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手到病除
真由美被押走,記者們這時已大部分被憲兵勸出會議大廳。只有幾個外國記者遲遲不願離開,憲兵對他們相對遷就一些。
樑曉冬和王大力及兩名戰士守在會議大廳門口,控制人員只准出不準進。
江海龍仔細巡視一週,確定再無危險因素後,轉身對瑪麗小姐說:“非常遺憾,讓你受驚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在法國餐廳共進晚餐,一來爲你壓驚,二來對我們之間的誤會表示歉意。”
驚魂未定的瑪麗小姐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連聲稱謝,既是爲了晚餐,更是爲了他的及時出手相救。
她身旁的那名先前提過問的英國記者衝江海龍豎起大拇指說:“你有軍人風範,也很有紳士風度。”
江海龍說:“我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態度,你不會責怪我剛纔對那個要傷害瑪麗小姐的日本女諜不gentleman(紳士)吧?”
英國記者連連擺手說:“No,no!”笑着離開了。
瑪麗小姐突然柳眉起皺,手捂脖子尖叫:“哎喲,我不行了,脖子好痛不能動了。”
江海龍急忙說:“別急,把手拿開,我給你檢查一下。”他擔心她被真由美挾持時頸椎受到了嚴重傷害。
瑪麗小姐順從地鬆開手。她穿的是立領襯衣,衣領妨礙了江海龍的觀察,江海龍解開她領釦時,不料下面的一粒衣釦也隨之蹦開,襯衣內兩團雪白的尤物毫無拘束的彈起,赫然映入眼簾。
突如其來的刺激,西方女孩的年青成熟豐滿使江海龍心臟撲通一陣狂跳,手慌得僵在衣釦前,扣也不好,不扣也不好。心裡直嘀咕:“這西方女孩怎麼能穿襯衣裡面掛空擋呢?難怪發育得這麼好。”
瑪麗小姐注意力只在自己疼痛的脖子上,哪裡知道他現在的想法。見他半天沒吭聲,瑪麗小姐緊張起來,怯生生地問:“你看出什麼沒?嚴重嗎?”
江海龍從眼前一片雪花中緩過勁來,凝神屏氣把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在她脖子上,說:“皮膚有兩公分左右輕度劃傷,未傷真皮,好後不會留下疤痕。”
又用手指在其粉頸上作了幾處按壓試驗,說:“局部肌肉有較重扭傷,可能是你受傷時精神高度緊張感覺不到痛,現在人一放鬆症狀就出來了,好在頸椎無大礙。我給你按摩幾下就會好點。”
他動作嫺熟地爲瑪麗小姐做了幾分鐘頸部揉摁捏按後,問:“感覺怎麼樣?”
瑪麗小姐腦袋作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眼睛瞪得溜圓,驚奇地說:“哇,感覺好多了,脖子沒那麼痛,也能活動了,真是手到病除。看樣子你沒說謊,真的當過醫生。”
離開不遠的英國記者把這幾個畫面攝入了鏡頭,他要別出心裁從另外的角度報道抗日英雄俠骨柔情的一面。
瑪麗小姐挽着江海龍的胳膊要他陪送回賓館的房間,覺得這裡太恐怖了。江海龍不好推辭,只得由着她。
兩人出了大廳,在走道上被一羣記者撞見。不知是誰帶頭,記者們紛紛拿出筆記本要江海龍簽名,把瑪麗小姐擠到一邊。江海龍卻之不恭,只好照辦。
一名女記者的筆記本不知被擠到哪裡去了,情急之下她不顧**外泄撩起雪白的襯衣一角,要江海龍把名直接簽在上面。江海龍邊簽字邊暗自感慨,想不到這個年代自己還有如此狂熱而開放的粉絲。
女記者如願以償情,不自禁激動地在江海龍額頭印上一個香吻作爲答謝。這一幕也被人用相機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