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的蘇晚就這麼離開了,我看是害怕了星輝的爛攤子吧!”
不知道怎麼一時間所有的輿論方向變成了這樣,每次秦艽,席薄城等人聽見這樣說話的人都會和人打一架,但事情總是越抹越黑,所以星輝再次陷入了危險之中。
“小墨,喜歡這裡嗎?”
新加坡的法律和環境都是一頂一的,至少蘇晚很喜歡這裡,畢竟她的大學就是在這裡完成的,蘇小墨努努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氣,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有媽咪的地方就是小墨喜歡的地方。”
掛了一下他小小的鼻子,兩人朝着自己居住的地方前進。
“席總,我們的公司不能這樣。”
這次來找他的秦艽,她時刻記得蘇晚的教誨,不管她在與不在,星輝都是她們避風的港灣,如果星輝不在了,那她們也就....
所以秦艽難過歸難過,恨她最終還是因爲愛她,別人的話不停,秦艽的話他多少還能聽見去兩句,他總能在她身上找到蘇晚的影子。
顧念聽說了這個情況,她沒想到自己的侄子竟然這樣的不是大體,那就別怪她了。
“叮,您有新的郵件請查收!”
席薄城點開,發現發件人是顧念。
“好好經營星輝,如果星輝出現了什麼問題,那你的蘇晚也就會出現同樣的問題,經營好星輝,我會解答你所有的疑惑,別讓你這麼多年努力得到的東西付之一炬,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任何一個人都能成爲席家的掌控者。”
短短的一句話直接戳中了他的內心,眉頭忽然緊皺,察覺胸口一絲疼痛,難道說女人和事業最終只能選擇一個嗎?
看着遠處的燈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出,朝着遠處放聲大喊,直到聲音嘶啞才停下來,放肆完了就要振作起來了。
“你放棄我,可是我不會放棄你,你只能是我的。”
他緩緩開口,心中的信念更加的堅定,事業要,女人也要,星輝要,蘇晚也要!他必須面對蘇晚離開的事實,將星輝經營好從顧念那裡瞭解真相,而且他知道這樣三番五次的陷星輝於危險,是最大的禁忌。
就像顧念說的,任何人都能成爲星輝的掌控者,不一定是他,既然曾經付出了那麼多都是爲了得到現在的一切,那他現在絕對沒有任何理由放棄屬於他的一切,包括蘇晚,她是他的!
很快席薄城就召開了動員大會,叫來了所有的員工,表明自己的態度,同時對自己之前的態度道歉,他必須經營好星輝。
“席總,今天您還要飛新加坡嗎?”
張元替他查詢着航班,他面前堆滿了行程安排,這段日子星輝總算是回到了以前的樣子,星輝的執行總裁也總算是回到了之前的樣子,他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還是尋找無果,斷斷續續已經去了二十多次了,新加坡並不算很大,但是一個人要是想要藏起來他是絕對找不到的。
“席總,這裡有封信。”
張元在整理他的抽屜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信封,交給了他,他自然認識上面的字跡,那是蘇晚的字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擡起手緩緩放下,張元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安靜的退了出去,沒有人的時候他纔敢釋放自己真實的情感。
“薄城,我走了,不要找我,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你已經知道我離開了,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照顧好小蝶,下輩子我們一定要早點.......”
看完信件的席薄城已經泣不成聲,淚水浸溼了信件,讓信件上面的字體開始模糊,他不想放棄她啊,他不想,只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管他想不想。
.......
“宋總,這是這次海關的報案,您看一下。”
王林拿了一小沓的文件進來,宋知書正忙的焦頭爛額,實在是分不出精力來。
“不用看了,交上去就行了。”
這種情況宋知書這裡是很少發生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當天的貨物竟然達到了驚人的數量,這種情況下他沒辦法顧慮的很周全,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就是因爲這次的事情對他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沒過多久,康榮金融就舉行了董事會。
“小宋,你看看,這就是你乾的好事,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不親自看看清楚,供應商不優質,對我們造成的影響可就是永久性的!”
說話的正是宋氏排行第三的的宋志,他對於宋知書算是最苛刻的了,只要他出現一丁點兒的問題,那他一定會咬着不放,這次就是一個例子,宋志的話音剛落董事會其他的人就開始你一嘴我一嘴的批判。
每個人都有如審判者一般,居高臨下的評判這一切。
對於這次的損失,對於康榮來說絕對不是一筆小的損失,這一點他也很自責,要是當時再認真一點,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但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就算他們再怎麼攻擊,沒有路可以退了。
“小宋,你要是覺得你沒有這個能力,你完全可以把這權利讓出來,就比如你的堂弟宋達書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宋達書就是宋志的兒子,宋知書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非是讓自己讓賢,不過他真的是異想天開,作爲嫡子的宋知書怎麼可能會讓位給宋達書。
“三叔,這件事情您就不用擔心了,關於康榮的損失我會想辦法彌補,沒有別的事情今天的董事會就到這裡吧。”
每個人都被宋知書的這番話說的無言以對,作爲康榮的最高領導者,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即使想反抗也要看清楚形式纔對。
說完宋知書直接離開了這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虧空,堵住衆人的口舌,這一次也確實是他的失誤,但他可以解決。
“去聯繫一下公司旗下的.....”
王林領了命令抓進去辦了這件事情,還好這中間並沒有出現什麼紕漏,沒過多久,宋知書就補上了這次的虧空,每個人都資格去指責他,所以他們只能窩裡鬥,互相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