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楊河的話,冰諾兒的嘴角擒着一抹淺淺的冰冷的笑。眉角微微挑起,那張如花瓣般嬌嫩的臉上如此的無害卻給人一種致使的危險感。
聽言,莫鋒看了眼冰諾兒視線停在了楊河的身上。慕童與韓風齊齊的視線在楊河與冰諾兒身上流轉着,他們心中在猜測冰諾兒是否會聽從楊河所說的那麼做。因爲慕童和韓風心裡都很清楚的知道冰佑對冰諾兒的重要性,而楊河所說的條件攸關冰佑的生死。就算他們有足夠的勢力,可慕童心裡也不敢肯定冰諾兒到底會怎麼做。
樓墨的視線一直緊盯着冰諾兒不放,看到冰諾兒那張滿是微笑的臉時心裡卻莫名顫抖着。
面對着別人的威脅冰諾兒卻在笑,那笑冷得驚人,讓人從骨子裡對她產生懼意。樓墨太瞭解冰諾兒這個女人了,那冷笑下隱藏的絕對是致使的威脅,讓人無從躲藏的那一種。
“可是怎麼辦,我對你口中所謂的那些並不感興趣。”聲音極輕極冷,嘴角那抹幽幽的弧度更深了卻也更邪肆的驚人。
她冰諾兒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她的威脅,他憑什麼威脅她,他威脅她們資本在那裡。要知道威脅她冰諾兒的下場可是很慘的,當初魂組的風就是一個典型的教訓。
冰諾兒的話無疑是否定了楊河的條件,這讓莫鋒的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冒出,心底越發的惶恐不安起來。冰諾兒他是認識的,曾經鬧得滿市風雨和樓墨有關係的女人。依現在的情況看來,冰諾兒與三大家族的關係似乎不簡單。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那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了。”楊河的聲音裡滿是張狂的陰狠,俊秀而冰冷的眉宇間散發出一種噬血的冷意。
冷音一落,楊河一手將槍對準冰佑的腦袋一隻手拿出一個精巧的遙控器。楊河將遙控器在衆人面前晃盪了一下,嘴角滿是得意的笑容。只見他手輕輕一動,然後……
“砰。”的一聲驚天巨響,整個商場頓時一陣地動山搖好似被地震光臨了一般。商場裡一股濃濃的火藥味迷漫着,滾滾濃煙從商場二樓冒出,向天捲去。
那一聲巨響驚得那些包圍在外面的人抱頭躲避着,一聲聲尖銳的驚叫聲劃破緊張的空氣讓氣氛變得更加肅殺了。
楊河的舉動不僅是在警告,也是在告訴慕童等人他至所以會如此猖狂也是有資本的。既然不按照他的條件辦事,那麼就別怪他無情了。
看着這一切冰諾兒瞬間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計劃性的,這齣戲是楊河早就安排好了。可冰諾兒有些不明白爲何楊河會把她牽扯進去,她和楊河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是嗎?
這楊河到底是不是爲她而來?冰諾兒心底越發的不肯定了。
“我給你們的驚喜怎麼樣,有沒有很驚天動地啊。”他笑着,笑容那麼的猖狂,那麼的得意。
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也的確很驚天動地。誰都沒有想到楊河的手中居然還有這樣一張王牌,商場裡什麼時候安了炸彈他們卻不知情。
商場負責人在聽到這樣的話,發生這樣的事
情很清楚是自己的失職惶恐安的站了出來;“總裁,是……”負責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慕童手輕輕一擡便打斷了負責人的話。
“楊河,你以爲就憑這幾顆炸彈就能到我。”慕童看着楊河,一臉溫柔如春風的笑意,醇厚的聲音笑着問道。
如果楊河真是這樣想的話那他就太小看他慕童了,他慕童可不是被嚇大的。這點小把戲。他慕童還不放在眼裡呢。
“是嗎?看來我該送一份超極大的驚喜給你們才行。”面對慕童眼底的殺機楊河不以爲意依舊囂張着,冷沉的聲音有些遺憾着。
是啊,他早該想到剛纔那些是嚇不到慕童的。像他們這些活在生死邊緣的人,不給他點刺激的東西,他們怎麼能夠知道害怕呢。
想着,楊河眼角微挑起一抹邪肆無比的冷笑。那麼早已被火光佔據眼底除了深深的恨便是無盡死亡,屬於誰的死亡?
說着,楊河又輕輕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然後,同樣是一聲驚天的巨響。商場三樓所有人蹲身抱頭保護着自己,爆炸聲和尖叫聲充斥在耳邊讓冰諾兒的眉凝得更深了,毫無波瀾的眼底起了小小的變化,厲是驚人。
她不喜歡威脅,相當討厭威脅。而楊河卻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畔着她的底線,楊河是在逼她出手。在冰諾兒看來。
手指不着痕跡微微而動着,幾枚精緻鋒利的小刀夾在指縫中泛着幽幽的寒光。
冰諾兒很清楚如果自己再不出的的話就越發的被動了,那時候就只能任其牽着鼻子想要反抗都已經來不及了。
然而楊河的存在何止對冰諾兒來說是個威脅,對慕童他們來說更是個威脅的下場。同樣的,威脅三大家族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楊河自然不可能例外。
他以爲他有狂傲的資本,殊不知他手中所謂的資本只不過加快他死亡的一種工具而已。更何況楊河惹到的這些人簡直是比閻王還要可怕,還死神還要殘忍的人。
“楊河,這是你自找的。”聲音冷冽而殘忍,慕童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槍對準楊河就開了一槍。
子彈與空氣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鳴聲,一股噬血的殺伐隨着子彈飛向楊河。
慕童是開槍了,而且對象是楊河。只是……在慕童開槍的同時冰諾兒手中的飛刀也脫離了她的手,她的目標卻不是楊河而是慕童的那顆子彈。
只聽空氣中一聲:“叮。”的清脆的聲響,原本該打中楊河的子彈不知爲何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子彈掉落的同時還落下了一柄精緻而細小的飛刀。
那把飛刀慕童三人再清楚不過了,是她?噬血羅剎,那個女人也在這裡嗎?她是來幫楊河的嗎?難道這纔是楊河真正的王牌嗎?慕童在心裡猜測道。
莫鋒是個何等聰明的人,那把飛把他怎麼可能忘記。他今天是踩到狗踩了還是怎麼樣,怎麼遇上的兌是些煞星,連噬血羅剎也在這件恐怖事情中,他這次是真的死定了。
對於那柄飛刀只有樓墨最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只是連他都沒有看到冰諾兒是怎麼
出手的?他明明一直有注意冰諾兒的動作,可就是沒有看到冰諾兒是怎麼出手的。
樓墨是知道冰諾兒的真實身份,可有件事樓墨不知道。那就是冰諾兒是個左撇子,她使飛刀使得最好的不是右手而是左手。樓墨一直注意着冰諾兒的右手,當然不可能注意到冰諾兒的左手了。
冰諾兒本不想出手的,可是楊河的威脅讓她不得不出手。
原來,在慕童開槍的那一瞬間楊河一個眼神不得不讓冰諾兒出手。那個眼神清楚的告訴冰諾兒,如果她不出手的話他就真的會殺了冰佑的。
這就是被動的下場,只能永遠的被人牽着鼻子走,任人宰割。
冰諾兒的突然出手讓慕童心底開始有些不安起來,噬血羅剎,他們與這個女人交手多次可最後都吃了虧。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這個道理。
冰諾兒冷冷的看着楊河眼底不再平靜,而是翻騰着勃殺的怒意和噬血的殘忍。
有句話這樣說的:“能忍則忍,不能忍繼續忍。”而冰諾兒有不得不忍受理由,她不敢去冒險,她輸不起。
“楊河,我和這些孩子交換做你的人質。”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她的表情如此的單純無害,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女人一般。
既然等不到機會,那麼就只能靠她自己創造機會了。
聽着冰諾兒的話慕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一片複雜的光芒。韓風欲出言阻止,但卻被慕童給阻止了,他倒想看看冰諾兒這個女人會怎麼處理。
“冰諾兒,你想幹什麼。”聽着冰諾兒的話,樓墨冷着聲音厲聲道。
她想要將冰佑換下來嗎?什麼時候她變得如此的異想天開了。楊河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他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就算答應了冰諾兒也不見得他會放過那些孩子,包括冰佑。
“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如果我被殺了,這不正是你們都想看到的嗎?”清冷的聲音裡帶着一種複雜的冷意,陌生與疏離的確話語裡透着絲絲嘲弄。
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機會只有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她所能冒的也只有這個了,而且這樣的冒險她是有把握的。
冰諾兒的話讓楊河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可讓人沒想到的是楊河居然答應了冰諾兒的要求,以她來換他手中的孩子。
真搞不懂楊河的目標是慕童還是冰諾兒,楊河的舉動讓莫鋒心裡着實行混亂。
情勢變得越來越嚴峻了,莫鋒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廳長真的當到頭了。
樓墨想要阻止冰諾兒愚蠢的行爲,可終究還是沒能做到。冰諾兒向來都是那種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人,更何況那些孩子中還有冰佑。
交換人質。
冰諾兒朝着楊河慢慢走近,楊河身後和他一起來的危險份子虎視眈眈的盯着冰諾兒深怕她會做些什麼。隨着冰諾兒的靠近剩餘的小孩子被放走,可冰佑卻始終都被楊河提在手裡不肯鬆手半分。如此情況,冰諾兒想要出手都要有所顧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