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錢華光心知胖子來了,他剛齊聲,胖子便揹着一袋子炭,抗着火鍋鑽了進來。
“胖子,快,生火駕鍋,長老,接下來看你的了!”錢華光一手接過木炭,當即吩咐起來,事關性命,衆人不敢怠慢,紛紛起身來幫忙。
胖子一邊駕着鍋,一邊說道:“大哥,你真有本事,早知道聽你的了,也免受了皮肉苦!”
錢華光倒出木炭,脫下衣服點燃生火說道:“還好你沒聽我的,不然這兩姑娘可就遭殃了,對了,橙色集團找你託運的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很神秘!”
胖子抓了抓頭,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大奎回答道:“具體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橙色集團那羣王八蛋綁架了我的老婆兒子,那東西大哥沒弄丟吧,還指望它換回家人呢!”
“都在!”錢華光將炭火移到鍋下,衣服的燃燒起來的煙很濃,他不得不用手捂住鼻子,不經意間,他注意到了拇指上的戒指,想起了粒子槍。
意念一動,粒子槍虛空咋現,他伸手一抓,看了看謝夢婷與武小詩,思索了一下決定將槍給謝夢婷,武小詩的修爲較高,十幾個漢子都近身不得,他比較放心。
“夢婷,這玩意兒你收着,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粒子槍,打出來的是黑洞,全球就這一把,可別丟了!”伸手將粒子槍遞給謝夢婷,錢華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謝夢婷抱着胸想了想便伸手接過,不料卻打起了哈欠。錢華光扶了她一把說道:“困了你們都歇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我與胖子了!”
他是生化人,不需要休息,而胖子膽小,出事的時候用得着的地方少得可憐,他便替胖子攬下了艱鉅而光榮的任務。
“蒸乾了就刮下來存好,我們先睡會兒!”執法長老也不嫌棄大奎身上的血腥味,靠在他旁邊,和着衣服就地躺了下去。
炭火不一會兒便燒了起來,燒得很旺,取來潭水放進鍋裡之後,錢華光便與胖子拉起了家常,伴隨着跳動的火光,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經是次日清晨了,期間錢華光借來胖子的手機,給遠在Z國的柱子打了電話,柱子告訴他,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他可以放心的煮水了,衆人一覺醒來,精神百倍不爽,現在就等晚上動手......
下午,小六子來過一次,他與大奎是表兄弟,經大奎勸說之後,他帶着錢華光晝夜煉出來的一嘬白色粉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錢華光呵呵一笑,岡才做夢都想不到今夜便是他的惡夢。
夜很快來臨,當溶洞裡涼氣火把的時候,岡次野山就派人來了,敲鑼打鼓的,熱鬧極了!
洞房,能不熱鬧嗎?
洞房可以不熱鬧,但殺錢華光得轟轟烈烈一些,何況還能取得生化精髓,岡次野山覺得有必要慶祝一下,所以他將洞房設置在一個很奇怪的位置——天險之上。
何謂天險?
天險,不過百丈刀削斧鑿般的懸崖峭壁。峭壁上,一條瀑布垂直掛落,瀑布之後,頂端之末卻有一方小山洞,進去山洞只有一條路,那邊是懸掛瀑布之側的幾條藤蔓。
此刻,瀑布之後的山洞裡金碧輝煌,巖壁上懸掛着一溜的手電筒,間或着掛着幾枚高爆**。岡次不傻,萬一不成,也要來個魚死網破。
“請兩位大嫂上路!”一人吆喝着,手裡的雙杆獵槍向溶洞頂空放數次,這人沉着臉,兩撇鬍子讓他看起來陰險極了,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三當家。
管家就立在他身邊,陰陽怪氣的冷笑着,海盜要女人,還他媽整個成親洞房的名堂來,這不不是脫褲子放屁嗎,直接扛起來甩到牀上,脫褲子幹事多幹脆。
錢華光讓胖子揹着大奎,他走在前頭出來:“喊什麼喊,速度開路,耽誤了當家的老二,你等統統的槍斃!”說完,他撥開衆人,率先往海盜議事之地趕去,次時日頭才落,溶洞裡有些昏暗的光線,謝夢婷與武小詩並排走在錢華光身後,胖子揹着大奎走中間,執法長老殿後。
不用說,衆人的心情肯定是忐忑的,胖子腦門上直冒冷汗,他祖輩都是出海的水手,那曾見過這陣勢。
別說胖子沒見過,錢華光也沒見過,過道兩側全是扎紅頭巾的海盜,荷槍實彈不說,每隔幾米便有火箭炮,**筒,隔着十幾米便有機槍手,這陣勢,他在特種部隊都未曾見過。
鴨子已經趕上架了,沒辦法,他只能向前走,後退只有死路一條。
議事的地方很寬敞,衆多海盜如臨大敵般的蕭然起敬,錢華光一驚,而後卻是霹靂巴拉的放槍聲,那岡次端在在屬於大哥的位置上,笑着盯着錢華光說道。
“今日是好日子,來人,上酒,三碗之後我便到帶着兩位鮮肉上天險洞房!”岡次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實際上憂心得很。
不知爲何,組織上拒絕了他的求援,隨着對生化人的瞭解,他越來越感覺到錢華光是個魔鬼。
天險將是他最後的王牌,他看了錢華光一眼,但見錢華光原本繃緊的臉突然舒展開,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來。
“岡次啊,來的時候不是說讓我闖一闖那什麼天險奇兵陣嗎,怎麼把你自己整上去了,這不不太好吧!”錢華光雙手插在褲袋裡緊緊捏着最後一支鋼筋頭,他有把握射殺了岡次,但卻沒把握讓所有人都活下來,所以遲遲不見動作。
看起來玩世不恭,其實緊張得要死,站在他身後的謝夢婷突然踹了他一腳,並冰冷的說了一句:“磨蹭什麼,要喝酒就快點,早晚都是岡次的人,那就讓這一刻早點來吧!”
聽着這話,錢華光的心揪得很痛,甚至快要揪出血來了,他強壓着憤怒,露出微笑說道:“是啊,拿酒來,我要與岡次老大喝上幾大碗!”
小六子拖着酒畢恭畢敬的走來,錢華光看了他一眼,端起右邊的大碗酒,仰頭盡數灌入了喉嚨,岡次野山冷哼了一聲,也灌了一碗。
“喝,大家喝,三碗之後我便不陪你們了,得去造人,哈哈......!”岡次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