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秦川?”
胡天問着。
可是還沒等秦川回話,卻見孫亞龍猛的衝了過來,直接摟住秦川,激動的開口道:“川哥!”
這下胡天和王維可算是徹底的呆滯住了,原來自己抓捕的嫌疑人居然是區公安局局長的哥哥,而且自己還用了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來對付秦川,這下恐怕兩個人的未來都要毀了。
想起這件事情的最終怪罪者,胡天狠狠的怒視了王維一眼,王維也是啞巴吃黃連啊,他怎麼會知道秦川還有這樣一個無敵的後臺啊。
牢房中的其他犯人也是萬分感嘆,原來這厲害的老大是區公安局長的大哥啊,難怪這麼厲害了。
秦川拍了拍孫亞龍的後背,笑了起來,開口道:“阿龍,好久不見了啊。”
由於沒有了原告,案件自然就被放下了,而秦川也安全離開了警局。
在胡天等警察的擔憂無比和暗暗欣喜的恭迎下,秦川坐上孫亞龍的車離開了這裡。
孫亞龍似乎並沒有對他們關押秦川的事情有什麼說法,也沒有斥責他們,這讓他們緩緩的鬆了一下。
至於孫亞龍會不會後面找事,這就不知道了,但是總算是熬過了這一下了。
在車裡,孫亞龍回過頭看了看秦川,開口道:“川哥,怎麼回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啊?”
“剛回來也就幾天,還沒來得及找你呢。”
秦川笑了一下開口道,“阿龍,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川哥,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
孫亞龍坦然開口道。
“川哥,這次迴歸有什麼想法嗎?”
孫亞龍問着。
“暫時還不知道,先看看。”
秦川開口道。
孫亞龍點了點頭,開口道:“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中午我來請,也是爲你洗塵。
我有好多話都想和你說呢,對了,把風哥也一起叫出來,我們兄弟好好聚聚。”
“先來醫院看看,我爸一定緊張壞了。”
秦川開口道。
“對,那當然!先來醫院吧。”
孫亞龍忽然見到秦川太激動了,居然忘記秦龍天還住在醫院呢,他當然要來關心一下。
而且,也好讓他知道秦川沒什麼事情,以免擔心。
沒有多久,兩人就到了醫院。
秦川和孫亞龍徑直的朝醫院走了過來,在秦龍天病房的門口,卻恰好遇到林苗苗。
看見秦川,林苗苗慌忙的迎了過來,擔心的問着:“聽說你被警察抓走了,沒事吧?”
孫亞龍看了林苗苗一眼,對秦川有些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開口道:“川哥,你聊,我先進來了。”
秦川自然明白孫亞龍的笑容是什麼意思,肯定是誤會自己和林苗苗有什麼關係了唄。
不過秦川也沒有打算解釋,這種事情有時候反而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
秦川沒有想到林苗苗居然會對自己這麼關心,讓他感覺有些雲裡霧裡,難道這丫頭真的喜歡自己?
秦川隱隱的想道。
見孫亞龍走進病房後,秦川微微的笑了一下,開口道:“我就是好好在這,沒事,謝謝關心。”
林苗苗昨天晚上來值班的時候,特地的跑來秦龍天的病房,卻發現秦川不在,是旁敲側擊,打聽出秦川被警局抓走了,不由的擔心不已。
對付對付一個晚上,林苗苗都是無比焦躁,做事情也是心神不寧,現在終於見到秦川,心中的一塊鎖鏈也終於放下了。
聽了秦川的話,林苗苗也感覺到自己剛纔的表現太過激動了,俏臉微紅,有些害羞。
“你沒事就好,那我先去忙了。”
林苗苗發現自己此刻居然無法直視秦川的眼睛,當眼角的餘光瞥見秦川的眼神時,也小鹿亂撞。
話一說完,林苗苗竟逃也似的跑開。
秦川被林苗苗的舉動弄的愣了片刻,看着林苗苗離來的背影,秦川開口叫道:“唉,今晚有空嗎?
我請你吃飯!”
林苗苗也停止了走動,但連頭都不回,沉默了良久,開口道:“今晚六點,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說完,慌忙的跑開。
回到護士房,林苗苗輕輕把門關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幾下,喃喃自語:“我到底怎麼了?”
想起剛纔秦川約自己吃飯,林苗苗又止不住笑了起來,如同一個孩子。
看過秦龍天后,孫亞龍和秦川出來找了一間飯店坐了下來,本想通知老大吳風也一起過來的,可是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孫亞龍也理解,吳風身在京都軍區,不是這麼容易能夠抽的出時間回來的。
隨便的點了些菜以後,孫亞龍開口道:“川哥,這幾年在哪啊?
怎麼也不跟家裡聯繫?”
“去當兵了!”
秦川簡單的開口道。
孫亞龍知道秦川不願意說,畢竟可能涉及到逃兵這件事,所以也沒有再勉強,接着開口道:“川哥,秦龍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看就算了吧。
現在對付個市局都在抓治安,真要是鬧大了,對你也不好,而且對方也有點來頭。”
秦川只是在吃飯,而後開口:“這件事我來搞定,與你無關,你就好好等着就行了。”
“川哥,你這是在折煞我啊,我孫亞龍是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嗎?”
孫亞龍開口道。
“我知道,阿龍,我都知道,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川也是倔脾氣,認定了絕對不會放下。
孫亞龍看到秦川堅韌的表情,微微的嘆了口氣,沒有再勸。
秦川他很清楚,這種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對方的。
“川哥,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打我電話。”
孫亞龍開口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秦川開口道:“知道了。
不說這無聊的了,對了,聽說你小子居然都了,川哥還沒包紅包你呢!”
“川哥,你說笑了,我也就是稀裡糊塗而已,說白了還是人家給我面子而已,哪像你,天生就是被萬人追捧着,”孫亞龍開口,淡定的說道。
秦川倒是沒什麼所謂的聳了聳肩:“其實褪去那一層外殼,若是之前的我,恐怕只能是一無所有,只有自己纔是惟一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