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薇薇,你倒是先給我講明白了啊,到底是誰給你解藥的。 ”
“我就是不說,我擔心要是說了,你就不會來了。”陳薇薇笑嘻嘻的掛了電話。
林薔薇看到江河臉上表情微妙,便笑道:“你不要生她的氣,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秉性,再說你也的確是有段時間沒去看她了,去一次也沒什麼委屈的。”
江河道:“你覺得我委屈,我覺得不對勁是解藥的事情,當初都說了只有一顆解藥,爲什麼還會有其他的解藥之前知道解藥線索的人大部分都死了,我真的擔心這裡面有問題。”
“不要擔心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覺得你最近幾天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點太小心了”薔薇笑道。
江河道:“我的心裡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了。”
兩個人在酒吧待到結業,小鳳也沒有回來,不知道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薔薇擔心道:“該不會真的被鍾會的人給殺了吧”
江河道:“鍾輝自己都自身難保,差點死了,加上那個小亮哥本來就是一個二百五,要是能殺了她就怪了,十有是小鳳知道事情不對,躲起來了。”
“會不會是投靠了歐陽文山”
“現在還不清楚,若是吳亭欣她早就去了,可是這個小鳳我總覺得更有心機,不會白白讓這個混蛋佔了便宜的。”
這時候江河的電話響了,是宋銳的消息,說是那個女人在他的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珠寶店被自己扣下了:“她選了一套鑽石手串和項鍊,我藉口信用卡有問題,所以讓她暫時不要走,這女人現在正在店裡面大吵大鬧,你過來吧。”
“那麼那個鍾輝來了嗎”
“我打電話過去了,一直沒人接聽,就在你酒吧不遠處的那個珠寶店。”
“好我馬上過去。”江河掛了電話匆匆趕了過去,本來薔薇也要去的,可是江河讓她留下來預備着小鳳會突然回來。
他去了那間珠寶店,果然見到那個女人正在掐着腰服務員呢,聲音又尖又細,真的人的耳膜都跟着微微的疼痛着:“什麼意思啊我的卡怎麼會不好用的,我剛纔在別家還買了好幾件衣服呢,都沒有問題,怎麼跑到你這裡就不行了擺明了就是你們想要把我扣在這裡”
服務員陪笑道:“不好意思女士,這個卡的確是刷不出來,也許是我們機器的故障呢,您再等等啊,我們馬上”
女人不等他說完,一巴掌打過去,幸好服務員躲得快,要不然直接就打上去了。
“馬上個屁趕緊把卡還給我,我不買了可以吧難道整個風城就只有你一個珠寶店了”
江河這時候推門進來笑道:“你幹嘛這麼生氣啊不一定是我們的問題,也許是你親愛的鐘輝把你的這個卡給封鎖了也不一定呢。”
女人一聽,急忙回頭看着江河:“你是誰爲什麼對我的事情那麼熟悉的”
“我叫做江河,想必你也聽說夠這個名字的。”
“哼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江河,難得你就要倒黴了,還有心情到處亂晃啊。”女人笑道。
“爲什麼這麼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爲什麼要告訴你,你只管等着就是了,反正絕對不會是好事的。”
“倒黴的人難道不應該是你嗎鍾輝剛纔差一點死了,要是他真的沒命了,你可就花不了他的錢了。”江河走過去拿起了那張卡。
女人一把奪過來:“危言聳聽,少來這一套。”她說完便急速的往外走。
服務員急道:“小姐,你把我們的收拾還給我啊”價值幾百萬呢,要是真的被她搶走了,自己就算是賣血也還不起,一定要要被炒魷魚了。
“鬼才稀罕你家的東西呢”女人一揮手把那些珠寶全都甩了過去,在服務員的一陣驚呼聲中,江河縱身而起,一手一個緊緊的抓住了這些珍貴的珠寶,衆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而這麼一耽誤,女人就已經離開珠寶店了,隔着玻璃門,江河看到她走到了路邊想要打車,一輛紅色的夏利開了過來,車玻璃往下拉,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女人。
江河知道不好,急忙推門跑了出去:“住手女人你小心啊”
這時候他只聽到車上的男人陰森森的說:“少來這一套,你的那些秘密不就是那些早就被我們破解了”
碰車子猛地撞在了女人的身上,她的身子晃了晃,然後一頭砸到了地上,大灘的鮮血流在了地上,頓時就要死了。而那輛車根本沒聽,急速奔跑起來,引擎發出劇烈的摩擦之聲,迅速的消失了。
江河扶起了女人:“你還真是可憐,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就死了。”
女人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喘息說道:“他們要害你,快點想辦法。”
“誰要害我”
“酒吧街的人要栽贓你他們已經打算了要找黃金了,要把你困住,不能動身,會、會死人的,還有我,我在我的家廚房下面有一份備份,不能便宜了鍾輝。英華街三十號”
江河說道:“是誰要殺鍾輝的”
女人搖搖頭:“不知、不知道。”她說着雙手耷拉下來,死掉了。
江河把這個女人的屍首給處理了,迅速的去了英華街三十號,誰知道剛到街口,就看到了大批的消防車咿呀咿呀的開了出來,很多小區的老百姓都出來了。
江河抓住一個人道:“怎麼了”
“着火啦啊,三十號的那家煤氣爆炸,房子都燒完了,真是嚇人了。”
江河心道,真是夠狠的,根本就是斬草除根啊他跑到了女人的樓下,看到明火已經滅掉,只有滾滾濃煙從窗口噴了出來,空氣中還有一種刺鼻的焦糊味道,他不顧幾個老大媽的勸阻上樓去,那個大門已經被裡面的大火少的變了形,一腳就踹開了。
裡面忽的一聲出來了一股熱流,烤的江河的肌膚都跟着發燙,所有家電牀鋪幾乎都成了灰燼了,地上是剛纔救火剩下的水跡,足足半尺厚,房間當中一片狼藉,他發現電腦的主機箱不見了,應該是害怕鍾輝的犯罪證據被她藏在那裡。
江河走到廚房,這裡面積狹小,熱浪撲面而來,差點熱的江河暈過去了。既然是這女人最重要的備份文件,應該就不會放到明面上,他四處找了一番,把裡面的碗筷全都拿了出去,最後他在飲水機的機芯裡面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壓縮膠捲。
這時候大門口突然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響,江小龍急忙把東西藏到了袖子裡面。往外一看,頓時一愣,原來剛纔着急來廚房找東西,竟然沒注意這個房間當中竟然還有一個人,他正在費力的往外爬着。他的渾身都是傷口,臉部都成了焦炭的形狀了。
江河走過去拉起了他:“你是誰”
這人嚇得說:“不要殺我啊我只是一個小偷啊,不知道怎麼就爆炸了”
原來這傢伙是看到這一層的窗戶沒關,而且燈一直都沒亮,所以動了賊心了,爬上樓來還沒有等到搜東西呢,就聽到有人撬門,他嚇得急忙躲在了沙發下面,這幫人進來之後,一頓翻找,之後就把房間的燃氣點着了。
江河道:“你當時爲什麼不跑”
“我不敢跑啊這幫人全都拿着一尺多長的砍刀,一看就不是好人啊他們走了之後我剛要從沙發下面出來,就爆炸了,這纔剛剛醒過來,不要殺我啊”
“我殺你做什麼,我問你這幾個人長什麼樣的”
“恩,樣子我也沒敢看,只注意到其中一個人的手腕上有一個卡通紋身,因爲正好他把沙發墊子給掀開了。”
江河心裡一動,之前花喜鵲的手下就有一個紋着卡通圖案的殺手,之後還因爲魯莽行事和白靖康宣戰,差點就害死了青虎幫的人,難道這件事和青虎幫有關係不對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真的有什麼行動,花喜鵲也不會不告訴我的。
更何況,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麻煩花喜鵲做呢,難道他是某個組織的臥底不成
這個小偷突然喊道:“啊又是這個嘶嘶的聲音,又要爆炸了,快走啊”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江河也聞到了更濃烈的煤氣味道,知道是二次爆炸,便抓起了小偷的後脖子迅速的跑了出去。
他們剛剛走出大門就聽到房間裡面轟然一聲巨響,兩個人被熱力震飛出去了好幾米。
小偷嚇得都尿了褲子:“我的嗎,我就是想要偷點東西,差點把命丟了。”
江河道:“你來這裡的事情千萬不能外穿,否則那個紋身男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當然不說,大哥,謝謝你了。”
“走吧,以後不要偷東西了了。”江河離開了這個小偷,走出去了。如果不是恰好有他在,根本想不到這件事會和那個人有關係。但是隻憑着一個紋身也不能去青虎幫質問他,證據不足,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
江河回到了酒吧,把膠捲交給了林薔薇:“你幫我找個信得過的人洗出來,這裡的東西應該是很重要的。”
“江河,出事了。”薔薇道。
“怎麼了”
薔薇把手機給江河看了,是一條網絡新聞,三名調酒師跳槽第一夜就被人刺死,懷疑是前任老闆打擊報復。
江河冷笑一聲道:“原來在這裡等着呢。”
“是啊,他們現在都懷疑是你做的,因爲我一直留在酒吧沒有動,監控錄像可以爲我作證,可是你一晚上進來出去好幾次,而且你身上還有血跡。”
江河低頭一看,果然衣服上有一片殷紅:“這是剛纔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我抱着她纔會這樣的。”
“看來要麻煩了,蘇慕婉剛纔打過來電話,不讓你到處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