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戰兵在都市
江河只聽到他嘴裡面嘀嘀咕咕的聲音,似乎是一些口訣之類,又像是地名或者是人名,別人都覺得奇怪,只有元靈飛快的撲過去扶起了夏懸壺:“老爺子,你醒醒,我們把傷害你的額罪魁禍首找過來了。”
衛國通道:“夏先生,你怎麼樣了?”
夏懸壺醒了之後,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對面的這些人,先是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突然嚎叫着抓向了正在一邊站着的衛蘭,她嚇得尖叫一聲,坐在了地上,而夏懸壺不依不饒伸手去扯她的袖子,江河急忙一手抓住了陳杰一手勒住了夏懸壺的脖領子,他的動作迅速,猛然之間一用力,夏懸壺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直接被累暈過去。
可是也因爲他的大腦一下子缺氧,所以才恢復了鎮定。他喘息着看着江河身邊的陳杰,指着他的臉道:“你、你還有臉來麼?”
陳杰勉強笑道:“其實都是誤會,我真的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有什麼誤會你先給他解毒再說。”
“不,老爺子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啊,我真不是要故意殺了你的。”陳杰突然抱住了夏懸壺的大腿哇哇的哭起來了,他的心裡非常的明白,這些人現在恨自己簡直是深入骨髓,要是真的幫助他解毒了,自己還能活了麼?而且他的女兒應該報幾個抓人了,堅決不能給他治病,所以就開始撒潑耍賴了。
江河看了衛國通一眼,心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就是不治病該怎麼辦?
衛國通會意,他給衛蘭和元靈各自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女孩立時明白了,你不是不願意治病嗎,我們就把你也給拖到水下面來。
兩個女一起走過來扶着陳杰起來:“你快起來啊,陳先生,不要這樣啊。”
陳杰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一酸,知道不好了,他肩胛骨的兩個穴道被她們的手指給制住了,這可是掌管着經脈的死穴,要是真的被傷到了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好,他嘴上說沒關係,可是開始運力想要把兩個女孩的手給震飛了。
就在他丹田運力的時候,衛國通和夏懸壺出手了,他的手抓住了夏懸壺的手臂,一下子打在了他的後脖頸上面,就在兩個女孩被彈起來的一瞬間,夏懸壺的手拍在了他的身上,兩個女孩倒在地上,頭暈眼花,被江河和小娟扶了起來,而陳杰則是口吐鮮血一下子撲到在地上。
原來衛國通就是等待着他出手的一刻,夏懸壺喘息道:“很好很好,真氣外散,內力真空,我的有毒的真氣打入了你的身上,現在我和你都中了毒,而且是五五分,誰也不比誰多,你想要和活命,就一定要和我和我合作才行了。”
陳杰惡狠狠的看着他:“你這個卑劣小人。”
“我不卑劣一點,我就死定了,好像你有多高尚似得。”夏懸壺冷笑道。
正在兩方面僵持不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咣咣的砸門聲,一個龍幫的弟兄跑了進來,他着急的喊道;“不好了!警局的人來了,說是要抓大哥呢!”
小娟看向了陳杰:“是不是陳杰搞的鬼?”
這時候大門想起了手槍的聲音,然後大門被撞開了,一大夥警員拿着手槍的對準了裡面的人,爲首一人正是蘇穆婉的死對頭姜一山。
姜一山冷笑道:“你果然是無法無天,仗着有人撐腰,竟然連綁架的事情都搞出來了,馬上放人,要不然我就斃了你們。”
江河笑了笑:“姜警官今天你很有精神嘛,我聽說你挨K了?這一次要是把我抓起來就能彌補你的那個夜總會的損失啊?可惜就算是你使勁渾身解數也彌補不了你和農青松勾搭連環的事實,你的後路也不剩什麼了,勸你也不要囂張。”
“你…你竟然…好,我先把你斃瞭然後在去找蘇慕婉算賬去!”他說着就準備扣動扳機,電光火石一瞬間,江河抓起了地上的陳杰擋在了自己面前,姜一山的手槍差一點走火,嚇得他急忙受了槍,再慢個零點一秒,他就要殺了陳杰了。
陳杰也嚇的渾身痠軟:“不要開槍啊,不要殺我!”
姜一山道:“陳先生你不要害怕,我這就把他們全都解決了救你出去。”他今天帶了自己的全部人馬足足有五十六,全副武裝,人證物證俱在,還怕解決不了你一個江河?他對江河也沒什麼偏見,只是因爲想要把蘇慕婉給拉下馬,她自己勢單力薄,要不是因爲有這個江河幫着,自己對付起來也能容易一些。
“爸爸,現在怎麼辦啊?要是打起來我們是不是要輸了?”衛蘭小聲問衛國通。
衛國通的聲音不高不低:“現在老爺子的病情非常的危機,要是不趕緊和陳杰互相幫忙解毒的話,估計今天晚上都活不過去了。”
陳杰一哆嗦,靠,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威脅我嗎?我要是說了是綁架的話,我自己的命都沒有了,好一個夏懸壺,竟然用了這樣的兩敗俱傷的法子。
夏懸壺靠在牀上喘息道:“姜警官,你何必這麼大火氣呢?當初我還幫你看過病,給你開過護肝的藥呢,江河和陳杰是朋友,根本不是綁架而已。”
姜一山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竟然忘了這個人了,當初他身患花柳病,可是夏懸壺幫忙醫治的,而且每隔半年就要注射一次解藥,是他死了,自己的下半輩子估計都要完了。
江河這時候冷聲道:“要麼你就開槍,要麼你就走人。”
小娟也喊道:“就是!到底打不打?”
陳杰道:“的確只是一場誤會,你走吧,姜警官。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了,我改日在到府上去登門道歉。”
姜一山一聽,趕忙收好了槍:“好,既然是誤會就趕緊走吧!”
小娟道:“真是一個大傻瓜,來的時候趾高氣揚,走的時候夾着尾巴灰溜溜的。”
姜一山裝作聽不到,匆匆的走出去了,手下人也是一片茫然,不是今天一定要殺了江河的?
“副局,這樣是不是太輕易的放過他了?”
“哼,現在陳杰都不承認了,我們怎麼辦?”
手下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的嘀咕了幾句,姜一山點點頭:“好,幹得好,我們就在這附近安排狙擊手,直接把江河給打死了,估計也能給陳杰解決一下心腹大患。”
就這樣姜一山沒着急走,而是去了對面的大樓去安排人找機會射殺江河去了。
而這邊等到姜一山一走,陳杰就走到了夏懸壺的身邊:“救救我老爺子,我這就和你互相運功,一起解毒好不好?”
夏懸壺笑了笑:“其實說句實在話,我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要是能這樣要了你的命,也算是值了。不如我們一起笑着死了算了。”
“老爺子不要開玩笑了,求你了!”陳杰都要哭了。
“好吧,既然你這樣求我,我就答應了吧。”
陳杰羞憤交加,明明就是他救人,可是現在確實要求着夏懸壺,而且身邊全都是江河的人,要是治好了病,自己能不能活還是兩碼事呢。
可是當下不趕緊運力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會死的,只能強行的忍耐的,兩人的手掌相碰,一股真氣呼呼的從他們的指縫當中流了出來。
衛國通站起身悄悄地引着他們出去了,這樣的運功稍微有點不對勁,就可能會走火入魔,所以最好還是退出去比較好。
小娟問江河:“一會你會殺了陳杰嗎?”
江河搖頭道:“不會的,畢竟他救下了老爺子,我可不是那種利用完了就殺的小人。”
“還是你覺得他畢竟是陳夢嬌的父親,所以不願意動手”元靈看着他。
江河似笑非笑:“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我都不在執着,你們倒是比我還走不出來。”
元靈的臉微微一紅,偏過頭去了,可是這個時候窗外的一個閃光晃得她微微一偏頭。
衛蘭好奇問道“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啊?”
“不是的,我剛纔覺得對面好亮。”
江河隨意一看,就看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冷冷一笑:“姜一山咋就這麼不要臉呢?”
“怎麼了?”
“你們不要往對面看,他安排了狙擊手,估計是在找時機要殺我呢。”
衛蘭怒道:“告訴蘇慕婉姐姐!讓她把這個混蛋給殺了算了。”
“你這個傻姑娘,蘇慕婉的官職可不如這個人大啊,姜一山可是掌握實權的人呢。再說你江河哥哥應該是有自己的道理,你只管聽着就是了。”
江河道:“咱們等着瞧。”
兩個小時候,陳杰和夏懸壺的運功結束,兩個人全都是出了一身的汗,身心俱疲,雖然毒性消失,可是想要恢復元氣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至少十天不能運力了。
夏懸壺送了他出來:“我本來要殺你給我的手下報仇,可是你救了我,等到你的實力恢復之後我在找你算賬。”
“好。告辭了。”陳杰有些緊張的朝着大門口走過去。
門口很多龍幫的人全都看着他虎視眈眈,因爲這小子沒少做傷害幫會的事情,陳杰的心裡一直打鼓,我這麼厲害的人不會就死在這裡吧?
江河道:“不要害怕,我送你出去。”
陳杰看了他一眼:“多謝你。”
“不用客氣,就當是報答你不准我娶了陳夢嬌的恩德。”
小娟咯咯一笑:“好好笑,別人都是不殺之恩,你這個是不娶之恩。”
衛蘭狠狠地掐了她一下:“不要胡說啊。”
江河裝作沒聽到,帶着陳杰走出去了,而陳杰的手下早就已經追到了這裡來,爲了不引起紛爭加上不知道上面的局勢如何,所以一直沒有上來,這時候見到主子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立時飛快的迎了上來。
“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陳杰嗯了一聲走向了自己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