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聽野豬這樣一說,陳憾生隨即訕笑了一聲,“怎麼樣吧野豬,咱這個特殊待遇,你喜不喜歡?”
“那必須喜歡啊。”
“那咱這個格外的驚喜,你驚不驚喜啊?”
“只有驚,沒有喜。”說着,野豬的嘴角隨即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此刻,待野豬說完之後,納蘭傑此時就有點不高興了,“喂,你什麼意思啊?”
老孃大老遠的來這裡,你就跟老孃說這個啊?說着,納蘭傑陰沉着俏臉,隨即便緩步走向了她那輛川崎H2R重機車。
看着她這一走,野豬隨即便是一愣。此刻,看着納蘭傑的背影,陳憾生隨即挪步走到了野豬的身邊,“野豬,人家都走了,你還發愣啊?”
“嗯?”
在陳憾生說完之後,野豬隨即也回過了神來。
此刻,還沒等回過神來的野豬說什麼,陳憾生隨即便開口說道:“野豬,你看好了啊,那不就兩輛摩托麼。”
“是啊。”
“看到了那輛杜卡迪沒有?那就是我的。”說着,陳憾生停頓了片刻之後,他隨即又接着說道:“這輛杜卡迪後面的座位有點小,載着你恐怕是夠嗆…”
陳憾生話說至此,一頭霧水的野豬隨即也就把話說開了,“然後呢?憾生,你到底想說啥吧?”
在野豬問完之後,陳憾生隨即輕笑道:“呵呵,我的意思就是,野豬,要是再不追,那估計你就只能走回駐地了。”
“嗯,說不定你也能搭上一趟順風車。但是估計那樣的機率也不大,畢竟咱們的駐地的位置比較偏。”
“所以…”
說着,陳憾生的臉上又浮現了一股壞笑。
話說至此,這野豬此時也明白了過來。一拍腦門,野豬隨即說道:“孃的,好你一個陳憾生啊。”
此刻,看着一派慨嘆的野豬,陳憾生隨即漸漸地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隨後,他一臉正經的對野豬說道:“行了啊野豬,你小子別裝了啊。”
“人家納蘭傑大老遠的來看你,你小子還擺什麼譜啊。”
“再說了,即使不論人家的身手,就人家那身段,配你一個野豬還不是綽綽有餘啊?”
“白白撈了一個這樣俏麗的小娘做媳婦,你小子心裡就偷着樂吧。”
шшш TTκan ¢O
“所以啊,你小子還裝什麼裝啊?”
在陳憾生說完之後,被看穿的野豬隨即抓着頭皮嘿嘿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已經從他們身邊走開的納蘭傑已經坐到了她那輛川崎H2R上。見狀,陳憾生隨即用肩膀拱了拱野豬,“嘿,野豬,你特孃的是不是真想走回去啊?”
“啊?”
此刻,一臉茫然的野豬在看到納蘭傑那俏麗的身影與和她那火辣的身段不相匹配的川崎H2R之後,他也是有些慌了。
“擦嘞,你還愣着幹滿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