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嫁禍

一下子死了十來個人,而且還是死在黨 委門口,哪怕就是很多目擊證人都表明這只是一起很單純的交通事故,但是這個事兒他經不起琢磨不是。是個人都會想一想,爲什麼早不出車禍晚不出車禍,偏偏到了遊 行示 威的時候就出車禍?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

反正穆拉洛夫心裡是犯嘀咕的,他可是很清楚,剛纔跟某仙人通電話的時候,某人的口氣不是很好,呃,應該說很惡劣,一聽就是有不幹好事的打算,滿打滿算沒過十分鐘,就發生了一起如此惡劣的交通事故,他不懷疑纔是智商有問題。

不過穆拉洛夫懷疑也沒有用啊!經過初步的偵察,車禍確實是意外,由馬匹受驚引發的意外,而且導致這場意外的主角還是布納柯夫的司機,何況這位司機大哥還已經當場死亡了。跟李曉峰是扯不上一點關係,栽贓都栽不到他頭上。

饒是如此穆拉洛夫還是覺得不放心,思來想去,在晚上終於忍不住撥通了某仙人的電話,“安德烈同志,我下午向你反映的問題,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

穆拉洛夫這話問得隱蔽,其實問題已經解決了,他只是想確認是不是某仙人出的手而已。

“哦?問題還沒有解決嗎?”李曉峰擺一擺手,也是明知故問。

“呃……”穆拉洛夫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回答說問題解決了,似乎就無法繼續追問了,說問題沒解決。又是睜眼說瞎話。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故意危言聳聽。看能不能從某人嘴裡訛出一點實話了:“問題是越來越嚴重了,就在下午,黨 委門口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傷亡慘重……經過初步偵察,判斷有可能是人爲的……”

“噢?竟然發生了這種惡**件……”李曉峰也不是傻瓜,稍微動動腦子就猜到了穆拉洛夫的目的,心道:“想套哥的話,你還太嫩了!”

“如果真的能夠確認是人爲的。那麼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一起針對我黨的陰謀。可以請求內務部的同志參與偵察,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李曉峰說得大義凌然,穆拉洛夫卻聽得牙疼,尼瑪,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唯恐天下不亂?讓鐵面人的徒子徒孫插手,你這是想捅破天嗎?

頓時穆拉洛夫就沒有了拐彎抹角的心情,直接問道:“安德烈同志,你就別給我兜圈子了。你給我說句實話,這起車禍是不是……”

“是什麼?”李曉峰滿不在乎的反問道。

穆拉洛夫呲了呲牙,壓低聲音。小聲問道:“是不是你施加了影響?”

李曉峰笑了笑,滿不在乎的回答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穆拉洛夫愈發的無奈了。低三下四的問道:“你就別跟我兜圈子,剛跟你結束通話沒多久,就出事了,你說我能不緊張……你給我一句實話,讓我有點準備,以後就是出事了,我也好配合你啊!”

李曉峰心中有些不爽,怎麼是你配合我,明明是我配合你好不好,如果不是你個貨三番五次的叫苦,哥才懶得管什麼遊 行示 威,反正被打被堵門的又不是我。你這個傢伙是準備先佔便宜,然後再撇清自個是吧?

李曉峰就是個糾結的脾氣,你想撇清是吧,偏偏的我就要把你拽進來。當時他在電話裡乾笑了一聲,“我這不是應你的要求做的嗎?穆拉洛夫同志,這可不是你配合我,而是我配合你啊!這也就是你面子大,換成別人,我鳥都不鳥他!”

“尼瑪,你小子也太陰損了吧!”可以想象穆拉洛夫心中是怎樣的憤怒了,他可沒讓某仙人做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兒。他的意思是放人,別折騰這個事兒,誰能想到某仙人直接就給他把火藥桶點燃了,而且點火之前還沒通知他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穆拉洛夫真心不想捲進這件事裡,可是很遺憾,他沒有選擇的權力,唯一能讓他稍微安心一點的就是,事情確實做得很隱蔽,所有的責任都讓布納柯夫扛了,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當然,就算如此,他也必須提醒一下某仙人,老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安德烈同志,你這種配合方式……”還沒說完穆拉洛夫就先嘆了口氣,“以後能不能不這麼配合?這種事情萬一暴露了,那可是要捅破天的!”

“你說的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可沒說車禍跟我有關係啊!”李曉峰的口風立刻就變了,斷然否認了這件事,“車禍不是因爲布納柯夫的司機按喇叭造成的嗎?跟其他人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會做出這種荒謬的聯想呢?”

“我還沒說布納柯夫和他司機的事兒呢!你怎麼知道的!尼瑪,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是脫不了干係!”穆拉洛夫差點就要把髒話說出來,不過,這話畢竟不合適從他嘴裡說出來,所以他忍住了,只是問道:“安德烈同志,真和你沒關係?”

“我又不是巫師,怎麼可能讓人去送死?”李曉峰笑一笑,“不過我還是要說,撞得好……這大概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吧?布納柯夫現在怎麼樣了,對於自己司機釀造的血案,他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你就損吧!”穆拉洛夫聽得也笑一聲,耳聽得李曉峰出言挖苦,心裡自然也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想一想現在的布納柯夫,恐怕需要想法做出解釋,要焦頭爛額的是他纔對吧!

不過,他還要暗示一下李曉峰,“這個時間太敏感了……嗯,我說,以後這種事,咱們儘量不要往大里搞行不行?很容易被動的啊!”

對此。李曉峰心中卻是很不屑:“你就是膽子太小了。如果一開始強硬一點。布納柯夫敢蹬鼻子上臉?對於這種貨色,一開始就得上猛藥!”

“上猛藥?”

穆拉洛夫簡直哭笑不得,他哪有那個膽子啊!而且在他看來現在某仙人下的這副藥已經夠猛了。

這算什麼猛藥!李曉峰頓時就撇了撇嘴,這不過是他臨時想出來的辦法,真正的猛藥還在後面呢!

“還有猛藥!”穆拉洛夫驚訝的跳了起來,衝着話筒裡就是一通咆哮,“安德烈同志,你還做了幹什麼?”

“做了什麼?”李曉峰乾笑了一聲。卻是不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布納柯夫一夥人真的從事了反 革命陰謀活動,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消滅他們了?”

穆拉洛夫的一顆心砰砰直跳,他敢肯定,某仙人說這話一定是有緣故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某仙人已經開始着手佈置針對布納柯夫的陰謀了。

頓時他的冷汗就下來了,才抓了三個小嘍囉杜馬就已經引出了這麼多亂子,而如果出手對付布納柯夫,以那位在俄羅斯的影響力,那簡直就是一場八級地震啊!

“安德烈同志。安德烈大哥,安德烈祖宗。你能不能不要亂來!”穆拉洛夫已經語無倫次了,“我下午不是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你必須忍耐,必須等待時機。沒有確實掌握他們的反 革命罪行,在他們沒有犯罪,沒有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之前,我們不能操之過急啊!”

“我知道!”李曉峰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不就是要惡劣的後果,要他們犯罪事實嗎?他們現在不做,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幫他們做!一切我都安排好了,”說着李曉峰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的反 革命罪行就要付諸實施了!”

“什麼!”

穆拉洛夫驚訝得都要叫了出來,以至於渾身像篩糠一樣發抖起來了,端起桌上的茶杯,他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水,但依然覺得嗓子發乾。某人的大膽和瘋狂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能力,哪怕是他這種見過風雨的老油條,也情不自禁的感到恐懼。

“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穆拉洛夫乾澀的問道。

李曉峰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他:“不能!”

沉默了片刻,穆拉洛夫似乎已經認命了,長嘆了口氣,又問:“那麼,布納柯夫一夥人到底會策劃什麼喪心病狂的陰謀。安德烈同志,你能不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李曉峰笑了笑,不在意道:“他們的最大陰謀當然是要顛覆我們的政 權。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策劃一系列針對工兵代表蘇維埃和莫斯科黨 委的恐怖襲擊……所以,穆拉洛夫同志,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穆拉洛夫頓時又涼了半截腰,他心裡亮堂得很,他想起了下午以及剛纔對某人的提醒,一定要對方做出了天人公憤的惡行,才能予以剿滅。而什麼樣的惡行最不能讓黨中 央和全俄工兵代表蘇維埃中 執委所接受呢?那自然是政 治刺殺!

好不容易纔接管了政權,正是政治家們大展拳腳的時候,誰願意被一粒子彈、一個刺客終結一切?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還確實可以激怒所有的中央委 員和中央執 委。

好吧,穆拉洛夫現在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很顯然,在他提醒某人之前,某人是沒有這種瘋狂的打算的。正是他的大嘴巴纔好心辦了壞事——將一頭來自地獄深淵中的惡魔放了出來。

穆拉洛夫既緊張又煩躁,他倒是很想再給某人打一個電話,奉勸他放棄那些瘋狂的計劃,但是他又清楚,某人如今已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想讓他回頭,簡直是難於上青天啊!

就在穆拉洛夫最焦躁,最着急,最抓狂的時候,他很明顯的感到了地板震動了起來,似乎是地震了,不過很快一聲沉悶的巨響就襲擊了他的耳膜,夜空中亮起了一個火球,似乎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穆拉洛夫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識的掏出了懷錶,不多不少。離某人做出的預警將將過去了半個小時。不用說。這場爆炸就是某人的手筆了。

嘖!

穆拉洛夫握住了自己顫抖的左手,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的發生了,接下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某人擬定的劇本走,最後看了一眼爆炸的方向,他在心裡祈禱傷亡不要太慘重,然後立刻拿起了電話,狠狠的搖了起來。

“給我接伏龍芝同志的辦公室,我要知道剛纔哪裡發生了爆炸。對,立刻……”

當穆拉洛夫放下電話的時候,他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了,發生爆炸的地點是莫斯科工兵代表蘇維埃,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的傷亡數字,但劇烈的爆炸炸燬了半棟樓,可以想象傷亡數字將會多麼的驚人了。

“立刻前往市蘇維埃!”

穆拉洛夫拿起大衣和禮帽,匆匆的就出了門,等他抵達市蘇維埃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工人糾察隊封鎖了。伏龍芝正在查看現場。

“米哈伊爾同志,傷亡有多大?”穆拉洛夫現在只關心這個問題。

伏龍芝看了他一眼。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暫時我還沒辦法給你一個具體的數字,我只能說相對於現場的慘烈程度而言,傷亡並不是特別大,因爲是深夜的關係,在這棟樓裡工作的同志並不是特別多,大部分都是輕傷……”

伏龍芝的話還沒說完,一截碎裂的人類大腿從他身邊的樹枝上掉了下來,給穆拉洛夫嚇了一跳。

伏龍芝看了一眼殘肢,依然很淡定,對他這樣的軍人來說,這樣的肢體見得太多了:“看樣子,至少已經有一人死亡了!”

穆拉洛夫只能捂住口鼻默默的點頭,現在,他在心裡恨死了某仙人。不過既然來了,他也不能走,只能硬着頭皮跟在伏龍芝的後面繼續查看現場。

隨着清理工作進入正軌,不斷的有碎裂的或者燒焦的人類遺體被發現,當然更多的是頭破血流的傷員,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部分傷員都沒有生命危險,在爆炸發生的時候,他們裡爆炸現場都有足夠的距離。

“伏龍芝同志,我們有發現了!”

一個工人糾察隊員從現場的破爛堆裡拖出了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應該說它現在完全就是一堆帶着血肉的碎布頭。只見他在碎布頭裡掏了掏,拿出了一個大部分已經燒焦了的小本本。

“這是什麼?”伏龍芝皺眉問道。

工人糾察隊員打開了小本本,掃了一眼,驚訝的咦了一聲,“這是黨員證!”

穆拉洛夫先嘆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問道:“這位不幸犧牲的同志是誰?”

糾察隊員愣了愣,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穆拉洛夫同志,這位死者並不是我們的同志,他是社會革命黨份子!”

穆拉洛夫驚訝得擡起了頭,他立刻就意識到了,這應該就是某仙人留下的伏筆,立刻命令道:“什麼?給我看看!”

結果糾察隊員遞過來的帶着血污的半殘黨員證,穆拉洛夫強忍着噁心,仔細的查看起來,雖然證件的大部分已經被燒燬了,但是上面的相片以及名字很幸運的保存了下來。

“我認識他,”穆拉洛夫將黨員證遞給了伏龍芝,“他是布納柯夫的秘書!”

一聽到布納柯夫這個名字,伏龍芝也立刻引起了重視,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他很清楚,布納科夫下午才發生了車禍,緊接着晚上秘書又被炸死了,怎麼看這裡面都像是有陰謀啊!

作爲一個領教過莫斯科水有多深的受害者,伏龍芝立刻閉上了嘴巴,不發表任何意見,當然,實際上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爲現在的線索太少,根本不能得出什麼結論。

但是穆拉洛夫跟伏龍芝不一樣,他對某仙人要做的事情知根知底,自然知道這個被炸死的小秘書,就是某仙人埋下的伏筆。作爲一個上了賊船的人,他沒有多餘的選擇,只能問道:“問一問在場的同志們,有沒有人見到過這個秘書,我很想知道,大半夜的他來市蘇維埃幹什麼?”

伏龍芝有些詫異的看了穆拉洛夫一眼,隨即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這個動作讓穆拉洛夫有些頭大,可是他現在沒有選擇,他只能繼續問道:“能不能確定是爆炸物安放的地點?”

擰着碎布頭的糾察隊員一指廢墟的正中央,“根據我們的初步勘察,爆炸物似乎是安放在會議室的正中央,也就是會議桌下面,不過……”

穆拉洛夫心臟不爭氣的猛跳了一下,追問道:“不過什麼?”

糾察隊員提了提手裡的布頭,說道:“根據屍體殘骸和衣物上的燒焦痕跡和碎裂程度,似乎……似乎……”

這下連伏龍芝都着急了,“別磨蹭了,有話就趕緊說!”

糾察隊員苦笑了一聲,“從這個現象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爆炸發生時,這位秘書先生離爆炸物相當的近,爆炸幾乎就是在他身邊發生的……”

這個結論一出來,穆拉洛夫和伏龍芝立刻對視了一眼,很顯然,從現在的情況看,這個被炸死的小秘書,似乎就是安放炸彈的那個人……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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