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中,王珂的身影是最突出的,雖然她個頭不高,但齊短的頭髮,和叫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人很難忽視這樣一名個性鮮明的姑娘。
“楊洛。”見到楊洛,王珂激動地大喊大叫,不停地揮舞着手臂引起楊洛注意。
楊洛停了下來,舉起手衝着王珂揮了揮。
僅僅楊洛這麼一揮,剛纔還激動萬分的王珂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着楊洛。
眼睛之中流露出一股滿足感,但隱隱透露着不捨之情。
莫斯科是俄羅斯重要的城市之一,從古至今,有關莫斯科相關的故事多到數不清。
而國足戰士的飛機就降落在這裡,在這裡,他們驚迎來世界盃首場比賽,對陣巴拿馬的比賽。
而在他們之前,莫斯科同樣還要舉行一場盛大的比賽,那就是世界盃的開幕式,由東道主球隊迎戰沙特。
所以,這座城市早已渲染了濃濃世界盃風情。
莫斯科中央酒店,早就爲國足的到來,準備了很長時間,從楊洛一進門,就能感覺出這種的特別。
華麗的殿堂,還有舒適的房間,讓國足戰士們體驗到了一流的服務。
而命運就是這麼巧合,大廳裡,裡皮帶來着行人在用餐,大廳裡突然出現的一羣人,頓時讓楊洛的眉頭皺了起來,同時體內的怒火再次入火山爆發一樣噴發了出來。
一羣身穿藍色球衣的亞洲球員,走進大廳,看到國足將士之後,紛紛一愣。
兩撥球員對峙了幾秒鐘後,藍色隊伍當中,突然一個人的眼睛落到了楊洛的身上。
“哼,喪家之犬。”松本用了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國足球隊中,能聽得懂英語的人不是很多,可裡皮作爲國足的主教練,看到了松本的眼神之後,餘光看了眼楊洛。
隨後站了起來,“池田教練。”
池田雄一笑了笑走上前,恭維的說道:“原來是裡皮先生,真是巧啊。”
裡皮貌似對這名日本教練並不是很感冒,點完頭之後,問道:“你們也來這裡吃飯,不如坐下一起?”
池田雄一看了看在坐國足戰士一臉的不情願,心裡也是偷偷笑了笑。
不過他的眼睛也是一同落到了餐桌上的楊洛身上。
笑着說道:“裡皮先生,我想你的球隊裡,應該最不想看到我吧。”
裡皮腦海中自然聯想到了楊洛,因爲楊洛在桑坦德的事情,他多少聽說過,尤其目前桑坦德的主教練正是眼前這位日本人池田雄一。
裡皮拿出了意大利人的幽默,笑着說道:“世界原本就很小,沒有什麼可稀奇。”
池田看了眼裡皮,知道里皮護犢子,所以點了點頭,看着楊洛說道:“楊洛,不知道你這一年過的怎麼樣,你被球隊開除的事,我也是沒辦法,我跟佩尼亞說了很多你的好話,但你也知道,佩尼亞是球隊主席,我也無能爲力,所以請諒解。”
說完之後,池田的眼鏡框閃現出一抹狡詐的光芒。
而一旁的松本純一郎則趕緊說道:“老師,你爲什麼要道歉,楊洛是技不如人,違反了球隊規定,他被開除,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再說,球隊是用實力說話,楊洛都已經成了廢人,球隊要他有什麼用。”
聽到對方惡意詆譭楊洛,在座的幾名國足將士頓時站了起來。
尤其凌峰,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被楊洛的球技徹底征服了,他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人,那就是誰的球技厲害,他崇拜誰。
再說,楊洛和松本的事,他早就聽說過,並且還聽說,楊洛被球隊開除,就是這兩個人搞的鬼、
想到這裡,凌峰直接站了起來,指着面前兩個人大聲喊道:“你說什麼呢。”
看着凌峰衝動的樣子,楊洛急忙站起來、
世界盃是世界上級別規格最高的比賽,如果在世界前夕,鬧事,一旦被舉報,那將會面臨取消世界上場的機會。
楊洛擔心凌峰會出事,急忙上前阻止。
“裡皮先生,你們球員技術不敢恭維,但這個脾氣,我看放在世界上都是個頂個的強啊。”
池田繼續以嘲諷的語氣說道。
這時候國足戰士們都坐不住了,一個個站起來,一臉怒氣的瞪着對方的主教練。
而池田的身後,日本隊員們也都是一臉的殺氣騰騰。
就好像兩撥人隨時都能開打一樣。
這時候,人羣中突然有人喊道。
“大家都坐下吧,不要跟這些小人一般見識。”楊洛站在人羣中,用普通話說道。
他是故意說的普通話,目的就是不讓對方聽清楚。
不過,楊洛沒有示弱,他讓大家坐下的目的,那就是不想把大家牽扯到自己欲松本和池田的恩怨上。
他要自己面對。
現場,只有楊洛一個人站在那裡,他目光堅毅,死死盯着對面的池田和松本。
氣氛一度凝固了起來。
“松本純一郎,我不管你到底用了辦法,把波圖加爾、皮雷趕走,但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重新站在歐洲的球場上。”
松本一愣,然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楊洛,你有什麼臉和我說這話,你以爲你還是之前嗎,我告訴你,我能把你從歐洲趕出去,就能趕走你第二次,而且,我警告你,作爲喪家之犬的你來說,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轟”
一聲巨響,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洛拎起一把椅子,衝着松本砸了上去。
楊洛速度太快了,松本距離楊洛最多不超過15米,而楊洛強大的爆發力,讓即使從小習武的松本也反應不及。
“松本,我忍你很久了,這一板凳,是我送給你的,去你麻痹。”
“轟”
椅子重重砸到了松本的腦袋上,松本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頓時被開了瓢。
鮮血直接迸濺了出來,身邊所有人都愣了。
一像謙遜、安靜的楊洛,竟然像個瘋子一樣將松本打倒在地,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楊洛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手裡拎着的椅子腳上還佔有血跡,他沒有一點憐憫之情,看着地上用手捂着頭的松本。
嘴角輕輕咧開,一臉狂妄的表情流露在臉上。
“松本,我之前能打你,現在也能,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