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河朝着自己過來了,柳絲絲急忙站起身朝着後面退了幾步,她的五官和花喜鵲都是一種類型的,大方而又萬種風情,桃花眼睛裡面彷彿含着水一樣,她的手指點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江河:“聽說你把好幾個殺人事情都栽贓到我的身上了,我覺得好冤枉呢。”
“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爲之前的那幾個人都是你殺的,可是現在我發現根本不是。”
“這就好,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江河笑道:“以爲你的功夫不行,你只是在上次的電梯裡面攻擊我的的人。”
“這樣的話可不會讓我高興,我爲了練習殺人可是費了很多年的功夫呢。”柳絲絲咯咯笑着,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她手指上面的骷髏戒指閃現着精緻的光芒。
江河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不禁笑道:“上次也是因爲這個戒指,所以我纔會誤會你就是那個白震的女兒,現在看來,你和白虎幫也有密切的關係。”
“是啊,我的堂叔金博學和白虎幫的人的確有關係,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柳絲絲的手輕輕的摸向了江河的臉頰,被他急速的躲了過去。
柳絲絲哼了一聲:“別人想要求我這麼接近,我都不搭理他呢,你竟然這樣不識相,真的是一個可惡的男人。”
江河道:“你沒什麼事情就好好的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不要總是想要殺人。”他說着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指甲是烏青色,兩根指縫當中有一支相當細小的銀針。柳絲絲從他的手中掙脫下來,恩狠狠的看着他:“你把表姐弄走了?”
“我給她父親說過了,金思羽去玉京找了她的外公。”
“你撒謊,一定是你把她欺負了,我要天行道把你這小淫賊給弄死!”她說着飛撲過來直接將手中的銀針扎向了江河,急忙去抓她的胳膊,誰知道這個姑娘竟然是虛晃一招,看到江河出手,她突然又變了方向,直接共享了一邊的衛國通。
衛國通本來一直處於觀戰的狀態下,全然沒有防備這個女孩子,見到她飛過來,急忙驚慌躲避,可是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他的胳膊上面被她手中的銀針狠狠的刺了一下,衛國通頓時覺得自己的半邊膀子都麻木了,用力的用另外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柳絲絲藉着他的力道翻了兩個跟頭,跳到了圈外,她抿嘴笑道:“衛老頭子,你不要忘了我堂叔可是幫過你的大忙的,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從來沒說過要幫着白虎幫。”
“那就好,希望你說話算數吧。”柳絲絲說完便踩着高跟鞋進入了電梯要往上走。
江河擡手去攔着她:“你要幹什麼去?”
“我幹嘛去和你有關係嗎?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江河你讓她上去吧,這女人是金博學手下的第一殺手,這一次是在威脅我不要參與他們之間的紛爭,我們走吧。”
江河點點頭,用手指在她的眉心上面點了一下,和他一起走了。
柳絲絲冷笑:“你這是在搞小孩子玩的東西嗎?不過就是……”她的話沒說完,只覺得身體僵硬,呼吸急促,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脖領子,費力的喘息着,剛纔江河竟然一隻手封住了她的上半身的經脈的,柳絲絲費力的倒在地上,眼前一陣金星,要不是電梯及時到達了堂叔的樓層,被人發現了估計她就要活活的被憋死在裡面了。
兩個手下把柳絲絲拖到了金博學的辦公室,看到金博學正坐在那裡抽菸,不禁全都愣住了,因爲他中的毒非常的嚴重,已經多年沒有抽過煙了,這一次竟然又開始了,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讓人頭疼的事情。
金博學看到柳絲絲費力的樣子急忙站起身:“她怎麼了?”
“堂叔,是、是那個該死的江河,救救我!”
金博學走過去在她的肩膀上接連打了四五下,柳絲絲這才恢復了健康,她費力的喘息着,惡狠狠地說道:“堂叔,我一定要殺了江河!”
“先不要急,這個人也許可以爲我們所用呢。”
“爲什麼?我不覺得這個人可以輕易的被人收買了。”柳絲絲道。
金博學冷聲道:“要是江河也是可以直接收買爲我所用,那麼他也值得我費心思考慮了,我在好好的查一下他和白虎幫的關係,然後在決定到底是殺了他還是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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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堂叔。”柳絲絲說道,她不經意的一低頭,突然驚呼出聲:“堂叔!我手上的戒指被他偷走了!”原來剛纔江河趁着她不備,順手牽羊把這東西拿走了。
金博學怒極而笑:“挺有意思的,放心,就算是有了戒指也沒用,他手上還要積攢十一枚才行呢,所以不要擔心,會找回來的。”
柳絲絲氣的直跺腳,該死的傢伙竟然做賊!
這時候的江河和衛國通已經上車,一坐上座位,他就把衣服脫了,被柳絲絲的銀針所傷的地方已經黑了一大片,要是不抓緊時間解毒的話,估計就要瀰漫全身死定了。
他拿出了銀針刺入了搜上的區域,疼的他發出了悶哼之聲。
江河道:“最毒不過婦人心,我也算是發現了,真正的能下死手的都是女人。”
“是啊,所以不能得罪了女人,你沒有恨你的女人吧?要是有的話,你可要倒黴了,男人要是有了仇怨,幾天就忘了,要是女人恨了你,估計三五十年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一定會在趁着你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江河一下子就想到了陳夢嬌,這個女人已經害了自己好幾次,而且是越來越狠毒,一次比一次心狠手辣了。
衛國通這時候又說:“實在是對不起了江河,這一次我沒能幫到你。這個金博學不是殺死林麗麗的人,我們看樣子還是要回去醫院看看了。”
江河道:“你還是先治好你的胳膊吧。”
“沒關係,運針之後,我的毒性已經解開了,再說我女兒也在醫院呢。我受傷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衛蘭。”衛國通說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江河對衛國通的受傷感到很內疚,一直道歉,可是衛國通卻是笑着擺手:“算了!要不是你的話,我老頭子早就被農青松弄死了。”
兩個人回到了醫院,衛蘭和林薔薇等人等在醫院的大門口,見到他們的車回來了便急忙走過來了,汪夢菲的性子比較急迫,衝過來拉開了車門:“哥哥,我們知道林麗麗是誰被殺的了。”
江河道:“是誰啊?”
“就是一個和她一個病房的老太太,這個女人之前因爲一點小事和林麗麗吵架,好像是因爲兩毛錢掉到了林麗麗的牀下,反正兩個人就吵翻天了,整個哪一層樓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然後這老太太對麗麗一直痛恨,所以就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把毒鼠強放到了她的牛奶裡面了,那個老太太剛纔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林薔薇嘆了口氣:“誰也沒想到會這樣,她本來已經可以回學校上課去了,竟然因爲一點小事就被人死了,這個林麗麗還真是倒黴。”
江河和衛國通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在想着,難道真的和他們所表現出來的一樣簡單麼?希望金博學真的只是找到將死之人,並沒有收買什麼人殺死林麗麗而得到元氣。
衛蘭此時說:“我問過醫院的人了,沒有別人意外而死,而且我也沒看到金博學的手下繼續留在醫院裡面了。”
“他這兩個月會平靜一下,可是誰知道兩個月後後會怎樣?總之,我現在要去找一下夏懸壺老爺子,我一定要幫着金博學要回解藥。”
“那我和爸爸先回去了。”衛蘭和江河等人告別,離開了醫院。
這時候天色已經近黃昏時分,汪夢菲看了一眼手錶:“我要回學校去了,明天補考,我要看書,等到考完試我纔去參加林麗麗的葬禮吧。”
“我也要回酒吧上班去了,江河你呢?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回去吧”林薔薇說。
江河道:“我去看了一下林麗麗的病房,然後去回家去了。”
“我們去看過了沒有看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沒關係,我就隨便問問。”江河和兩個女孩告別,自己回到了住院部,因爲有人在病房被毒死,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可怕,所以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稍微一打聽就有很多人告訴林麗麗的病房位置,他走到了房間,看到上面上了鎖頭。
還有警局的人貼的封條,江河看看四下無人,用力一拉,鎖頭被他拽了下來,他把房間的門打開快步的走了進去。
江河四面看了看,牀邊的一個牀上掛着林麗麗的名牌,她應該住的就是這個地方。
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收走了,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江河上下的找了找,在牀底下看到了一張超市的購物小票。
他費力的用手抓了起來,看到上面的日期就是今天早上,買了一些水果還有牛奶之類的東西,一共花了二十七快錢,江河皺起了眉頭。
這個老太太因爲兩毛錢和她打起來了,這麼小氣的人怎麼可能會專門給她買東西,而林麗麗雙腿骨折怎麼會自己去超市買東西?
這個東西是有人給她買的,那麼這個去醫院看望她的人是誰呢?
江河又仔細的找了一下,在她睡過的牀單下面,翻出來了一綹金黃色的頭髮,這頭髮的斷面很整齊,似乎是被剪刀剪下來的看,聽汪夢菲似乎是提過,林麗麗非常的愛美,隨身攜帶化妝包,裡面就有小型的剪刀。
難道是林麗麗死之前留下來的證據?
江河把這綹頭髮攥在了手心當中,看樣子還是要繼續查下去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