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紹的想法也是有些想當然了,他也是有點固步自封了些。
因爲有羅紹的陣法助勢,因此,擡轎的人基本上都被制服了,沒有制服的,已經死掉了。
對方也不是全然沒有受傷,但好歹是沒有死人的,他們解決了一切之後,就有人要去把花轎裡面的人帶出來。
羅紹是很清楚裡面的人到底是誰的,雖然把柏鶴望蘭救出來一定會有麻煩的,但羅紹也並不是很在意。
他從大比之後就收到了很多小弟了,倒不是他想收,而是,羅紹的那神鬼莫測的能力讓許多散修都慕名而來,羅紹也就理所當然的被捧了上去了,但如果你問羅紹他的想法,他是沒有想法的。
這次,也是因爲那些人覺得吧羅紹這人,天天就知道專研陣法,肯定是沒有碰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纔會做出這麼一件事情來的,但他們本身並不知道花轎裡面的人究竟是誰。
林楓還和柏鶴望蘭吻的如癡如狂來着,就有人要掀開簾子。
林楓一掌出去,掌風就將外面的人推到了。
“cao他N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外面的人被推在地上之後,就忍不住來了一句國罵,他憤怒的站了起來就要再掀一次簾子。
於是又被推倒了。
與此同時,林楓將簾子掀開了,他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掀簾子的人。
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擦,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是花轎麼,怎麼鑽出來的是個男的?是個男的就算了,這傢伙看起來修爲好像很高的樣子。
不會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鄭先生吧?他們猜測着,議論紛紛着,林楓只是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瞬間那些人就馬上都退卻了,他們忍不住往後走了一步。
“你們找我什麼事兒?”林楓冷聲問道,這也是他想的法子。
雖然這確實是花轎,但如果,他冒充鄭先生,而鄭先生是一個騷包的男人也不說不可以嘛,這麼奇思妙想的行爲到最後竟然還真的被採納了。
林楓氣場全開的情況下,他們哪裡抵擋得住,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築基期的,他們這裡的金丹期的人能夠被制服主要還是靠羅紹的陣法呢,要不是有羅紹,他們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不單單是那些人被嚇到了,就連那些擡轎子的人也被嚇到了。
這傢伙是誰啊?他是怎麼跑到花轎裡面去的?
這些人全都懵逼了,但因爲他們根本說不出話來,所以到底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的。
但他們雖然被嚇到了,到底是沒有人離開,他們傻愣愣的看了一會人林楓以後,就將眼神轉到了羅紹的身上。
羅紹對林楓自然是認識的。
他也馬上想到了些什麼,他同樣很清楚的是,林楓如果動手的話,恐怕他是真的沒辦法的,想要活命,就只能滾蛋。
而白蘭?
雖然羅紹也很想救人吧,畢竟他們曾經是對手,而羅紹對白蘭能夠破解自己的陣法還是很感興趣的,他對白蘭有着天然的好感,這次也是想着能救了就救人吧,但是要爲了白蘭送命是不可能的。
“走吧。”羅紹踢了身邊的人一腳,說道。
衆人傻愣愣的看着羅紹。
“怎麼,不走還想要死在這裡不是?”羅紹呵斥了一聲,率先走開了。
“哦。”衆人應答到,然後紛紛跟着羅紹走了,至於那些轎伕,羅紹一句話就讓他們乖乖把人留下來了。
“鄭先生都出面了,你還想動人家的狗,你要是活的不耐煩了,也別拖我下水。”羅紹說着,就插着口袋看着他們,讓他們表態了。
自然的,那些人可一點都不想死自然是放人了。
眼見得人都走遠了,林楓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倒是因禍得福了。
尤其羅紹分明已經認出了自己了,但最後那幾句話可是意味深長了。
他承認了林楓就是鄭先生,而且把人留下來了。
林楓一直煩惱的事情就是,他如果直接動手帶走白蘭,留下的痕跡實在是太明顯了,難保白家不會繼續用林家
威脅白蘭。
一個人和一羣人能夠創造出來的聲勢是不一樣的,一個高手和一羣菜鳥也是不一樣的,爲此林楓煩惱了很久了,羅紹卻一次性的都搞定了。
那些轎伕躺倒在地上,他們看着林楓嗤笑一聲,然後,他低頭掀開了簾子,並且將柏鶴望蘭拉了出來了。
柏鶴望蘭早就把頭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拿了下來了,她一身紅衣,在雪地上卻是更加的美豔動人的,簡直能夠讓人把眼睛都看直了的那種。
那些轎伕眼中帶着徹底的恐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這是白家的陰謀?他們想着,臉上青灰。
“雖然不想說,但是,真的非常感謝他們呢。”林楓對着柏鶴望蘭說道,兩人就好像是患了肌膚飢渴症一般,一直緊緊地握住對方的雙手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手。
兩人本就是老夫老妻了,最開始的激動過去之後,現如今只剩下纏綿了。
林楓的話她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也不由得笑了出來了。
“得道者多助,天道輪迴,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吧?”她笑着說道,紅脣就像是綻開了的花朵。
“不過,還是要委屈各位了。”林楓手中一把長劍,他慢慢的靠近了那些人,然後,在或者是驚懼的眼光,或者是絕望的眼光之中,他一點都沒有劍修的修養,在他們的身上隨意的開窟窿,確認這些人都死絕了之後,林楓才隨手扔掉了沾了血的鐵劍。
“蘭姐,走啦。”林楓說完,抱着白蘭離開了現場。
夕陽西下。
一身紅衣的女子被男子抱在懷中,她的嘴角帶着的幸福的笑容,讓人覺得,這世界上她一定是最幸福的新娘了,最幸福最幸福的新娘,毫無疑問的。
但他們卻不會想到,這對“新人”其實一點都不新,他們早就老夫老妻了。
“蘭姐,我這麼抱着你,就好像抱着新娘子一樣。”林楓低聲對着柏鶴望蘭說道。
柏鶴望蘭流了點血,又因爲服了藥,現如今精神有些不濟,聞言,她低聲的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