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大吃一驚,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樑敏瑩。
眨眼間的功夫,她已經下了車,笑靨如花的站在那個公子哥身邊,看樣子兩人很熟悉,並肩而行,雖然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但神態上感覺很親近。
看着樑敏瑩的背影,華彬思緒萬千,她穿着和當初相似的連衣裙,身材婀娜,皮膚白皙,行走間猶如春風拂柳,格外的動人,亦如當初兩人在山林間暢遊的時候,那是讓華彬終身難忘的場景。
想個百天之後再見,佳人風采依舊,皮膚比之前更白嫩了,面頰紅潤,而且好像比之前更豐滿了一些。
華彬腦中一片混沌,直到樑敏瑩和那公子哥消失在醫館中他纔回過神。
“這裡本就是樑家的醫館,她出現在這裡無可厚非,只是那公子哥是誰,是他來看病嗎?看個病都如此排場?”華彬心中有太多疑惑。
“去他奶奶的,老子自己的親媳婦,管他什麼公子少爺,敢挖老子牆角,揍他沒商量!”華彬的心中頓時騰起一股火。
在我朝這個擁有幾千年傳統的國度,男人的血性與氣概就是爲了國家,民族和女人的。女人始終是男人要保護的對象,很長時間被視爲自己的私有財產,誰若想染指,必然不顧一切的與丫玩命。
所以纔有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兩大不共戴天的仇恨。
雖然現在情況不明,自己和樑敏瑩就像羅密歐與朱麗葉,兩家算是世仇,但此時既然讓他遇到了,若是什麼都不做,那就是窩囊廢,褲襠裡掛着的傢伙就是擺設!
儘管在樑敏瑩走後,華彬身邊出現了形形**的女人,直接掉進了脂粉堆,但越是這樣的男人,越會有一種帝王心態。
古時候的帝王后宮佳麗三千,有些甚至都沒見過面,但也仍然狗攬八泡屎的佔有着,除了他,住在後宮的所有男人必須閹割掉,這是至高無上的皇權的體現,同時也是男人佔有慾的體現。
不過華彬不能冒然行動,對方顯然來頭甚大,直接起衝突他自然是不怕,但後果卻不堪設想了。
他冷靜的想了想,沒有什麼事兒能難道一名特種偵察兵。、
他重新折返回國醫館,順走了一件白大褂,這是剛纔給俞茗治療的時候臨時穿上的,即便事出突然,醫生也要注重形象和衛生,臨走的時候他隨後拖在了門口,掛在了衣架上。
他披上白大褂,拿出手機,假裝打電話的樣子,急匆匆的來到了樑家的千安堂門口。
門口有剛纔那位公子哥留下的四五名手下在把守,不過華彬卻故作視而不見,邁步就朝裡走,邊走邊假裝對電話裡說:“喂,劉部長,我到樓下了,剛纔王副司長的夫人有點緊急情況,我出診去了……您怎麼突然哮喘發作了,您彆着急,先讓護士用緩釋糖皮質激素進行少量注射,對,咱們先緩解症狀,我馬上過來!”
華彬身穿白大褂,嘴上說着的又是部長又是副司長,再加上一個專業的藥名,讓門口守衛的幾個小嘍囉頓時懵逼,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沒有阻攔。
華彬小跑着輕鬆穿過第一道封鎖,進門口左右看了看,右側過道中沾滿了兩排黑衣人,顯然那公子哥是去專大堂了,而醫館內的其他人也紛紛朝那裡涌去,就好像迎接聖駕一般。
華彬不動聲色的融入到了人羣中,跟着一起涌了過去。
不過他們都被擋在了大堂外面,好像王公大臣等待召見一般,只能在殿外候旨。
華彬始終留心着周圍的情況,只聽身邊有些小聲談論,說起了什麼‘胡公子’,具體情況不明,只知道他有隱疾。
華彬正全神貫注的聆聽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忽聽人羣前端人們一陣躁動,還有禮貌恭敬的聲音:“大小姐……”
華彬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樑敏瑩走了出來,他飛快的低下頭去,再這種場合見面一定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低頭看着樑敏瑩高跟鞋裹着精緻的玉足從自己身前走過,帶着那醉人的香氣,華彬不由得感慨萬千,恨不得立刻將她抱入懷中,特別是看着那隻小腳丫,回想着曾經扛在肩頭的美妙……
樑敏瑩並沒有看到他,而是在後面問一個工作人員道:“找一間沒人的診療室,一會王醫生給胡公子看完病,會來給我看病的。”
那工作人員哪敢怠慢,立刻帶着她去了走廊另一端的一個豪華診室。
隨後華彬也大大方方的離開了,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別說周圍這些陌生人,就算樑家的死對頭在場也不會注意他,不是他的存在感低,而是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死敵,竟然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裡,這需要多強硬的心裡素質和絕對實力呀!
華彬來到那房間,努力壓抑着激動的心情,雖然時間算起來並不長,也不過三個月,百餘天的時間,但對他們來說卻如同分離了十幾年一樣。
在這個通訊發達的時代,就算兩地分居,也能借助手機通話,網絡視頻等工具來溝通交流,互訴衷腸。
可樑敏瑩一回京城就被軟禁了,連電話都不讓打,何況她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這一百多天音信全無的分離,很可能就會成爲永別,所以思念纔會如此之重。
華彬深吸一口氣,感覺就像第一次做大保健似得心潮澎湃,他輕手輕腳的推開門,飛快的閃身進門,。
此時樑敏瑩正坐在大班椅上,背對着他,欣賞着窗外的街景,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華彬壓抑着澎湃的心情,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大小姐,我來應診了,請趴在桌上,把裙子撩起來!”
樑敏瑩微微一愣,下意識‘哦’了一聲,剛要站起身,這才琢磨過來這句話,趴在桌上子把裙子撩起來?這是什麼治療方法?感覺更像辦公室激*情*戲。
她猛然站起身回過頭,再看清楚來人之後,一雙美目頓時瞪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置信,整個人都僵住了。
華彬也是激動萬分的看着她,眼中激動的光芒在劇烈的閃動着,兩顆心碰碰的跳着,節奏和頻率都變得一致了。
許久,樑敏瑩的眼眶猛然紅了,心中的思念彷彿炸開了,如熱浪在心中翻滾着,她再也控制不住,張嘴就要大哭出來。
華彬一個箭步衝過去,緊緊將她摟在懷中,用力的吻上了她的脣。
甜蜜的吻,混着相思的淚,化作了滔滔的火焰將二人點燃了,兩人忘情的吻着,緊緊抱着對方,彷彿要將彼此融入到身體中,禁錮在心靈深處,再也不想分開了。
許久,樑敏瑩氣喘吁吁的被華彬放開,眼淚如決堤的海怎麼也停不下來,華彬輕輕摟着她,吻着她的額頭,嗅着她的髮香,輕聲說道:“別出聲,當心把提伯爾特聽到。”
樑敏瑩一愣,她是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爲了防止心臟病發作,平時連電子產品都不讓用,只能看實體書,最喜歡古典名著,自然知道提伯爾特是朱麗葉的哥哥,後來被羅密歐弄死了。
這華彬一開口,要麼就吻得她透不過氣,要麼就讓她笑得合不攏嘴,三個月來的壓抑與鬱悶在輕笑聲中頓時煙消雲散。
不過高興歸高興,就像華彬說的,提伯爾特隨時會出現,畢竟是龍潭虎穴之地,樑敏瑩連忙問道:“你怎麼來了?”
“想媳婦了!”華彬故意憨憨的說,好像剛從外地打工回來,還沒有提前通知家裡似得。
樑敏瑩白了他一眼,同時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他的懷中,動情的說:“我也想你了!”
都說,畢業不分手,異地綠成狗。
人是情感生物,短時間內還不至於輕易的背叛一段戀情,更不會背叛自己的感情、
雖然兩人當初只是一時激情,華彬護着她躲避追殺,爲她採藥製藥,精心治療,讓從小如金絲雀般的樑敏瑩情感爆炸,以身相許。
但那份情誼扔在,短短的三個月,非但沒有沖淡,反而思念越來越深。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雖然沒有人進來,當卻提醒了二人此地不宜久留,尤其是華彬不宜久留。
“這還真有點像羅密歐與朱麗葉。”樑敏瑩傷感又無奈的說。
“跟我走吧!”華彬醞釀了許久,終於說了一句嚴肅正經的話。
樑敏瑩一愣,剛收拾起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這輩子能聽到一個男人如此對自己說,那拳拳的真情實意,最能打動女人的心。
但樑敏瑩卻搖搖頭,道:“我不能走,哪也不能去。”
“爲什麼?不會和那公子哥有關嗎?”華彬吃驚的說:“是不是你家裡逼迫你相親了?放心,之前的吳老二已經讓我弄殘了,這個就弄他個半死吧!”
華彬霸氣十足的說,樑敏瑩卻瘋狂的搖頭,隨後溫柔的拉起他的手,羞澀又甜蜜的拉向自己。
華彬一愣,還以爲這姑娘要衝動了,看着那豐滿的小妞之巔,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可沒想到,到山峰前,忽然急轉直下,樑敏瑩將華彬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