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有些酸澀的太陽穴,看着面前那滿臉彪悍之色,身着黑色夾克的中年人,說道:“政府終於要對趙家動手了嗎?”
那中年人面無表情地道:“對不起,無可奉告。”說罷一揮手,道聲:“帶走!”
跟在他身後的四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同時上前一步,黑洞洞的槍口難準了趙龍林,其中一名特警掏出手銬,往趙龍林遞出來的確良手腕上壓去。
“對付是程序。”那身着黑夾克的中年人冷冷地道:“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罪犯。”
“啪”地一聲,趙龍林的雙手被拷住。那名爲他戴上手銬的特警將趙龍林搭在座椅扶手上的西裝取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趙龍林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
他揉了揉有些酸澀的太陽穴,看着面前那/那中年人面無表情地道:“對不起,無可奉告。”說罷一揮手,道聲:“帶走!”
跟在他身後的四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同時上前一步,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趙龍林,其中一名特警掏出手銬,往趙龍林遞出來的手腕上壓去。
“對付我這樣一個文官,還需要弄出這麼大陣仗?”趙龍林嘴角浮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這只是程序。”那身着黑夾克的中年人冷冷地道:“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罪犯。”
“啪”地一聲,趙龍林的雙手被拷住,那名爲他戴上手銬的特警將趙龍林搭在座椅扶手上的西裝取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呵呵,還顧忌我的形象啊!”趙龍林不無嘲諷地道。
“你只是疑犯,在法庭沒有判決之前,我們不會作出任何有損你公衆形象的事。”
“被全副武裝的特警壓出市政廳,我的形象已經全毀了。”趙成林搖頭冷笑,在四名特警看似保護,實爲押送的簇擁下,與那身穿黑夾克的中年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市政廳外的陽光很柔和,在市府機關人員奇異的注目禮下走出市政廳的趙龍林擡起頭,看了看天上那輪不怎麼刺眼的太陽深吸了一口氣,對那穿着黑夾克地中年人說道:“這一次,政府是鐵了心要把我們趙家連根拔起嘍?”
“無可奉告。”還是那句冷冰冰的話。
“我明白了。”趙龍林點了點頭。
此時趙龍林等人已經走到了市府大樓院子裡,院裡停着兩輛警車,其中一輛轎車裡坐着兩個便衣刑警,另一輛麪包車裡只有一名玩世不武裝特警。
“其實你們來地人還是太少了。”趙龍林意味深長地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對付敵人要全力以赴,哪怕只是個看上去沒有任何反坑之力地敵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龍林的腳下踩了一個很詭異的步伐,如幽靈般向後退去。只一步,便跨到了他身後地兩名特警是間。與此同時,他拷在一落千丈起的雙手向左甩出。左腳腳尖踮地。右膝如鐵錘般向右斜上方重重頂出。
砰砰兩聲悶響,那兩名特警還不及反應,左邊那特警的面部便被趙龍林雙手砸開了花,悶哼一聲仰天倒地。侄地時太重太猛,後腦勺重生地磕在地面上,撞得粉碎,趙龍林拷在一起地雙手在砸中那特警之後順勢向下一帶。剛好接住了那特警手中地自動步槍。
右邊那特警在左邊的和持警中招的同時,被趙龍林一膝蓋頂中腰眼,身體好像從腰部猛然折斷一般,扭出一個奇異的姿勢,向旁飛跌出數米,倒地之後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這一系列動作說起來慢,實則從趙龍林後退到兩名特警被殺,只不過是一剎那的光景!
趙龍林一擊得手之後,他那句話纔剛剛說完最後一個字!
然後槍聲便響了。
趙龍林接住槍之後雙手猛地一掙,拷在他手上的手銬鏗地一聲脫落。趙龍林左手託槍,右手猛扣扳機,清脆地點射聲中,走在他前面的兩個物警剛來得及轉過大半身子,便被趙龍林點射爆頭!
帶隊的中年人在趙龍林槍口對準他的時候叱吒一聲,身形一矮,幾乎貼到了地面,朝着趙龍林俯衝而來。
趙龍林嘴角露出冷笑,腳下連走幾個詭異的步伐,飛快地拉開與那中年人的距離,槍口始終對準着那中年人,連續七發子彈點射,那中年人速度雖快,但終究快不過子彈,憑慣性俯衝出數米,避過六發子彈之後,終被最後一顆子彈點中了天靈蓋。
那中年人身體猛地顫,然後無聲地伏倒在地,腦漿和鮮血泊泊流出。
“秘局的高手也不過如此!”趙龍林冷笑自語,甩手打出三個短點射,最後三名剛剛從那兩輛警車裡衝出來,將槍口對準了他還不及開槍的警察便被他三擊爆頭。
“想抓我?沒那容易。”趙龍林不屑地呸了一聲,回過頭對着市政廳裡驚呼不已,滿面惶惶地瑟縮在各個角落的政府機關人員擺了擺手,“再見了,各位同事。”
他面含微笑地提着槍,彎下腰在幾個特警的屍體上
搜索手槍和彈夾,剛剛搜完了兩名特警的屍體,他忽然心生警覺,身子也不直起來,看也不看地甩手便向身後市府大院院門的方向開了幾槍。
沒有聽到屍體倒地的聲音。
趙龍林猛地轉身,轉身的同時彎腰飛退,邊扣板機!
啪,一隻有力的大力扼上了他的咽喉,將他飛退的身形硬生生拉了回來。與此同時,另有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趙龍林的槍管,令人牙酸的咯吱聲中,那隻手竟生生將槍管扭彎了九十度。
而在那隻手扭曲槍管的同時,趙龍林仍在連扣扳槍。
“砰!”槍炸膛了,膛管被炸得粉碎,紛飛的鋼屑將趙龍林的雙手和胸膛射得血肉模糊,連臉上都劃出了數道血痕。
趙龍林的雙眼對上了一雙瀰漫着血去的瞳仁,那雙恐怖的瞳孔死死地盯着他,瞳孔的主人,一個有着看上去相當隨和俊朗的臉蛋的青年,正含着猙獰的笑意,向他展露出森森白牙。
趙龍林的瞳孔猛地收縮,這青年方纔同他一樣承受了槍炸膛時亂射擊的鐵屑,可是他除了衣服上多出許多裂痕之處,居然沒傷到一點皮肉!
更可怕的是,那雙血雲瀰漫的眼睛,讓趙龍林感覺自己好像跌入了一個滿是鮮血腐屍地平原,正浸泡在那粘稠的血海中,與形形色色地怪蟲腐屍爲鄰!
腳下踩着深可及膝地血水。血漿粘稠有如溶岩,上面飄着無數骷髏枯骨。
口鼻中充斥着令他聞之慾嘔的惡臭,那惡臭像要從他每一個毛孔中鑽進來,扎進他的身體內部,折磨着他所有的神經。
那惡臭簡直無孔不入,他屏住呼吸,直到肺裡火辣辣地快要冒煙。可仍擋不住那惡臭地侵襲。
他感到一股奇癢從腳底下生起。那陣癢猶如自靈魂深處,瞬間擴散到他全身。
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着他的神經,癢得他嘶聲怪叫,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肉都扒下,到後來。那癢中開始摻雜陣陣說不清來處地劇痛。那痛感就像是無數針尖在扎着他最敏感地痛覺神經未梢,又像是無數把刀子在割他的心臟,割他們腦漿,攪他的靈魂,快要死了卻總死不掉,只是一直讓他清楚地感覺到。
“呀——”趙龍林喉間發出一陣扭曲的,淒厲的尖叫。他面孔扭曲着,滿臉驚恐之色,身子不住地扭動着,卻無論如何也掙不脫那隻扼着他咽喉地手,他想反抗,可是全身上下卻沒有一點力氣。
他痛,他怪吼,他的嗓子,喊啞了,他的靈魂在顫抖。他想暈過去,便是精神智卻無比清醒,他甚至想馬上死掉,但是生命力卻像蟑螂一樣頑強。這比死更可怕,死可以解脫,而他在無邊的痛苦中卻不能解脫。
像冰在凍,像火在燒,像吃下了上面只世界上最辣的辣椒,像嚼碎了天下間最麻的花椒,像傷口上被抹了鹽,像筋骨被生生抽掉……無邊的痛苦折磨着他,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會殺你的。”那青年極盡猙獰地笑着,湊進趙龍林的臉,將他瞳仁中的血雲投射進趙龍林瞳孔深處,“我給你留了一個夢,在你的餘生中,你每個晚上都將享受到這個無比美錄的夢境,呵呵,你不會死,我已經震斷了你的經脈,驅散了你的內力,你現在連拿刀子捅進自己咽喉的力氣都沒有。監獄裡的人不會給你跳樓的機會,也不會給你繩子,不會給刀子,更不會給你毒藥,我會讓監獄裡的人爲你安排一個最安全,最舒適的環境,我會讓他們連你絕食都得用葡萄糖吊着你的命……盡情享受吧,在你的餘生,你不全再感到遺憾,那樣美妙的夢境,是對你害死我父母,爺爺最好的恩賞!”
說罷,那青年猛地收回扼在趙龍林脖子上的手,留給他最後一個猙獰的微笑之後,如同來時一樣,無聲無和盧地消失了。
趙龍林如一灘泥般軟倒在地,抽搐着,涕淚橫流,大小便失禁,還不住地乾嘔着。
不多時,市府大院外又響起了警笛聲,是市政廳裡的機關人員報警叫來了警察,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剛纔還威風八面大殺四方的趙龍林,現在已經像條死狗一般,只能任人宰割了。
……
……
“怎麼樣?你怎麼對付他的?”市府大院外,李婷坐在一輛銀色的跑車上,問剛剛上車的唐飛。
“去遲了一步,讓他殺了八個警察。”唐飛有些鬱悶地於了口氣,“沒想到七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外加一個秘局的高手,居然還不是趙龍林的對手,讓他殺了個乾乾淨淨。我廢了趙龍林武功,用修羅魔瞳在他深層意識中埋下了一個噩夢,以後他每天晚上,只要一睡着,就會被那個噩夢折磨。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龍林這個人,一輩子都要活在噩夢裡了。”
李婷聽到唐飛的手段,雖然心中略有不忍,但也沒作出任何反對。她很瞭解唐飛,孤苦了這麼多年,居然直到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血肉至親是被人害死的,心中的自責和仇恨可想而知,如果不讓他盡情渲瀉一番,可能會對他以後的人格產生巨大的扭曲。
“接下來該去拜訪一下那個直接影響
趙龍林對我家下手地紅顏禍水了。“唐飛雙手枕在腦後,倚在車座靠邊背上,”該怎麼折磨那個女人呢?要不是她。趙龍林又怎麼會害我父母和爺爺?”
“小飛,不要太沉迷於折磨人了。”李婷發動了汽車,邊開車邊勸道:“那個女人雖然也算得上罪魁禍首之一,但你不能把自己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折磨一個趙龍林就夠了,給她一個痛快吧。”
唐飛沉默了半晌,點頭道:“你說地對。我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沉迷於自己地力量,越來越着迷於*縱人的生死甚至精神。還好你及時點醒我,否則我說不定會變雷帝一樣的變太狂人。”
“不會的,”李婷給了他一個甜甜地微笑:“我家小飛可是除暴安良的城市英雄小李飛吻呢,你一定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地。”
跑車行駛在上海繁華地街道上。唐飛看着車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流,緩緩說道:“中國傳承到今天,已經形成了日漸完好的社會秩序。而像我們這樣超人一般的存在,可是使秩序更加完好,也可以瘋狂破壞秩序。我不想做一個秩序的破壞者,畢竟華夏民族今天的成就。也有我先祖地一份功勞。開疆拓土,融合民族,我先祖建立的大秦帝國建下了不可埋沒的功勞。我身上流着先祖的血脈,我不能破壞這一脈的傳承,等辦完了這件事,我不會再妄動干戈……除了,剷除妄圖圖顛覆我中國的赤日教職工……”
“是呵,”李婷微笑道:“你還是快快樂樂地過你的色狼生活的好,依我看,邊剷除赤日教這種事你都最好不要摻合了,畢竟對付恐怖組織,是政府的事情。我們現在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政府一定很着緊着着我們,我們何必做出讓政府不放心的事情,到頭來也惹得自已不得安寧呢?”
“不,我不能放棄。”唐飛搖搖頭,拳頭不知不覺已經握緊,“你沒有看到,赤日教是怎麼對付我中國的平民的,你沒有看到,那車上,赤日教的暴徒是怎麼殘殺那些無辜的百姓的。你沒有看到,一雙父母赤了護住自己年幼的女兒,兩人將身體疊在女兒身上,想用自己的身體替女人擋住炸彈,可是那小女孩兒即使有了父母用生命做出的屏障,最近依然難逃一死……一家三口都死在我的面前,整節車廂裡的人都在我面前被炸得四分五裂……我忍不下這口氣,我發過誓,一定要滅了赤日教。赤日教一日不除,我心便一日不要得安寧!”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麼?”李婷從沒看到秦峰用這樣沉痛的語氣說話,她看了唐飛一眼,道:“我只在新聞上看到過赤日教製造恐怖活動,濫殺平民的報道。心中對赤日教的仇恨比不得你身臨其境地感受後那般強烈。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的覺得自己太幼稚,把人間想得太美好了……小飛,你放心,我會支持你的,我會與你並肩作戰。”
“呵呵,婷婷,你不是幼稚,而是太善良了。”唐飛欣慰地看着李婷,她永遠能在第一時間理解自己,這種身體與靈魂的雙重伴侶,確實值得他一生珍愛。“現在神州六天神只剩下一個呂布,呵呵,呂布跟我們關係又這麼好,讓呂布控制住神州殺手組織。神州織織原本成立的目的是爲了追查那個製造神造神的組織,可惜雷帝他們沉迷於自己的力量,讓神州組織墮落了。我們現在可以把神州殺手給織引入正途,讓他們來對付赤日教,刺探收集赤日教的情報,現在我們也算得上是有的是錢了,神州組織以後不用接殺手任務,我們也養得起。”
李婷點點頭,道:“我都聽你的。”
唐飛沉默了一陣,道:“婷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
“嘿嘿,我一直都很乖的哦!”李婷笑呵呵地道:“只是你眼拙,一直沒發現罷了。”
“嘶……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好好反省一下了。”唐飛一本正經地道:“世界上並不缺少美,缺少的只是發現美的眼睛。自來我一直沒怎麼注意你原來是很乖巧的,同樣的,我也一直沒怎麼注意除了你和我身邊那些姑娘們之處,世界上其它角落中隱藏的美女。嗯……等這事告一段落之後,我須重加大發掘力度了!”
“少來!”李婷恨恨地捶了他一拳,“你這*大蘿蔔,七歲的時候就知道說‘天上紛紛掉鈔票,天下男人都死掉,天下美女都瘋掉,哭着喊着讓我泡……’,還需要自吹自擂什麼,‘我將來可是會有很多極品美女喜歡的極品男人’……跟着你我還真的是虧死了!”
“小心開車,別弄出車禍了!”唐飛故作驚奇地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個*大蘿蔔,那你怎麼還一廂情願地跟着我?”
“哼,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會跟着你麼?”李婷憤憤地白了唐飛一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還自我感覺良好呢吧?以爲天底下的女人都跟我一樣傻乎乎嗎?”
唐飛呵呵一笑,愛憐地看着李婷,“我的婷婷不是傻乎乎的,而是太善良了。善良到會愛上我這樣一個壞男人,信守兒時戲言一般的承諾,自願折斷你天使般的翅膀,來拯救我呵……”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