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尼-德納格羅在場邊不斷的呼喚着自己的弟子,讓他們跑起來,擴出去防守勇士的三分。
但是說的簡單,小喬丹的運動能力雖然不錯,可他們的外線防守在勇士的後場雙槍看來全都是漏勺啊!以至於小喬丹每一次都要擴出去防守,而且隊友還很難在他補防之後第一時間提供幫助。
庫裡在右側底角再中三分球,他面對的是格里芬。格里芬的速度不慢,但是他手短,衝上去補防的時候很難造成蓋帽,最多就是震懾。
“他手短,你別怕,儘管出手。”陳沫早就跟庫裡分析過格里芬的弱點。
所以,庫裡的出手極爲果斷。
兩個三分砸下來,維尼-德納格羅就覺得大事不好。
而接下來,格里芬的中距離投籃不中,勇士立即掀起了反擊。
以快船場上球員的身高,他們肯定是想着要儘可能的快速回防,退到籃下第一時間去防守勇士的反擊。
可是還沒等快船的球員反應過來,陳沫已經在離三分線大半步的距離張弓搭箭,戈登和比盧普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陳沫的投籃上面,而陳沫卻假投真傳,把球傳給了側面的庫裡。庫裡一粒三分球輕鬆射穿了快船的籃筐。
勇士的反擊絕不拘泥於直接衝擊籃筐,這跟陳沫在山貓時期的快速反擊是不太一樣的。
多樣化的反擊套路,以及勇士在三分線外強大的投射能力,使得快船的防守難以維持。
快船就像一條內外漏水的快艇,他們堵了甲板,船艙卻又開始漏了。
“外線手感不好就突破,扣籃你總能進吧?”陳沫對手感不好的巴恩斯說。
陳沫的語氣很客氣,巴恩斯覺得羞愧。
金州雙槍分別在外線開火,快船的防守自然開始往外線轉移,而這一次陳沫卻一個傳球直接砸到籃下。米爾薩普和巴恩斯同時殺到籃下,球給到了位置更好的米爾薩普,但米爾薩普這次卻沒有自己來攻。他想讓新秀找找感覺,所以他球又扔給了巴恩斯,自己則一個轉身繞出去給巴恩斯擋人。
巴恩斯終於是沒有辜負隊友的傳球,他一躍而起,雙手重扣,把球送進了籃筐。
勇士的反擊打出來了,維尼-德納格羅不得不叫暫停。快船能夠跟勇士周旋的最大依仗,來自於他們的內線雙塔。
可是,快船的高度優勢在勇士面前根本無濟於事。
佈置一番之後,比賽重新開始,勇士湯普森換下了庫裡,用基裡連科替換了米爾薩普,其他三人不變,巴恩斯仍然被留在場上。
在防守端顯得有點疲於奔命的快船,這次暫停結束之後由格里芬完成了一次極爲漂亮的暴力扣籃。
格里芬因傷休戰一年之後復出,然後立即獲得了大家的極大關注,其原因就在於他扣籃的觀賞性極強。
這一次,格里芬完成暴扣,現場球迷立即送上了掌聲。
洛杉磯的球迷對輸贏看的比較淡,他們看中的是觀賞性。
“你也來一個?”格里芬對陳沫挑釁。
扣籃的難度與觀賞性大概是格里芬唯一能夠挑釁陳沫的東西了。
陳沫搖搖頭,道:“你這還需要有人給你喂球啊!”
格里芬以爲陳沫在說大話,他不屑一顧的搖頭。在扣籃這方面,格里芬並不是針對陳沫,他只是覺得陳沫的扣籃是個垃圾。
在進攻端陳沫揮手拒絕了基裡連科的擋拆,然後直接利用速度強突了比盧普斯。
陳沫在比賽中是很少用速度去撕碎對方防守的,他覺得強行用速度突破消耗的體力更大,而且他在體增強之後還沒打多少比賽,以至於他還沒有養成用速度去硬吃對手的習慣。
這次爲了讓格里芬把裝的逼收進去,陳沫先是利用速度直接撕碎了比盧普斯的防守,接着他在轉身中與戈登對抗佔的上風。
一次靠的速度,另一次靠的是力量,陳沫在這次進攻中幾乎將體增強的成果完全展現出來。
然後……格里芬衝到了陳沫面前,他詭異的冷笑着,“我會防守你的,你怎麼扣?”
陳沫這時候有兩個選擇,一個在繼續前進中變向,然後利用手感的優勢從兩側上籃。第二個選擇就是直接迎着格里芬強上。
在牀上,陳沫從來不喜歡強上的感覺。但是,在球場上,強上的感覺其實還是不錯的。
陳沫在格里芬身前就已經提前起跳了,這完全在格里芬的預料之外。
格里芬這次過來防守前自問已經把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到過了。
陳沫要麼把他過掉,然後完成一次平平無奇的扣籃。要麼就是迎着他,造一次犯規。
格里芬絕對沒有想到,陳沫會提前起跳,把戰場轉移到天空。
格里芬跳的晚了,可他跳的高,身高也高,而且彈速快,很快他就佔據了優勢。
陳沫卻在空中一卷腰,他貼着格里芬的身體轉到了格里芬的右側,然後他藉着格里芬的身體二次發力,整個人已經來到了格里芬的側面。
格里芬已經下落,他的起跳不僅沒有干擾到陳沫的攻擊,反而還成爲了陳沫的助理,而且當他落地後,自己成爲了陳沫的完美背景。
“轟!”
斯臺普斯到處是倒吸涼氣的聲音。
解說員瘋狂的咆哮着,這是他們作爲解說員,也許是整個職業生涯都見不到幾次的超級場面。
騎扣!
陳沫騎扣格里芬!
陳沫利用自己對身體的掌控,利用在空中時的技巧和時機的把握,完成了這次史詩級的騎扣。
“我想起了那一年騎扣霍華德的科比。”
“那不一樣,完成這次壯舉的可是傑克-陳,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他能夠完成一次騎扣。”
“不可思議!”
格里芬呆立原地,陳沫看他的眼神彷彿一尊巨大俯瞰天地的魔神。
每一次遇到陳沫,都是格里芬一次不愉快的經歷。
格里芬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願意聽到現場任何的聲音。此刻斯臺普斯發出的任何聲音他都覺得是對他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