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依舊在緩慢的遊走着,所有人都在爲這場奇異的戰鬥而感到心驚膽戰着,他們是震撼的,也是驚訝的!
楚棋的這套詭異拳法在今天算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有這一天,將這套自創的拳全數施展出來,一般人頂多也就能接受的第二波也就命喪黃泉,而眼前這個人卻不過是傷到皮毛。
楚棋心驚之餘,不由對已蕭凜的真正實力感到好奇。這個人究竟可以強到什麼地步?如果在這裡他無法打到他的話,他不禁爲那些死囚感到擔心,雖然在死囚中不乏衆多高手,彼此都在伯仲之間,但是面對一個蕭凜就已經很吃力,要是面對這麼多高手,佔便宜的絕對不會是死囚。
雖然腦海中在思索着,但是手底下的功夫也沒有停格。深吸一口氣,將真氣提升一個檔次,雙拳開始緩慢的遊走在胸與腹部的中間位置,比剛纔起勢的位置要低了些,人氣合一,內外相融。
蕭凜似乎習慣上楚棋這種簡單招式,他期待着這一招背後的複雜和變化,他是個善於利用假象獲勝的人,在這種簡單背後,隱藏着無窮的變化和力量。
楚棋屏息中將勁力連續提升,就像是一塊海綿在不斷的吸收着水分一樣吸收着大氣中的力量,最後爆發出驚人的嘶吼,向蕭凜站立的地方撞擊而去。
砰砰砰!
兩個人的速度已經無法用肉眼可以來看清的,如果說剛纔還能看到一片殘影。那麼現在只能說有股強勁的風在這密閉的空間中颳起,誰都不敢靠近而紛紛後退着,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這股勁風掃到。
連環撞擊聲,就像是敲擊在每個人的心口。光只是聽已經無法呼吸了,更不用說在場中真正在拼鬥的兩個人會是怎樣的結果。
楚棋在這樣波及內臟的撞擊下,感到血氣翻騰,難以忍受,絲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臉色也跟着潮紅起來。而穿着的衣物現在只能用破布來形容,身上佈滿了因撞擊而破裂的肌肉。血肉模糊樣子駭人。多處還有白骨慎裂在外,看起來是有幾處已經被重擊折斷了骨頭。
“楚棋,還要繼續嗎?”本該乘勝追擊的蕭凜,此刻手掌站立。他對着楚棋問道。
楚棋閉了閉眼。他濃濃的吐出一口血沫。搖搖頭。
“好!”楚棋搖頭不是爲了求饒,而是繼續的意思。蕭凜猛然前衝,握緊的雙拳中凝聚着一股力量。強硬的擋開楚棋的迎面而來的拳頭,朝着他胸口狠辣的擊去。
楚棋忘了一件事,在整場比拼下蕭凜重來都沒有一次正式攻擊,所以當蕭凜發起進攻時,他頓感自己的無力。
砰!
磅礴的力量像巨浪般有擊中的地方向着四面蔓延開來,楚棋無法形容被蕭凜這一拳打中後的感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而他凝聚在雙腳上的力量也頓時被這一拳給瓦解。
當所有人都以爲蕭凜會就此住手,但是他們錯了!就在楚棋倒飛出去的時候,他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欺近楚棋,帶出道道殘影,追擊着倒飛出去的楚棋,大有一股斬殺的狠勁。
然而楚棋也並非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人,他雙手撐地使整個人反彈而起,沒有等雙腳落地,就已經揮舞着雙拳回擊蕭凜。
砰!楚棋的反射應變能力可以說已經是很完美,但終究還是因爲太過倉促。在兩週驟然轟擊下,他還是被蕭凜的力量給震退回原地。
蕭凜冷哼了一聲,雙拳頓時邊爪,像只老鷹般俯衝而下,扣住楚棋的左肩,同時,雙腳斜飛踢向他的左側腹部。
無力抵擋的楚棋發出一聲慘叫,肩頭一片血肉被蕭凜的手爪給削下來一片,露出駭人的白骨。
卡擦一聲,只見蕭凜雙手一番,手爪摸着白骨迅速下移,左臂在受到撕裂的同時被蕭凜用力給折斷,骨節錯位。
楚棋的一條左臂算是報廢了,軟綿綿的垂在肩膀上,大量的血往外冒出,順着手臂一點蒂點滴落在地上。
難以想象的痛苦瞬間從左臂席捲至全身,楚棋發出慘叫聲。
蕭凜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沒有絲毫留情的地步,他給過楚棋一個機會的,但是他拒絕了,所以他認爲他必須有這個覺悟撐到最後。
雙手用力,猛的拍向楚棋的胸口,後者再度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圍觀的人身上。
被牽連到的人紛紛因爲這股力量而摔倒在地上,稍微差點的殺手,張口吐出一口血,纔算順了氣血。
然而所有人都抱着一個想法就這樣結束了嗎?
當然不,正當所有人都在猜測之際,楚棋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他一隻手搭在自己骨折的手臂上,藉助着另一隻手的力量,迎擊想蕭凜。他是想用這條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手臂來抗衡蕭凜的攻擊。
“他瘋了嗎?”烙鳩驚呼到,這樣下去那條手臂就真的報廢了。
耶律守也感到楚棋的目的,但是他相信蕭凜不會就這樣結束。
楚棋有拳變爲腳,突然改變的姿態令蕭凜有點無法適應,他一邊要顧及他的手,同時還要應付楚棋硬如磐石的雙腳,倒是有些忙亂,被制約了行動。
突然轉變的局勢,讓在場的人發出驚呼與叫好,在他們眼裡這是?一場真正的戰鬥,精彩而具有視覺衝擊力。
繼續下去只會消耗兩個人更多的內力,而楚棋那條被他折斷的手臂,再不醫治就會落下終身的殘跡,那麼他雙臂的功夫就會打上折扣,想要開口阻止楚棋的,但是看着他越發猛烈進攻的身影,蕭凜皺起了眉。
“楚棋,不要逼我殺你。”蕭凜沉聲道,對於這樣一個執着的人來說,語言已經完全起不到作用了。
楚棋哪裡聽得進去,他連續踏動着雙腿朝着一個目標踢踏而去,蕭凜搖了搖頭,擡去右腳,在楚棋靠近自己一步的距離時,猛烈的一腳掃去,踏中了他的左腿,失去平衡的楚棋被蕭凜的力量給震飛出去。
黑醫似乎察覺到了蕭凜的意圖,他在楚棋想再次出擊的時候擋在了他的面前,一隻手操起他的左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頓時讓楚棋再次爆發出慘叫聲。
不是麻木了就沒有痛感,黑醫讓楚棋知道了這個常識後,依舊五指扣住他的手腕。“如果你想廢了這雙手臂的話我不攔你。”
楚棋癡癡的看着黑醫,再看看蕭凜,他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們的面前。“我輸了!”是的在這次戰鬥中他輸得心服口服,蕭凜的強大不僅僅是在他的實力上,而是在於他的那顆心。
蕭凜走到楚棋的面前。“楚棋,你是個讓我佩服的對手,黑醫交給你了。”他拍了拍黑衣的肩膀,有黑衣在,楚棋的手不會有事,他下手的時候也十分的下心沒有傷及到神經,只是樣子看起來難看了些。
“蕭凜!”楚棋在背後大叫了一聲。
“等你好了,我們再說!”蕭凜背對着楚棋揮揮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十層。他知道經過這一次,相信那些曾經有過念頭想要離開地下城的人此刻也會有留下來的衝動。
蕭凜在七層找到了外傷的藥物處理了下傷口,雖然這種撕裂很快就會自己痊癒,不過對於身體的這種特殊性,他並不想讓很多人知道。
鴉似乎是聞到了他的血味而悄悄的從門縫中把腦袋伸了進來,鼻子還在聳動着。蕭凜看着它賊兮兮的表情,笑了笑。本想着把鴉一起送到殺手團那裡陪着夏雪的,不過夏雪始終不肯,有凌妃就夠了。
不過對於自己這種衝動的冒險,蕭凜有時候在想是不是做對了。對於殺手團的老大流一來說,他始終都認爲這個人跟自己有着密切的聯繫,而從蕭震楓的語氣中也分明得到了肯定,儘管他一再的否認,他還是隱隱覺得這個流一與自己的關係並不單純。
僅僅是之前耶律守殺死了殺手團的人得到誅殺的時候,這樣的緣分就已經註定,幾番殺掉殺手團成員的人是他,本應該早就受到追擊,但是都沒有見到流一真正想要他命的那一刻,以他現在的能力絕對不是流一的對手,他完全有那個機會殺掉自己,他卻並沒有這麼做,那些藉口是真的只是藉口,還是另有深意?
蕭凜摸着鴉的腦袋,點上煙。右掌上的傷口就這樣敞開着,鴉用舌頭一點點舔舐着上的血跡,黑醫不認爲繼續用他的血來餵養鴉是一件明智的血,當初只是想要馴服這頭野獸,不過現在看起來已經完全不需要用他的血來掌控。
野獸本身就是有天性的,鴉認定了蕭凜是他的主人就會陪伴在他身邊一輩子的守護。
沒有了四爺的打擾,想要找到穆容允是難上加難。穆容允藏得越久,蕭凜就越會感到不安,而在罪惡城之外,還有一個必須要對付的敵人,煩躁的他領着鴉登上了八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