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就是這對狗男女!”田靜指着方銳和宋夢菲,聲音變得尖銳。
對於這幫人的做派,她是很清楚的。道上混的人最講面子,方銳敢打她,就是在打大哥的臉。
“我和他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但那個賤人還是打了我。”田靜放開捂臉的手,露出紅腫的臉龐。
“你的女人罵了我,被我女人給打了,你看着辦吧。”方銳看到田靜摟着的男子,不禁感嘆世界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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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田靜傍上的大哥,正是華星公司的人,難怪遠遠看着有些眼熟,不過方銳叫不上這人的名字。
這人名叫李燦,現在是班軍手下的得力干將,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班軍帶着,兩人自然有過照面。
方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可是認識方銳的。
華星之所以能吞併荀家武館的地盤,進而挾此威勢壓服整個北區,成爲整個北區無冕之王,面前的男人功不可沒。
華星突然多出的這許多場地,讓他得以受到班軍重用。能有今天的成就,也算是託方銳的福。
那一夜方銳和班君兩人大殺四方的樣子,牢牢印在李燦的腦海中。作爲道上打拼的漢子,他就服這種有真本事的。
只可惜自己當時只是個小弟,地位不高,有心結交也不夠資格。
暗影隊胡天河怒殺王大雷的時候他也有幸在場,自然知道方銳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就算方銳真的故意打田靜,他也只能說聲打得好。
老大班軍可是親自吩咐過,以後見到方銳,就像見到他班軍一樣對待。自己算是被這女人害苦了,李燦心中暗暗叫苦。
“老公,快打死他!把那女的拖出去輪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動手?”偏偏這時,看不清楚情況的田靜還不知死活的叫嚷,更想要攛掇李燦的手下動手。
李燦的手下也有認識方銳的,哪敢動手。
“打死他?我先打死你這臭婆娘!”看到田靜如同跳樑小醜般的醜態,李燦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這下田靜兩邊臉都腫起來,看起來很對稱。
“老公你幹什麼?”田靜捂住兩邊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李燦。
她怎麼都無法理解,原本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男人,爲什麼會打自己。
“連方哥和方嫂都敢惹,你真是獲得不耐煩了!”李燦似是覺得不解氣,又把她踢翻在地。
“方大哥,小弟李燦,忝爲華星一名管事。是我管教不嚴,讓這賤女人冒犯到您。”李燦一臉歉意走到方銳面前,亮出一把匕首。
宋夢菲以爲李燦要動手,躲到方銳背後。
“今天任憑方大哥處置,不敢有任何怨言。”誰知李燦右手握住匕首鋒刃,將刀柄遞給方銳,左手則一把扯開衣襟,露出胸口。
李燦的幾個小弟也把掙扎的田靜架到兩人面前。
道上兄弟最重義氣,方銳救華星於水火,就是整個華星兄弟的恩人,這一點就算是過上幾十年都不會變。
當時胡天河的小弟冒犯方銳,險些受到三刀六洞之刑。今天這女人敢惹到方銳,自己說不得要以命相抵。
“啪嗒”,鮮血順着李燦的手滴到地板上,鋒利的匕首已經劃破手掌,他仍然面不改色。
“李兄弟何必如此,你已經懲罰過自己。”方銳輕輕接過匕首,收入不知從哪取來鞘中。
他這麼做,代表已經原諒李燦。
“方大哥好功夫!”李燦瞳孔微縮,明明之前還別在腰間的刀鞘居然出現在方銳手中,心中對方銳更添幾分敬意。
“別叫我方大哥,我年紀比你小。”方銳才二十多歲,被個三十多的虯髯大漢稱作大哥,實在有些彆扭。
“禮不可廢,你是班大哥的兄弟,我總不能高攀。”早有小弟上前替李燦包紮。
李燦手掌的傷口深可見骨,足見其心意之誠。換做普通人受這種傷,早就疼的哇哇大叫,李燦卻能與方銳談笑自如。
班軍手下也算人才濟濟,方銳點點頭準備離開。
“方銳,看在我們以前的情面上,放過我吧!
”田靜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苦苦求饒,哭的梨花帶雨。
“方大哥放心,我回去就找人把她處理掉,弄成啞巴賣到山區給人做老婆如何?”李燦雖然悍勇,但並不傻。
他一眼就看出田靜與方銳有過節,以他這女人的瞭解,很可能是這女人貪慕虛榮甩掉方銳。
她之前說的被人始亂終棄,肯定都是騙人的。常言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田靜還真是婊中典範。
聽到李燦的話,田靜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拼命想要掙脫,無奈四肢如同被鐵鉗箍住。
“方銳,不要啊,求求你,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當小三也可以。”她更加悽慘的向方銳求饒。
不知怎麼,過去曾讓方銳無比癡迷的俏臉,此時看來無比可憎。
“做牛做馬?我嫌你太懶。當小三?我嫌你太髒。”方銳冷漠的轉過臉,田靜頓時如墜地獄。
“放了她吧!”這句是對李燦說的。
“啊?”
“我說放了她!”方銳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此時已經有不少店員圍在這裡指指點點,聽到方銳吼叫,有人摸出電話準備報警,被李燦的小弟阻止。
“李兄弟,今日心情欠佳,改日再敘。”方銳朝李燦拱拱手。
“好說好說,方大哥只要賞光,我李燦一定掃榻歡迎。”李燦憨厚的一笑。
“算你這賤貨運氣好,方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今天留你一條小命。馬上給我滾,以後別讓華星的人在天南市看到你!”看到田靜時,李燦臉一黑,大聲喝罵。
“大哥,她……她嚇尿了!”一個小弟捂着鼻子。
“媽的,晦氣。”李燦聞到腥臊味,罵罵咧咧的帶小弟離開。至於田靜,被遺忘在角落裡,反正有一點可以確定,天南市是待不下去了。
走出服裝店,方銳緊緊抱住宋夢菲,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氣。
“我是不是很沒用?”方銳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疲憊,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心靈上的脆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