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先生我知道了!”孔義昌心頭莫名的熱血澎湃,看來,這次沈無炎想讓整個明珠的地下勢力全部的清除掉啊!
只要自己緊跟着沈無炎,最後,明珠最大的地下勢力就是自己了,孔義昌激動的猜想道。
“各位旅客前往米國的k502客輪將要起航,請沒有登船的旅客抓緊時間上船了!”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
沈無炎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拿起了行禮說道:“好了!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說完沈無炎告別孔義昌,融入了茫茫的人流中向着遊輪走去。
過了安檢,沈無炎拿出了船票,按照上面的號碼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放下了行禮,他出門正準備找張二嬌,迎面兩個妙齡少女,穿着一身優雅的連衣裙,身上帶着一會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輕輕的一嗅,頓時,讓人心曠神怡,她們戴着一頂偌大的遮陽帽,帽檐向外延伸足足有三十公分,巨大的帽檐將她們的面孔遮了三分之一。
露在外邊的高挺的鼻樑和櫻桃小嘴十分的誘人,再加上脖頸那白如初雪的皮膚,一看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沈無炎一看心中一樂,漫漫旅途有兩位美人相伴,也可以派遣旅途的寂寞。
正在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沈無炎!”
沈無炎一愣,望着眼前被自己無意中美化了千百倍的女子心中一驚,半響癡癡的說道:“張二嬌怎麼是你!”
張二嬌摘下了遮陽帽,露出了一副姣好的面容,沈無炎承認這張面孔在東方人的世界裡還算的上有幾分姿色,可是,如果要和蘇千蘭比的話,就差了一點。
“爲什麼不能是我,你別忘了,歸心酒莊我纔是真正的參賽者你,你只不過是一個陪襯!”張二嬌一臉傲嬌的說道。
旁邊穿着一身淺藍色連衣裙,和窗外的海水融成一色的美女也摘下了遮陽帽,露出了一張標準的西方的面孔。
湛藍如水的眼眸,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像是用羊脂玉雕刻而成的一般,薄薄的嘴脣塗了一層粉紅色的脣膏,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兩扇窗戶一般。
“張,這就是你說的品酒師嗎?”瑪麗湛藍的眼睛打量了一眼沈無炎然後向旁邊的張二嬌詢問道。
瑪麗是張二嬌在歐美留學期間認識,她這次自信能拿下國際葡萄酒品鑑會名次也是因爲有了瑪麗,要知道,瑪麗可是國際上最著名的品酒大石查爾斯的高徒。
查爾斯在歐美的品酒大師中可謂是首屈一指,查爾斯品過的酒不下幾十萬種,他自己更是調製出了十幾種流行的葡萄酒的配方,在歐美查爾斯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哼!就是他!也不知道大哥是怎麼想的,非要讓一個路邊撿到的品酒師參加這樣的盛會!”張二嬌一臉不屑的瞥了一眼沈無炎,嘟囔道。
沈無炎淡然一笑,不與置啄,看來這次只能靠實力說話了。
“我去船上走一走,有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沈無炎可不想面對張二嬌一張冷若寒冰的面孔,他側過身子從二女的中間穿過,朝着甲板走去。
就在沈無炎經過瑪麗的身邊時,瑪麗的眼前一亮,彷彿麥哲倫發現了新大陸,臉上浮現出了詫異的表情。
“先生,請等一等!”
沈無炎停下了腳步,回頭微微蹙着眉頭詢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先生,你是否在愛麗絲莊園待過!”瑪麗一臉期待的詢問道。
沈無炎臉色微微一變,旋即,一臉冷漠的說道:“沒有!”
瑪麗失望的說道:“哦!這樣啊!可能我認錯人了。”
沈無炎深深的凝望了一眼瑪麗,沉思了半響,然後,轉身離開了。
一旁的張二嬌看着瑪麗神色有異樣,於是,詢問道:“怎麼了,瑪麗!”
瑪麗搖了搖頭,一臉迷茫的說道:“他看起來像一個人,不過,我也不敢確定!”
“誰?”張二嬌好奇的詢問道。
瑪麗沉思了片刻說道:“我老師當年的一位朋友,據我老師說,他的水平已經不在他之下了。”
“哈哈,瑪麗你不要逗我了,就他,查爾斯大師怎麼會認識一個街頭上騙子呢!”張二嬌笑的前仰後附的說道。
當初瑪麗跟隨查爾斯在愛麗絲莊園學習的時候,她只不過是幾名學生中其中的一位,只能在莊園裡外圍學習葡萄酒釀造的一些過程,至於,最核心的地方她是沒有資格進入的,而沈無炎當時作爲戰神,查爾斯的摯友,每次來了都是查爾斯親自接待,兩人都是在實驗室裡討論葡萄酒的配方,釀造,所以,瑪麗很少有機會看到沈無炎。
有時也只是遠遠的見過幾次,所以,她乍一看到沈無炎,感到有些熟悉,可是,又不確定。
在張二嬌的嘲笑聲中,瑪麗也是自嘲的一笑,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再說了,像師父一樣的大師已經可以不用參加這樣的比賽了,這樣的大師放在任何的一個莊園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哦!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瑪麗甩了甩額前的幾縷秀髮,一臉深沉的說道。
“好了!瑪麗我們出去玩吧!待在這裡很無聊啊!”張二嬌拉着瑪麗的手向着甲板走去。
站在走廊拐角的沈無炎,聽了瑪麗的講述,緊緊攥起的拳頭又鬆開了,他眼神中一抹厲色漸漸地消散。
出了船艙,一股微涼的海風迎面撲來,湛藍的海水泛起了層層金光,幾隻海鳥在海面上展翅飛行。
不時,一頭扎進了海水中,堅硬的鳥啄上叼着一條活蹦亂跳的劍魚,撲扇着翅膀飛到了遠處的島礁上盡情的享受着難得的美味。
海浪輕拍着遊輪厚重的鐵皮發出了一陣陣啪啪啪的海浪聲。
一輪驕陽將整個海面照射的金光燦燦,好像渡上了一層金。
遊輪上的乘客都是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享受着難得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