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時候,他們不會再是現在這般模樣。他們會變得更加沉默,他們眼中的目光,不會再這般柔和,他們會徹頭徹尾的變成和我們一樣的戰鬥機器。”
陳憾生說完,李武峰等人隨即默然,因爲那並不是什麼好事。到了那時候,這幫備選隊員們,嚴格的來說,就是一臺臺爲戰而生的殺戮利器,大夏軍刀的利刃。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呵呵,真不知道,親手將他們調教成冷血動物的我們,該作何感受…”
陳憾生說話間,野豬等人有些無言,呂岩等人也集體沉默了起來。
沉默良久,呂岩緩緩開口說道:“好了,東西送到你們手裡了,我們,也該走了。”
“嗯…”陳憾生點了點頭。
在隨後,呂岩等人便又重新回到了直升機上。“嗡…嗚…”伴隨着直升機上大功率引擎的轟鳴聲,呂岩等陸航直升機駕駛員,再度駕駛着直升機,飛上了天空。
隨後,短暫的在空中結成飛行編隊之後,他們便再度恢復了戰鬥隊形。漆黑的空中,組成編隊的武裝直升機閃爍着紅燈,緩緩地朝着藩藏軍區的方向飛去。
在目送着陸航的直升機走之後,曾宏偉和十一小隊的幾名戰士,便將熱乎乎的紅燒肉和算苔炒肉以及燙呼呼的小米粥,送到了陳憾生等教官的手上。
陳憾生握着那杯小米粥,感受到那股熱乎乎的溫度之後,他說道:“孃的,心暖啊。”
“對啊…”巨熊說着喝了一口。
氣溫雖冷,寒風雖涼,但是始終卻不是最涼的。飯菜雖熱,米粥雖燙,但是始終卻燙不過心。
心暖。
“抓緊時間吃,吃完休息,明天早晨各小隊分發彈藥,啓程!”陳憾生說完,便將一塊紅燒肉夾進了嘴裡。
…
就在陳憾生等人在大夏的邊陲練兵時,他們卻不知道,大夏江湖世界之中,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此時此刻,不光是大夏的江湖世界,就連全球的地下世界格局,都已經被打亂了。
在打亂之後,似乎又有了將一切推倒,捲土重來,重新規劃的格局。
原來被福盟統治,還有所束縛的國外軍火、毒品組織,在福盟分崩離析之後,都解脫了他們脖子上的那根狗鏈,一羣羣的野狗們,再度恢復了自由之身。
而風雨飄搖大夏江湖世界,則正處在內憂外患的階段之中。內部,劍網與天國獵殺者和流沙這三大殺手組織鬥得不可開交,而紮根在邊陲的地下世界,則有些苦不堪言了。
一方面,他們提防着域外勢力入侵的同時,還得擔心着被劍網與天國獵殺者,或者是流沙組織誤傷。
爲此,那些原本地下世界的巨擘門,一時間也是有苦難言。
有弊端,就會有利點,這二者總會是相對的,此時也不例外。
在這一週時間之內,全國各地的公安部門接到了很多起命案的彙報,但是在接手這些命案之後,以往的一宗宗兇殺案就又會被了結。
伴隨着一個個陳年舊案的了結,一宗新的兇殺案就又會被重新立案,這彷彿成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循環一般。
就當他們都認爲這些都是龍組這個神秘的部門做的之後,龍組的組長譚龍給出了堅定的答案,那就是,不是他們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