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哭道:“萬一……萬一有人上來怎麼辦?”
原來是這樣呀。
趙國慶心裡暗笑,現在可是大中午,正是吃飯的時候,誰會沒事跑到這裡來?
不過,看着對方那副可憐相,趙國慶還是做了次好人,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對方身上,問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紅衣女人非常的委屈和惱怒,恨不得跳起來殺了趙國慶,卻又不敢有過多的要求,只能勉強點了點頭。
離開天台時,趙國慶怕真的有個萬一,於是將天台門給封死了,這才離開商場。
此時不管是開車還是坐車都是浪費時間,趙國慶走出商場時見角落裡靠着一輛送餐的自行車,於是就走過去借用了一下。
因爲怕車主見不到車子着急,趙國慶特意將對方的餐箱取下來放在原地,並在箱子裡面扔了幾百元錢。
這破自行車,收破爛的最多出三十款,趙國慶卻一下子給了幾百,能買十輛。
做到問心無愧,趙國慶登着自行車在車流內如游魚一般穿梭遊動。
寶馬、奧迪、奔馳、法拉利……
任何豪車都被趙國慶甩在了屁股後面,也不知道那些豪車車主們見到一個騎着破自行車的少年越過他們是個什麼心情。
自行車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摩托車的效果,只用了短短十分鐘趙國慶就已經趕到了民政局。
吃公家飯的就是這樣,還沒到下班時間就已經找不到人了,況且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整棟大樓裡面連個鬼影也沒有。
趙國慶一口氣奔到三樓,找到了紅衣女人所說的雜物室,暗運掌力一掌拍爛了房門,果然見到大哥大嫂暈倒在裡面。
兩人面色俱是烏黑,正是中了劇毒的表現。
趙國慶先爲兩人檢查了一下,發現毒氣還沒有攻氣,否則的話就算是有解藥也未必能救得了兩人。
從藥瓶裡倒出兩粒藥分別送進二人嘴裡服下,暗運真氣助兩人消化,同時觀察兩人的反應。
紅衣女人應該沒有說謊,瓶子裡的藥是解藥,大哥大嫂體內的毒正在快速化解着。
片刻之後,兩人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而這時修爲高的大哥先睜開了眼睛。
“國慶!”趙愛國先是滿臉意外地叫了一聲,隨即問道,“這是哪,我們怎麼了?”
趙國慶微笑道:“別管怎麼了,你們現在已經沒事了。大嫂很快也會醒過來的。”話音微頓,爲了轉移大哥焦慮的心情,接着問道,“你們的證領了嗎?”
趙愛國慌忙伸手在口袋裡摸了一下,掏出兩個紅本本來,正是他和伊麗博士的結婚證。
“大哥,恭喜了,祝你早得貴子。”趙國慶笑呵呵地說。
恰巧伊麗博士也在這時醒了過來,看到趙愛國手中的紅本本和聽到趙國慶的話後,立即羞紅了臉。
此時趙愛國也想起了暈倒之前的事情,向趙國慶講道:“是之前襲擊我們的那個女人乾的。我們快點回去,免得她傷了媽和爺爺。”
“放心,她不會的。”趙國慶回道。
“你怎麼知道?”趙愛國一臉好奇地問。
我當然知道,那個女人還躺在商場天台上呢。
“先不談這件事了,媽和爺爺在家都等着急了呢!”趙國慶說着從口袋裡掏出臨走時媽媽給的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後遞過去說,“你們先報個平安吧。”
趙母和趙老爺子確實在家裡等的不耐煩了,聽到趙愛國和伊麗的聲音後,他們懸着的心纔算是落了地,囑咐三人儘快回家吃飯。
趙國慶也是有意懲罰一下紅衣女人,因此選擇暫時性地將她遺忘,陪大哥大嫂回家吃飯。
這頓飯吃的非常舒心,一家人包括趙母在內還喝了點酒來慶祝,一直到下午三點纔算是結束了午宴。
吃晚飯,爺爺回房間休息,趙母忙着收拾餐桌,趙愛國和伊麗博士則回到自己的房間進行造人大計。
趙國慶則回去先運功逼出了體內的酒氣,然後開始修煉。
因爲午飯結束的晚,所以晚飯開始時已經是七點以後了。
趙國慶陪着家人吃過晚飯又聊了會天,一直等到夜深人靜大家都睡着之後才偷偷地溜出趙家,來到了幾條街外那座商場的樓頂。
紅衣女人已經在這裡躺了十來個小時,身體因爲不能動而早已經僵硬。
這白天倒還好些,可到了夜裡就有了陣陣寒意,凍的她是瑟瑟發抖。
另外,她還提心吊膽的,怕有流浪漢之類的人闖到這裡。
萬一要是發現了她,那以她的容貌怕是要發生犯罪事情,而她要是被這樣的人給玷污了,絕對不會選擇再活在這世上。
“哐。”
在這種心思的驅動下,紅衣女人一聽到響動就嚇的渾身哆嗦,低聲喝道:“誰?”
趙國慶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紅衣女人面前,故意讓她多體驗一會恐懼的心裡。
藉助月光,紅衣女人看清了趙國慶,心裡反而是鬆了口氣。
“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否則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紅衣女人本能地向趙國慶發出了威脅。
“是嗎?那請你告訴我我會怎麼後悔?”趙國慶笑呵呵地問。
“我……”紅衣女人剛張開嘴卻又及時停了下來,想到自己現在受制不能動,說出任何威脅的都會對自己不利,於是改口問道,“你想怎麼處置我?”
“這要看你的表現了。”趙國慶笑呵呵地說,可在紅衣女人眼裡卻顯得非常猥瑣,嚇的她又哆嗦了一下。
馬那蛋,你就算是主動獻身,老子還不一定要呢!
趙國慶心裡罵了一句,掏出一塊麪包和袋牛奶在紅衣女人面前晃了晃,問道:“想吃嗎?”
“不吃!”紅衣女人倔強地叫道,肚子卻在這時不爭氣地發出抗議聲。
“看來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更加誠實。”趙國慶笑道,打開面包的外包裝將麪包湊到對方鼻子下面。
聞到麪包的香氣,紅衣女人的肚子再次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羞紅着臉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