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六子的面色微微的一變,這樣的下注還不多見,這簡直就是一把要和自己來一個梭哈的意思啊!
這樣簡直就是全靠運氣,陳六子自然不會和沈無炎單拼運氣,他低頭看了一眼底牌,然後,將牌扔了出去。
“我棄牌!”
“這是什麼玩法,簡直就是一上來就和人拼命的玩法!”旁邊的賭客議論道。
就連孔義昌也被沈無炎的玩法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俗話說得好,亂拳打死老師傅,說不定沈無炎的這種玩法還真可以贏的了陳六子。
一連五把沈無炎都這樣玩,這讓陳六子有一種有力試不出的感覺。
雖然,五局輸的並不多,只有區區幾十萬,對於陳六子來說只不過是毛毛雨,但是,這樣一直輸下去,即是再多的籌碼也會輸完的,再者,這樣有損自己的顏面。
很多看客都無心再看這樣的賭局,他們紛紛離開,只剩下爲數不多的幾人興致不高的交頭接耳的在低聲交談。
很快第六局開始了,一如既往,陳六子不善的瞥了一眼沈無炎好像在警告他,不能像前幾次那麼玩了。
沈無炎壓根就無視陳六子的警告,他依舊扔出了二十萬,陳六子的面色一變,他打開了底牌,面色越來越凝重,一顆顆汗珠像珠子一般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就在衆人以爲陳六子這次又會棄牌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幾枚黃色的籌碼從陳六子的手中拋了出去。
“我跟了!”陳六子聲音鏗鏘有力,彷彿剛纔堵在胸口的怨氣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頓時,周圍看客的興致又高漲起來,甚至,又有不少的人圍了過來。
賭桌前的荷官也是美眸中閃過了一絲的光亮,五把牌了自己只派出了兩張底牌就結束了,這次終於可以派牌了。
一張紅心三被派了出來,這次輪到陳六子發話了。
他將面前的籌碼推出了十幾枚,然後,朗聲的說道:“我加五十萬!”
剛開了兩輪賭注已經增加倒了五十萬,衆人都是一陣的驚歎。
沈無炎依舊平靜的推出了五十萬籌碼說道:“我跟了。”
這讓陳六子很是詫異,自己明明已經跟了,沈無炎還敢這樣盲打,簡直是找死,這時,他已經將沈無炎看穿了,他認爲沈無炎從他到尾都是隻憑運氣,可是,賭桌上的運氣從來都不會一直傾向於任何人的,只有,千術才靠的住。
接着,一張梅花五派了出來,陳六子更加的自信了,他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望着沈無炎桌子前面的籌碼,心裡盤算了一下,按照這樣的加註下去,這一局就可以讓沈無炎清潔溜溜。
“沈先生該你說話了!”荷官望着沈無炎說道。
這次沈無炎破天荒的沒有直接扔出籌碼,而是,將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的底牌,掀起了一角,然後,就蓋住了。
他一揮手,籌碼像山一樣嘩啦一聲倒進了下注區域中。
“一百萬!”沈無炎說道。
陳六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他冰冷的眼眸像是一把利劍刺向了沈無炎,他想從沈無炎的表情中猜測出他是什麼類型的牌,可惜的是,沈無炎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他沉默了半響,終於,咬了咬牙,心中腹議道:“前兩輪下注你都沒有看牌,這次居然直接下一百萬,一定是在炸我,況且,我手中的牌也不小,這局一定不能讓他嚇走,否則的話,自己還怎麼出去混呢!”
想到了這裡,陳六子也將籌碼推了出去,同時,又加了一疊籌碼。
“好!我跟了,同時,我再加一百萬!”陳六子堅定的眼眸望着古井無波的沈無炎說道。
沈無炎這時面色一變,他愣了片刻。嘴角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幾下,這一細微的表情稍縱即逝,但是,還是被心細如芒的陳六子看到了。
他心中暗喜,看來這次自己的猜測對了,沈無炎果然是在炸自己。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沈無炎眉頭一皺將牌扔掉了。
“我棄牌!”
“什麼居然在炸牌!太厲害了,如果,是我一定被炸走了,陳六子果然厲害。”旁邊的人議論道。
這次,陳六子彷彿把握住了沈無炎的脈搏,他笑吟吟的望着沈無炎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
賭局正在進行,這次,沈無炎第一輪直接將賭注加到了五十萬,陳六子果斷的跟上,上一句讓他找到了自信,同時,他相信自己的技術遠遠的在沈無炎之上。
兩輪以後,賭注加到了二百萬,陳六子看了一眼底牌,直接下了三百玩的籌碼,沈無炎果斷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孔義昌看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自從見識了沈無炎的玩法,他感覺自己以前玩牌簡直就像是過家家。
三輪過後,賭注已經加到了五百萬,此刻,沈無炎跟前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
“沈先生,你還有多少籌碼啊!不如我們一局定輸贏吧!”陳六子望着沈無炎眼前的籌碼說道。
沈無炎眸光一閃說道:“陳先生你儘管放心籌碼我有,你儘管下。”
陳六子一聽面露喜色,他豪爽的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再加五百萬,我下一千萬!”
“哇,一千萬了,這場賭局下來,恐怕要上億啊!”
一億的賭局在這裡已經很少見了,頓時,大廳裡的賭客全被吸引過去了。
他們像是一道人牆一樣將沈無炎他們團團的圍在了中央。
沈無炎遞給了孔義昌一張銀行卡說道:“孔先生,麻煩你給我換五千萬的籌碼。”
孔義昌接過了銀行卡,他沒有想到沈無炎居然這麼有錢,當下,他急忙走到了兌換處,換取了五千萬的籌碼。
房像山一樣的籌碼推到了面前,旁邊的看客都發出了一陣驚歎聲。
“我追加一千萬,我下兩千萬!”沈無炎說道。
此刻已經到了緊要的關頭,不上也得硬着頭皮上。
陳六子也丟出了兩千萬的籌碼,他們靜靜地望着荷官,彷彿,她妹派出一張牌都重俞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