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聽了這番話之後,都沒再說什麼,確實如此,沒有一個人願意與人共享天下,受制於人。
“黑暗大帝,飛豹王,泰國鷹王,我不會讓他們猖狂太久的,整個金三角只能有一個組織,而且要是最強大的,那就是楚揚集團!”宋楚揚的話鏗鏘有力,說的在場的人都人血沸騰,情緒激昂。
衆人一齊回道:“收到。”
接收到任務之後,各自轉身離開,頃刻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宋楚揚就是這樣,永遠都要證明自己是強者。
待衆人都離開之後,宋楚揚纔在這個小木屋裡丟了一顆炸彈,然後迅速地跑開了。
大概在過了一分鐘之後,木屋突然被掀開了,屋頂被炸的很遠,而旁邊的牆也都傾塌了,煙霧繚繞,直衝雲霄。
而那聲巨響也震顫了已經遠去的羅剎女和毒玫瑰,毒玫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兩年不見,宋楚揚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我真的有點不適應。”
“是的,他變了!”羅剎女回道,她的眸子也有一些飄忽,似乎也有一些讀不懂的深意。
“這一仗,恐怕真的要攪得天翻地覆了,金三角的毒品皇帝估計也要難逃厄運!”毒玫瑰說道。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這就是宋楚揚,戰爭永遠都是伴隨着流血和殺戮的,這一次,不知道會怎麼樣?
“呵呵,邪魅王也就是嘴上的功夫,現在整個金三角都硝煙瀰漫,還不知道他現在縮在哪裡了,他肯定不會自己往槍口上撞得。”羅剎女嘴角微揚,笑着說道。
“哦,是嗎,你怎麼這麼瞭解呢?”毒玫瑰有些不理解,狐疑地問道。
“邪魅王算是和宋楚揚還有點淵源吧。”羅剎女繼續笑笑。
“他們的事,就由他們自己解決吧!”毒玫瑰也回給她一個甜美的笑。
泰國離越南不是特別的遠,對於楚揚集團的戰鬥人員來說,偷渡還真不是個難事,不過恐怕會浪費點時間……
而此刻,在華夏的都城內,在一棟民國風味的別墅裡,季老季遠清正揮筆毫下,他寫的是王羲之的蘭亭序,那筆體渾厚有力,還真有王羲之之態。
此刻,羅晉文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緊張地說道:“師父,師父……”
季老季遠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繼續他手裡的動作,那字如利劍長戈,每一個似乎都充滿了生命力,只見他淡淡說道:“慌什麼,有事你且慢慢說來。”
“師父,宋楚揚已經往金三角進攻了,我今天接到消息說,在梅薩山莊的一家酒店裡頭,有六七個慘遭毒手,而死者都是黑浪組織的精英,現在宋楚揚又要進攻越南了。”羅晉文抖抖嗦嗦地說道。
季老季遠清這才把筆擱下,驚異地問道:“有這等事,你細細說來!”
“一開始宋楚揚派人去剿滅黑浪組織,後來他也秘密前往,暗中幫助。金三角本就隱藏着太多的黑勢力,根本就不單單是黑浪組織那麼簡單,現在宋楚揚又轉而前往越南,估計一場更大的動亂要被掀
起了。”羅晉文回道。
接着他又弱弱地問了一句:“師父,我們該怎麼做?”
聽罷,季老季遠清沒有立即回道,而是踱步走到了窗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宋楚揚真是越發地不安分了,這樣下去,不知道是好是壞。
良久,季老季遠清纔回到了書桌前,他問道:“晉文,如果今天去越南的不是宋楚揚,而是你,你會怎麼樣呢?”
羅晉文回道:“我自然是殺的他們片甲不留。”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別管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我英雄聯盟可不是什麼後援部隊,該做什麼,他宋楚揚心裡應該有數,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季老季遠清風輕雲淡地說道。
羅晉文還想說什麼的,但是聽了季老季遠清的話,他沒再發表什麼意見,而是轉身走出了房間……
而此刻,越南順化市的一個港口上,一場殊死搏鬥正在緊張地上演着,這裡就是越南最大的黑市拳。
這個隱蔽的房間裡,聚集了上百號,甚至上千號的人,男男女女,吵雜不堪。
今晚的主角都聚集在裡面的那個房間裡,而那個已經失聯了一天多的沈銳也在這個裡面。此刻的他渾身都是血,躺在地上,顯然已經昏死過去。
他旁邊坐着一個男人,一隻腳踩在他身上,憤憤地把一隻空酒瓶朝他身上砸了過去,罵罵咧咧道:“媽的,一個個的,現在翅膀硬了,就騎到我頭上了是吧?”
這個叫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逃回來的黑暗大帝,他的身上還沒有痊癒,膝蓋那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
而坐在黑暗大帝旁邊的一個打扮的很像女人的男子柔聲說道:“哎呦,黑暗大帝,不要這麼生氣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個男人着一身絲質長裙,披肩發,皮膚雪白,乍一看還真是女人。不過可別小瞧了這個男人,他正是泰國鷹王。不過他的這外號與他本人實在是有些背道而馳。
“是啊,黑暗大帝,泰國鷹王說得對,不急在這麼一時,我也想要見識見識宋楚揚,現在究竟有多厲害。”飛豹王依舊是操着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嘴裡嚼着不知名的食物。
他的頭髮都蓬在了頭上,自己也不去打理一下,滿臉的絡腮鬍子,猛地一看,還真有點像流浪漢。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宋楚揚了。”黑暗大帝回想着那天與宋楚揚交手的情節說道。他猛地洗了一口氣,又繼續道:“他的能力有了突飛猛進地改變,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如果我那天動作再慢一點,恐怕也要成爲他刀下的亡魂了。
飛豹王依舊在咀嚼着嘴裡的東西,帶着一點鄙視的眼光對泰國鷹王說道:”泰國鷹王,我發現這黑暗大帝也變了,變得不如以前了,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照他這麼說,他以後都應該躲得好好的了!
而泰國鷹王倒很自信,他依舊柔柔地說道:“黑暗大帝,你忘了,宋楚揚是誰教出來的,哈哈……”
那笑聲如鬼魅一般迴盪在房間裡,而黑暗大帝只是低着頭沉默着。
越南國際機場,一個身着黑色風衣的男子帥氣而霸道地從那臺階上走了下來,步履生風,行動非常之快。
這個人正是宋楚揚!
他下了飛機之後,在出租車等候區叫了一輛的士,一路疾馳,趕往順化市。
宋楚揚在越南曾待了五年,這裡深藏着他的記憶,對這裡他也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可能那是一種眷戀吧。
宋楚揚的越南話說的很好,非常流利,就連正宗的越南人都聽不出什麼破綻來。
望着車窗外那熟悉的風景,每一棵樹,每一座房屋,每一個當地的眼神,似乎都承載着他的回憶,只是那段回憶裡有掙扎,有血腥,也有溫情。他忘不了蘇芮,忘不了楊倩兒,因爲他們的魂都葬在了這裡,那畫面瞬時之間有一遍一遍在他的腦海裡上演。
其實宋楚揚自己也不曾想到他會這麼快來到這裡,而且這次來這裡,還是要面對三大巨頭,黑暗大帝,飛豹王,泰國鷹王。
這對於宋楚揚來說,真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但是不管他們有多強大,都必須爲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當宋楚揚到達黑拳市的時候,周遭已是華燈初起了,琉璃的燈光閃耀着明媚的光芒。雖然華麗無比,但是與國內,似乎還是欠缺了那一股子韻味。
還此時宋楚揚所處的這一個港口,正是順化市最東邊的一個港口,碼頭上的燈忽閃忽閃的,此時已經結束了海上運輸。
這個港口由於位置偏僻,在這裡進行海上運輸的商販很少,也最多是周邊的一些人在這裡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易。
儘管港口門可羅雀,但是這裡還是有人在這放哨,守衛。
不管這裡的表現如何,他的真正面目都是一個巨大的黑市拳場,這個裡頭魚龍混雜,各色各樣的人都有,在這裡幾乎每天都有比賽。
南來北往的人被吸引着來這裡觀賽,捧着一張張的票子來觀看拳王的對決。那時候拳王都是被關在一個大籠子裡,而周圍的人就圍在這籠子外面來觀看着這振奮人心的對決。
在籠子裡決鬥的拳王就像是動物園裡的兩隻大猩猩,在那歡呼聲,吶喊聲中,進行着自己的表演。
曾經,宋楚揚也在籠子裡呆過,那時候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低到了塵埃裡,卑微地活着,像一個小丑一樣,搖尾乞憐。
當宋楚揚剛踏進這個港口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個揹着槍支的人,這個男人長得很難看,尖嘴猴腮的,實在讓人看着不舒服,只見他對着宋楚揚說道:“你是誰?”
宋楚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飛豹王的人吧,我是宋楚揚。”
那個男人聽到宋楚揚的話後,猛地一怔,身子不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越南黑拳市有誰不知道宋楚揚啊,他在黑拳市創下的成績目前還真的沒有人超越呢!
不過雖說宋楚揚名聲大噪,但這裡真正見過宋楚揚的人卻很少,他就像是流傳於市井的一個傳說,有的人相信有這麼一個人,有的人則覺得他是一個被虛構出來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