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回去的路上,火歡一直都很沉默,和平日裡那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人判若兩人。
斜睨了她一眼,火寺又將視線投向了前方,“沒有什麼想對哥哥說的嗎?”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壓根聽不出一點情緒。
“說?說什麼?”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火歡猛的彈跳起來,冷不丁的,頭就這樣撞到了車頂,“唉吆~~~”一聲,她捂着頭又坐了下來。
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火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很疼嗎?怎麼還是像個孩子似的毛手毛腳的?”
“還不是都願哥哥嗎?要是哥哥不說那麼奇怪的話,我怎麼可能撞到頭。”嘟起一張嘴,火歡沒好氣的說道,今晚還真是倒黴,怎麼壞事接二連三的都讓她給遇上了。
“是你自己奇怪吧,這樣的話我又不是第一次問,況且這麼久不見,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比如說有沒有男朋友啊等等。”拿開她的手,輕柔的替她按摩着,那視線卻不曾有一刻偏離她的身上。
“沒有,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男人。”火歡一臉堅定的說道,雖然眉頭依然緊皺,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明顯的緩和了許多。
“爲什麼不喜歡?女孩子長大了總歸是要嫁人的。”將她散亂的發攏到耳後,火寺靜靜的打量着她,真沒想到當初他抱在懷裡的小嬰兒竟然也長得這麼大了,似乎只是一轉眼的事情。
“我不要嫁人,我只要有哥哥就夠了。”撒嬌似的靠在他的懷裡,火歡甜膩膩的說道,在她的眼裡,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加在一起都抵不上火寺的一根小手指頭。
“傻瓜”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個淺淺的吻,火寺淡淡的笑開了,低下頭看着她,仍是無法將她和之前看到的那個女子聯想到一起。
“歡歡,哥哥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將她柔軟的長髮纏在指間,火寺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什麼?只是不是讓我嫁人的話,你問吧。”把玩着他胸前的鈕釦,火歡低聲說道,一縷髮絲垂落下來,遮蓋了她嘴角那一抹不確定的神情。
“你認識端木銘嗎?”火寺小聲的問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漏掉了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端木銘?那是什麼東西?”火歡不答反問,從他的懷裡慢慢的擡起了頭,“他是我該認識的人嗎?”
“不是,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看着她,火寺欲言又止,卻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哦”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靠在椅背上,火歡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哥哥,好累,我先睡了,到家的時候記得叫我。”
“睡吧”將座椅給她調平,火寺的眉頭卻不自覺地皺了起來,看火歡的反應似乎是真的不認識,那剛剛的一幕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