼一聲:“我不敢確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現在我們必須要消滅他,要是再讓他跑了,日本不但會再一次成爲世界的笑柄,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信仰將會徹底蕩然無存,而你們也會被日本人民唾棄。”
菅直人急切的說道:“要是把他逼急了,再抓人質我們怎麼辦。”
東條英隆冰冷的說道:“歷史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所以我們顧不了那麼多了。馬上通知中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他們拖在那裡。命令北部方面隊第2師團、第5師團、第7師團、第11師團,中部方面隊第13旅、第2混成旅,西部方面隊第4師團、第8師團、第1混成旅,東部方面隊第1師團四個小時必須趕到名古屋,把那裡給我圍住,然後進行壓縮式圍捕,我就不信他們能飛了。”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東條由布子說道:“我們還可以做到更萬無一失。”
東條英隆看向自己這個最欣賞的女兒,也是最有心機最有謀略的一個。有的時候,東條英隆也在想,要是東條由布子早出生十年,那她一定是個非常出色的指揮官或者諜報人員。
“說說!”
東條由布子那蒼老的臉皮抽動了一下,殺機隱現的說道:“高額懸賞追殺血狼,並宣佈那些暴亂分子只要不在違法犯罪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他們殺了或者抓住血狼,同樣可以得到賞金。”
菅直人和那些內閣大臣精神一振,對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那些暴亂分子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錢。現在政府高額懸賞,對他們的犯法行爲既往不咎,還不得拼了命的去找血狼。
這一招確實夠狠,要是楊洛他們依然在名古屋,那就會陷入人民的戰爭海洋中。無論他們躲到哪,都很有可能被人在背後打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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