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站穩了,就從手中的甩出來了幾顆金黃色的長釘打向了江河的方向,江河早有防備,縱身躍起,緊接着紋身男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從中間的口袋裡面抓出了一大把的白色粉末,眼睛一直看着江河。
江河道:“你不要以爲用這樣的東西就可以制止我。”
“我不是要對付你,我是要對付這個宴會現成的這些人,這些粉末全都有劇毒,你自己是沒事了,可是你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幫人全都不被毒死嗎?你應該也沒有這麼狠毒的心腸吧?”
他說着用小手指稍微彈出了一些粉末,直接打在了附近的一個服務生的頭身上,服務生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味,緊接着咚的一聲栽倒在地上,開始渾身抽搐起來了,口吐白沫,身上一陣陣的打着寒顫,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輕。
大家全都非常的驚慌失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宴會一直如此的不順利,這麼多的賓客受傷,房間還爆炸,還有服務生也不知道爲什麼變成樣了,更嚴重的問題是這一次宴會的主人歐陽文海竟然一直都不出現,都亂城什麼樣了,也不出來管管?一些聰明的人擔心出事,便開始慢慢的往外撤出去了,所以大廳的人也開始慢慢的少了起來。
紋身男說:“你也知道這粉末的厲害吧?馬上讓我走,要不然我讓這幫人全都做我的替死鬼”
“行,你走,我跟着你!”
“呵呵,你以爲你可以跟得上我?”他說着縱身而起跳到房間外面去,江河急忙跟着跑了出去,兩個人就像是兩道離弦之箭一樣衝出了大廳當外。
紋身的跑步速度相當的塊,簡直就像是樹林當中的獵豹一般,動作格外的敏捷,江河在後面緊追不捨,飛速的趕了過去。
而此時大廳內不的王家誠目視這一切,開始疑惑起來,身邊的手下道:“先生,我看歐陽文海今天不一定能出來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先不着急,歐陽家的人一定會出來說的,而且我也想要等一下,看看江河到底怎麼回事?”
“先生何必要在乎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他對您這麼傲慢。”
“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是這樣倨傲不遜,我倒是對他越來越感興趣的。”他的臉上一副非常感興趣的表情,正在此時一箇中年男人急匆匆的從二樓下來,他手裡拿着電話,臉上全都是驚慌失措,他說道:“各位安靜一下,我有事情要宣佈。”
衆人全都看向了這個人,其中有人說:“我認識他,他是歐陽先生家的管家。”
這時候老頭說道:“不好意思,本來歐陽先生應該早就來參加宴會了,可是誰知道心臟病突然發作,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請各位原諒我們,等到先生康復之後,我們一定會親自登門道歉的,各位請回吧!”
衆人一片譁然,全都大聲的議論起來了:“難道歐陽文海真的出事了?”
“是啊,歐陽先生平時那麼健康,心臟病突然發了,難道是因爲是吳亭欣……”
“噓!”周圍好幾個人一起制止了他們的話,看樣子他和吳亭欣還有汪祖峰之間的風流韻事,大家全都知道了,只是裝的什麼都不懂了。
管家送了這些人全都出去,管家走到了王家誠的面前:“王先生,抱歉了,讓您白跑一趟了。”王家誠笑了笑:“沒關係,我很擔心他的安全,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管家湊到了王家誠的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王家誠立刻點點頭,跟着管家一起離開了。
衆人全都在心裡想着,什麼時候王家誠和歐陽文海竟然搞在一起了,不知道在說什麼呢。
而此時的江河已經衝到了那個紋身男人的身後,兩個人現在處於一片偏僻的街道上面,男人以爲很容易把他拉在身後,想不到竟然會這麼輕易的被追了上去,這傢伙跑的這麼快!怎麼樣也落不下。
江河的手此時已經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面:“你給站住!”
紋身男一個翻身,之後手中的藥粉灑向了他的臉上:“你少跟着我,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江河閉住了呼吸,倒退了幾步,白煙在江河的面前逐漸的瀰漫開來了,不等這人轉身逃走,而江河的手已經重新扣住了他的脖領子。
兩個人頓時打在了一起,這人的功夫着實不錯,可是沒有真氣,只是靠着自己的蠻力,所以不多時就被江河打的胸口劇痛,跌在了地上,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了手槍對準了江河。
江河笑道:“我竟然忘了你的槍法是不錯的,上次那個經理就是被你殺的!”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面前的江河不見了。
他四面看了看,江河不在他的身後,卻從樹上跳了下來,他一腳踹在了紋身男的臉上。
紋身男捂着自己的鼻子,指着江河道:“你竟然敢暗算我?”
江河一把掰住住了他的手腕,奪下了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你是不是想死啊?”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好啊,你以爲我怕你不成了,你給我去死吧!”江河馬上就要扣動扳機了。
這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要動手啊,江河!”
江河和男人全都是一愣,回頭看過去,是那個白衣女子,她急速的跑了過來,腳上的高跟鞋踩的咯吱咯吱直響。
女人道:“你這個人是不是瘋了,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自作主張的?”
男人說道:“想不到你竟然告訴了這小子來阻止我,如果我被他打死了你是不是高興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很擔心你的!我知道江河是不會這樣做的,這個人一直都是膩膩歪歪的,不會無緣故的置人於死地。”女人笑道。
江河看着她說:“我一共就見了你兩次,對你不是很熟,你怎麼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
女人看着江河:“你真的不認識我啊?”
“你不就是混入了報社的毒針門的人嗎?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女人笑了笑:“你這個人真是的,不是你讓劉雯告訴我想要見我的嗎?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
“你、你是……”
女人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皮用力的一撕,嘩啦一聲,她的頭髮和臉皮掉了下來,面具下面的人,肌膚如雪,雙眼清澈,漂亮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竟然是許久不見的花喜鵲!
“竟然是你!”
“怎麼,你幹嘛那麼吃驚啊,我之前就明明告訴你我會變身了。”花喜鵲看着江河吃驚的表情,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紋身男道:“你就笑吧,我差點就死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少廢話,你自己死了還不是你自己找的?不顧我的勸阻,自己去和他們接洽,差點死在李驚的手上,還好意思說?”
江河越來越糊塗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到底還給不給我解釋了?”
“你讓壞喜鵲解釋就是了,我心情不好,想要出去走走!”紋身男說和大步的往前走。
江河急忙去拉他:“你等一會!”
“算了不用抓他了,他一會就回來了,我們兩個人難得可以單獨想見,不如一起親近親近吧。”花喜鵲說道。
江河嘆口氣:“想不到你竟然耍我玩。”
花喜鵲笑道:“其實我看到你在報社出現,當然是很嚇人的。可是因爲當時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就裝作不認識了,看你一直都是那麼聰明,誰想到竟然不認識我。”
兩個人坐在了附近的一個臺階上面,開始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江河道:“你們爲什麼要殺那個經理?”
“我們不是想殺他,而是想要找機會好好的接近李驚,這個傢伙手中的販毒網絡相當厲害,他手下的殺手殺了很多人,我們想要得到李驚的這個地下網絡,就要接近他,誰想到我們雖然辦成功了,卻還是沒有得到李驚的信任,他準備滅口了,我們就想趕快找到他。”
江河道:“我想不到你也是毒針門的。”
“不,嚴格的說我和劉雯等人全都不是毒針門的,而是毒針門的一個分支,這個分支在幾十年前的時候因爲幫派的鬥爭就分出去自立了,而這期間還和元靈的祖上合作建立了一個獨立的幫派,所以也學會了一些基本的幻術。”
江河恍然大悟:“我說爲什麼你們和白虎幫以及毒針門兩個幫派都有點關係。”
“可我們和白虎幫兩方面也沒有合作多久,就拆夥了。我們現在已經完全獨立,我呢主要是得到一些身體內部的精氣,我手下的一些人則是爲了可以重新振興我們這個幫派而努力。”
“重振幫派?”
花喜鵲點點頭:“是啊,我們的老大當初是被白震的人排擠出了幫會,這個仇可不能忘了,我師弟的脾氣暴躁着急,所以就率先行動要混入李驚的公司,失敗後,他有想要把朱明的地下網絡給佔據了。”
“朱明不是油王嗎?他也搞這個?”
“呵呵,普天之下還有不喜歡錢的嗎?他雖然名以上免是搞油田,可是現如今原油價格一直往下降,中東那邊也是戰事連連,雖然名以上面好看,可是卻也沒什麼更大的油水了,要是想要找一條來錢快的道,還是走私了。”
“你們也想要錢?”
“當然了!我們想要重新振興幫會,錢可是最重要的東西了。我本來是想要用美人計勾搭朱明的,可是被師弟反對,他竟然想要直接殺了他,所以我也沒辦法了只好讓你出馬了。”
“你如此的故弄玄虛就是爲了我給你白乾活。”
“是啊。你有意見嗎?”花喜鵲嘻嘻笑道。
江河無奈的說道:“你就直接告訴我,我也會幫你的。”
“因爲我要求你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怕把你弄煩了。”
“你還有事情要求我?”江河皺眉道。
“是的,是關於元靈的事情。其實她的父親早前就是我們的老大,後來被白靖康等人用計策哄騙交出了自己的權勢,所以被篡權了,我們想要元靈回到幫派幫我們主事,你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