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裡面的兩千多元美金,隨手揣進自己兜裡,目光又落在那輛破破爛爛皮卡車上。 別以爲拿到錢就算完事,這些貪心不足的武裝分子不用招呼就走到皮卡的車廂後面,揭開上面的防雨布便看到幾大箱的食物和飲水,這些東西讓他們歡呼了起來,就連看押沈飛的兩名黑人也將視線集中在了同伴抓在手中的礦泉水瓶。 沈飛不露聲色把手伸向腰後,正當他準備拔槍幹掉這夥貪心不足的武裝分子時,卻見前方煙塵四起,又有兩輛連貨廂都站滿人的皮卡車向這邊快速駛來。 他們之間應該都認識,看守沈飛的武裝人員還往車隊方向招了招手,等到近了,皮卡車才放慢車速緩緩停在他們面前,車上跳下來十幾個拿着步槍的黑人,和這頭正在分贓的同夥打起了招呼。 他們的出現卻讓沈飛的計劃宣告流產,他只能將手槍重新插回腰間,尋找着動手的時機。 最後走過來的是一名穿着花襯衫的黑人男子,他的體形明顯比眼前這羣營養不良的武裝分子壯碩的多,十根指頭上起碼帶了五六枚碩大的金戒指,這幅裝扮要在國內肯定會被嘲笑成暴發戶,然而在這貧瘠的國度,如此富態的外觀顯然代表着他非同等閒的身份。 花襯衫黑人只是瞟了眼沈飛便大步走到他的皮卡車前,劈手從同伴手裡奪過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往自己嘴裡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隨手就將剩下的大半瓶仍在了地上。 周圍的黑人望着不斷流淌的清水,眼裡流露出痛惜的神色,不過沒人敢上前去撿,被他奪走礦泉水的武裝人員還帶着討好的笑容指着不遠處的破茅屋嘰裡呱啦說了幾句,花襯衫滿意的拍了拍他腦袋,轉身就往茅屋的方向走去,兩名像是親隨一樣的人物緊緊跟在他的身後,等到花襯衫走進了茅草屋裡,他們兩個就端着槍一左一右守衛在門口。 屋子裡哭喊聲頓時響亮起來,花襯衫在裡面做什麼似乎不言而喻,沈飛竟然聽到了勞拉
的咒罵聲,這潑辣的女人正用英語大聲咒罵對方是禽獸、魔鬼,不過一聲脆響打斷了她的喝罵,緊接着哭嚎哀求的聲音更加響亮。 外面的武裝人員發出曖昧的鬨笑,有人甚至不知羞恥的用手撓起了自己的褲襠,沈飛暗自捏緊了拳頭,還沒等他找到合適的動手機會,就見先前與花襯衫對話那人指着他說了幾句什麼,看押沈飛的黑人有些不情不願的推了沈飛一把,用手只想悍馬停放的地方示意他往那邊走去。 背上抵着子彈上膛的槍口,就連沈飛這號猛人也不得不聽從他們安排,在兩人的押送下,走向悍馬。 當他走到悍馬車的另一面,才發現兩名被打的鼻血直冒的美國人正雙手抱頭跪在地上,一名武裝人員用手槍抵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沈飛和這兩個美國人所受到的待遇比起來,算是輕的了,可能是因爲他們曾經試圖反抗過的緣故,纔會被對方揍成了豬頭。 武裝人員將他推到兩名白人的旁邊,還用腳踢了踢他的膝蓋彎,想讓沈飛像這兩名白人一樣跪下,這自然不可能實現。 見沈飛不肯照做,對方罵了句什麼又把槍口擡高,就在這時候,茅草屋傳來一聲痛叫,衆人不由回頭望去,只見一名白人女子從破舊的茅草屋趔趄着衝了出來。 她上身什麼都沒有穿,兩團巨碩隨着跑動來回晃盪,她已經顧不得羞恥部位暴露在衆人眼裡,朝着這邊大聲呼喊約翰的名字。 體形高大一些的那個白人應該就是約翰了,一見自己女人竟被低賤的黑雜種拔成了羔羊,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唰的一下站起來,推開用槍指着他的武裝人員,嘴裡大聲叫嚷道“我是美國RC公司的工程師,你們這幫砸碎不能這樣對待我們,聽到嗎?我要跟你們首領直接對話!” 約翰的咆哮震耳欲聾,從他的語氣聽來,RC公司不管在美國還是這裡都是相當有名,不然他一個工程師也沒理由敢叫喧着要找武裝分子的頭頭對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