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急忙又追加一句道:“最好是能設法弄到幾門火炮,或者是火油,以及牀弩倒也勉強湊合了。我猜,那些漁民們絕對能搞到這些東西。只要我等肯多付他們銀兩?”這位特戰隊頭領的這幾句話,更讓邋遢老道聽的是一頭的霧水。心中不由猜測着,這二位是不是打算就此出海,去遠海作一名比較有前途的海盜去?否則,要得什麼火炮和大型牀弩?只是派個人去順說與吳三桂?又不是準備與人在海上開戰,用得上這些東西麼?
五人之中的一個人應了一聲,這便退下,轉瞬間五人身影已然消失在夜色之中。眼看着那個酒館已經被拆的差不太多,唐楓這纔對着那些軍校吩咐了一句道:“今日就拆到這吧,回去之後,可到軍需官那裡領上五兩銀子。如他要不肯給的話?你等可去二夫人哪裡,向她來討要這份賞銀。”說完之後,卻是轉過頭對着邋遢老道笑道:“道長,一直想尋個機會,來陪你喝上幾杯水酒?也好以此來酬謝,當日你不避風險,救瞭如是的一條性命。否則,今日我與她可就天人永隔了。要說起來,我因何在冰雪城內修建起來一座當瀘賣酒酒館?其一便是永誌不忘,昔日道長對如是的相救之恩。其二,是這間當瀘賣酒酒館,使我追憶起來不少的往事。所以,我纔打算在冰雪城內,也修建起來一座與盛京城內一模一樣的酒館。只是此事尚在瞞着如是,我想到時候,等那酒館修建好了,再來給她一個驚喜。只是道長,切莫將此事給泄露出去纔好?”一邊說着話,唐楓帶着二來和邋遢老道黃絕道長,不知不覺地便走到了酒場門口。
當夜,幾個人在酒場之內,無不是喝了個酩酊大醉,也就只好夜宿與酒場之中。天色逐漸的亮起來,一縷陽光,透過窗格上得紙,折射進酒場的房間裡。唐楓掙扎着從牀榻上爬了起來,一時有些糊塗起來?不曉得自己,是如何竟來到了這間屋內的。推開房門,卻見二來也從一間房內走出來。
只是令倆個人,未免感到有些奇怪的?卻是沒有見到那位邋遢老道,從這對面的那幾間,房門無不是都被關的嚴嚴實實的,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來。沿着狹窄的走廊走出來,拐個彎之後,就見二人的眼前出現一架樓梯。沿着樓梯下了樓,卻就是酒場的大廳堂。大概此時尚早,廳中只坐着寥寥的幾個散客。卻是坐在那裡喝着稀粥,彼此閒談着一些奇聞異事。並無一人留意到,從樓上下來的這兩個人是誰?
二人剛欲走到那個櫃檯跟前,與那個酒場掌櫃的打探一下?哪位邋遢老道放着好好的覺不睡?卻又因什麼爛事兒,連一個招呼都不和兩個人打,就直接腳底抹油溜了?可剛走到櫃案跟前,卻聽站在櫃案後面的掌櫃,竟然主動笑着與二人打着招呼道“:二位昨夜可睡得好麼?可是要喝點粥?也好能將這宿醉後的頭疼減輕一些。”一面說着,這就欲吩咐店內的夥計,給二人去打來稀粥?卻被二來一伸手,就將其給攔了下來。隨後,令其乖巧的站在自己跟前。那個店小二一見如此場面,不由就爲之一愣,看眼前的這兩個人身上穿着雖是尋常的布衣,可從不苟言笑的面相和二人言談舉止上看來,依稀便是軍中漢子出身。又哪裡敢多一句嘴,只好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看他到底,有何要吩咐自己做的?
“勞駕掌櫃的,我想與你打探一個人?就是昨夜與我兄弟二人,一同飲酒的哪位,外表顯得有一些邋遢的老道。他是何時離開這裡的?可是與你說過,他因爲什麼急事,又去往了何處?給我兄弟二人還留下什麼話不?”唐楓盯着眼前這個,臉上滿帶着笑容的掌櫃,低聲對其詢問道?
只見這掌櫃的臉上,忽然顯出一絲不解的神色來。眼神甚爲古怪的盯了一眼唐楓,又掃了一眼旁邊的二來。這才稍顯得有些謹慎的,對其回覆道:“二位可是因昨日飲酒過了量了?以致這一清早起來,兩位這頭腦之中,依舊尚不十分得清醒?兩位對此無須擔心,我這便吩咐小二去後竈,讓大師傅做上兩碗醒酒湯來給二位醒醒酒。”說罷,對那站在二人身旁的小二呵斥道:“你成日的就曉得偷懶耍滑,還不速去後面,讓他們給二位客人做上兩碗醒酒湯來。在提點與他們一聲,讓他等將那料都要放的厚一些,這二位爺可是宿罪。”掌櫃的吩咐過了小二之後,卻又在臉上堆滿了笑容,望着二人。似乎在等着兩個人再度開口?對他吩咐一聲,他好在去爲二人忙乎去。
“掌櫃的,你莫要與我兄弟二人打這個馬虎眼。我二人也是自江湖上經歷過來的,只想要聽你一句實話而已。如果你在此地不肯說與我二人聽?那我就帶你去另一個地方,保證到了那裡之後,你會將你生平的所有隱私,都會對我一一道出來。並且,還擔心我會對此感到不滿。”二來說完之後,一隻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擺在桌上的酒翁。
卻聽嘩啦一聲,酒甕立時被這顯得十分輕柔的一掌,頓時便給拍了個細碎。酒甕裡的酒水,也隨即淌滿了整個櫃案上面。而這個掌法,正是那位邋遢老道私下傳授於二來的。眼看着對面那位,明顯不是十分魁梧的漢子,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掌,那個粗壯的酒甕便就此應聲而碎。
這可將這酒場掌櫃的,當時便給赫得目瞪口呆起來。半天一語皆無,只是呆愣愣的盯着眼前這個漢子。不曉得似他那般顯得有些瘦削的身子,如何竟會有這般大的氣力?這若是將其給惹火了,那隻掌朝着自己頭上一摁,自己的這條小命,也就頓時玩完了?自己的頭可並沒有那個酒甕來得結實。
“我只問你一句,那個老道他到底去了何地?又是於何時離開這裡的?”二來冷冷得盯着眼前這個,身上顯得胖滾滾的掌櫃的那張胖臉上。又對其輕輕揮了一下手,這一下將那掌櫃的給嚇得,急忙將身子向後縮了一下。顫抖着聲音應答道:“你們明明就是來了兩個人麼?這位壯士,昨夜的酒水,都由我來請了。就當我交二位一個好朋友如何?如果兩位還想要喝酒?那也無妨,小二……死哪去了?還不趕緊的給客人將酒菜上過來?”掌櫃明顯被二來給嚇得都走了音得,朝着後竈高聲喊道。可那個小二卻不見其上來,這也讓唐楓二來對此深感驚詫莫名?
眼看着二來要對掌櫃的動手逼供?卻被這位城主伸手將其給阻擋下來,對着二來吩咐了一句道:“二來,我觀其中似乎另有蹊蹺?還是莫要逼問與他了,你我還是立刻趕回軍營和冰雪大殿去看一下?看看,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而後,也好趁着天尚亮着趕赴連雲島。”唐楓說完之後,取出一塊銀子來,顛了一顛,似乎有十兩多重?隨手拋扔在櫃檯之上,對那掌櫃的笑着言道:“我這兄弟就好與人鬥個趣,還望掌櫃莫要記掛在心。這十兩紋銀,就當與掌櫃的賠那酒甕錢和昨夜的酒資。至於多的,就賞於小二好了。掌櫃的,我兄弟二人這便於你告辭了。”說完了,拉着二來的手就朝着酒場大門外面而去。可兩個人剛剛走出一段路程之後,忽然聽得身後似乎有人,正在對着二人招呼着?便停下腳步,轉過臉望過去。倒也奇怪,竟是那個一直不見其面的小二,氣喘吁吁的在後面趕了上來。
待其到了二人跟前,卻又小心翼翼的,扭頭朝着四處掃過一圈。這才壓低聲音,對着二人開口言道:“兩位可是要打聽,昨夜與二位一同飲酒的那位老道?”他這一句話說出口,讓二來和唐楓聽了不由又驚又喜。急忙對其點了點頭,二來也壓低聲音對其問詢道:“莫非這位小兄弟,你當真看到了那位老道?那他現在又在何處?”說完之後,摸出一塊銀子來,就放入小二的手掌心之中。這小二看了看手中的銀子,將其仔細的放在身上之後。這方又低聲對其言道:“二位是不曉得,昨夜來了一個蒙面之人,打聽你等三人,住在樓上的哪個房間之內?並且,又拽出刀來,恐嚇了一番掌櫃的。說只要聽說,是他將此事泄露出去?就定會回來取其首級。故此,掌櫃的纔不敢對你二人提及此事。而那個蒙面人聽說了你等住的地方之後,便上了樓,後來我等聽見樓上似乎有人打鬥?可並無人敢上去一探端詳。直到後來,上面再無任何的聲音之後,我和掌櫃的才仗着膽子上了樓,卻見那位道長和蒙面人都已然蹤跡不見。二位,這就是小的所知道的。二位客官,小的先走一步了,告辭。”這個小二說完之後,一轉身一溜煙的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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