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華清逸睡得很舒服,他張開眼將雙手抵在腦後,沒有被吵擾下,他稍微清醒下後坐了起來,被窗簾遮擋的的窗外看不出是白天呢還是黑夜,他跳下牀,拉開窗簾的一腳,天空似乎是灰濛濛的,已經是接近黃昏,打開一扇窗,讓房間充滿點新鮮的空氣。
再過一個多小時就是夜晚,他也差不多可以前往廢舊磚窯廠,不過怎麼過去吶?從派出所拿車子,勢必要驚動那個老頭,打車,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發現睡醒後想要考慮的事情一下子多了許多,腦子也開始像上過油的機械不停的運動着,他個人是蠻喜歡這樣的,不過有時也會有點厭倦。
從浴室出來,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眼點燃,這個時間應該市局已經接到了趙所長的報案,還沒有來人嗎?他拿起手機翻看着,沒有特殊的訊息和電話,上網搜索着郵件。
蓮說在夏家,與夏雪在一起,詢問他們這邊的情況,準備兩個人回到農舍,因爲保護的人太多,給夏家帶來了不方便。
華清逸想了下,還是決定忽視這條,就像是在中東那樣,什麼都不說會比較好,連聯繫都省了,不過兩個女人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事。
夜幕降臨的很快,華清逸換上簡便的衣服後,從揹包的底部取出一把比較特殊的武器,從形狀上看,還真猜不到它是幹嘛用的。
華清逸不像蕭凜喜歡用冷武器,對於拿手術刀的手來說。他好像很喜歡用手術刀來殺人,個人癖好在龍魂有很多,他的癖好就是把熱武器與冷武器相結合,這樣即使在沒有子彈的情況下,槍支一樣可以成爲殺人武器。
就像他手裡的這個東西一樣,他試着套在自己的手腕上,調節好相應的距離和鬆緊。隨後對着鏡子中的自己瞄準。
在一切都準備妥當後,他才把武器脫下放進隨身的小包內,另外又找了幾套銀針和手術刀放進包裡。當然還有槍支彈藥,好像怕不夠用似的,能裝多少是多少。畢竟這麼一去可還真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吶,還真是有點沉重啊!華清逸不由的皺起自己好看的雙眉,他覺得自己算是一個膽大的人,但是好像蕭凜比他更沒有計劃的膽大,看着剩餘的一些武器,也知道他幾乎什麼都沒帶走,就這麼把自己丟入了危險中,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還要他自己把武器給背上,命苦的很。
時間是晚上七點。華清逸確定沒有遺漏任何東西的時候,他躍上了窗臺,正準備要往下跳的時候,門被敲響,蹲在船臺上的他。回過頭朝着門口處張望了下打算不予以理睬。
“華清逸!開門!”吳霜用力的敲着門,她的聲音大到直接穿透了門板刺入華清逸的耳膜中。
媽的,真是會挑時間。華清逸罵了一句後,從窗臺上跳了下來,把揹包小心的放在了一邊後,打開門。
“叫什麼?”看着吳霜那一副要吃人的摸樣。就來氣,而被吳霜折騰出來的人包括招待所老闆都很好奇的盯着他們倆。“你怎麼追到這裡來了?不是說了就會回去的嗎?”
“啊?什麼?”吳霜被他的話驚的忘了自己的詞。
“進來,還站在門口乾嘛?”華清逸不給她任何機會,一把將人給拽了進來,當着其他人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喂!你……”吳霜剛反應過來想要爆發的時候,華清逸一隻手堵在了她的嘴上。
“噓!”華清逸一下子蹲了下來,看着門縫,果然沒有多久,一個影子出現在門口。他對着吳霜招招手,指了指黑影。“親愛的,我可想死你了。”突然冒出來的話,讓吳霜瞪大雙眼。“今晚非做的讓你下不了牀。”又是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華清逸的嘴裡發了出來。
吳霜看着華清逸對她使着顏色,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明白歸明白,要她做還真的做不出來。見吳霜很木訥的沒有配合的意思,華清逸挑起眉,門外的影子還停留在那裡,於是他一把抱起吳霜將她整個人推倒了門上,被嚇到的人尖叫了起來,而背部撞到在門上,發出悶響。
“你幹嘛!”吳霜呼痛的張開嘴,無聲的詢問着華清逸。後者只是一把拖住她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而時不時用膝蓋頂在門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門口的黑影似乎躊躇了下後,慢慢退了出去。華清逸不敢掉以輕心,還是賣力的演出了一段時間後,才坐倒在一邊呼出氣。
“你……”還是不讓說話的吳霜瞪着華清逸,人已經走了,幹嘛還不讓他出聲。
“跟我來。”說着就把吳霜拉進了浴室,打開花灑,關上淋浴房門後,讓吳霜坐在馬桶上,自己從外面拉了把椅子進來。
“找我什麼事?”
“你這是在防備什麼人?”吳霜沒有見過華清逸做事如此小心翼翼,他的緊張帶動着她一起緊張起來。
“你是爲了那個警察的案子來的。”華清逸不去搭理吳霜的問題,水落在地面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他翹起雙腿擱在水盆上。“那個穆容允怎麼沒有跟着你?”
“來了,走了!”吳霜總覺的自己這麼坐在馬桶上很奇怪。
“那就是警察的死有疑問了。”預料中的事。
“你似乎早就知道了。”
“嗯,那個派出所凌晨四點把我叫起來,就是告訴我我們救起來的那個警察死了,我讓他把案子轉交給你們,如果他處理不了。”
“醫院開出來的死亡證明上寫着自然死亡,這個一般不是直接告訴家屬就可以了,爲什麼要來找你?”吳霜發現一個無法解釋的地方,既然醫院開出的是自然死亡,那麼趙所長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找他們,這個不是不打自招嗎?
“啊,自然死亡?”華清逸輕蔑的一笑。“看來一夜之間,有人想倒戈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