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也無所謂,她又不怕。如果不是,那麼她就更加沒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女人生的這麼獨特,看上去就是一個勾人的妖精。
這樣的女人,有是獨居的,倒不如早一日去找她那不知道還在不在人世的男人才好。
蕭玉若不願意承認,哪怕自己是一個女人,在這樣一個猶如世外桃源一樣的山莊裡面,這個女人的容貌雖然不是最出色的,可是她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讓人願意保護她,留下來的氣質。這樣的女人,其實是十分危險的,就是潛意識的,蕭玉若也不願意她活下來。
所以她壓根就沒有半點的心理負擔。反而還鬆了一口氣。
除了這棲霞山莊,蕭玉若追上了韓玉寧。
“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傻子,拿我當傻子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景哥哥的女人?你覺得景哥哥會要一個懷了孕的野女人?”
“如果這個孩子就是景寒哥哥的呢?”韓玉寧沉着臉,遲遲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就見他一臉陰霾的說道。
蕭玉若的臉色就是一變。“這不可能!”
她斬釘截鐵的說道,很顯然不是因爲這件事情不可能,而是因爲她拒絕承認這件事情,所以纔會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
不是這件事情不可能,而是她不承認。
可是蕭玉若自己心裡也十分清楚,並不是她不承認,一件事情就不會是真的的。
就跟她不想承認大夏比他們大遼要強大,佔地面積要大,物產要豐富一樣,這大夏的確就是如此。
要不然,父皇也不會費盡心機的想要把她給嫁到這大夏來。爲的不就是給大遼謀取福利嗎?
但是讓蕭玉若心裡高興的還是,在爲自己的國家謀福利的同時,她還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
這嫁給自己喜歡的英雄,還能夠爲自己的國家謀福利,這世上沒有比這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所以蕭玉若一點都不排斥,即便是父皇明顯就是有所圖,她也無所謂。
因此她下意識的就拒絕承認所有跟李景寒有關係的其他女人,只有他的那個兒子,王府裡面的小世子是無法拒絕的。
他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就要讓這個孩子消失,徹底的消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那麼他就無法阻礙自己跟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時光荏苒,一轉眼又到了一年的秋季,據說王府裡的那位小世子生病了,還病的十分的嚴重。
有人傳言那孩子恐怕要夭折了。
這孩子還不及弱冠,若是沒了那都算是夭折了,這件事情表面上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可是實際上卻是暗潮洶涌。
因爲這是景王殿下唯一的孩子。雖然沒有孩子的生母,可是這個孩子還是一個男孩兒,遠比孩子的生母要重要的多。
因爲他是能夠得到殿下和太后承認的孩子,至於那個女子,卻是沒有得到認可的。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只有傳言,據說臨渝縣的那個奇女子,白夫人,據說就是景王殿下那個喜愛的女子,也是孩子的生母。
可是又有人說那位白夫人早就已經嫁人了,嫁的是一位姓宋的公子。那位公子身體不好。
很少出現在衆人面前,導致很多人都不認識,背後都認爲白夫人一直在養活自己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景王殿下怎麼可能是一個吃軟飯的?況且景王殿下怎麼可能跟一個有夫之婦有什麼干係?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流言傳來傳去,最終還是散了,可是蕭玉若的行爲卻是引起了衆人的稱讚。
這位大遼公主據說親自入府照顧小世子,爲衆人所稱讚,據說在她的陪伴照顧之下,小世子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並且還能夠出來走動了。
甚至聽說這位公主跟小世子的關係處的很好,就跟親生的母子一樣。
當然這些事情自然不可能有人親眼看見,當然也有人是真的親眼看見了。
畢竟哪怕是景王爺已經跟這位大遼的公主定親了,但是這不是沒有成婚嗎?
即便是正妃的位置沒有了,側妃庶妃,哪怕是妾侍也多的是人願意,那些身份高貴的貴女不願意,不代表那些出身略低的女子不願意。
還有那些身份高貴的人家的庶女。
這些都是側妃,庶妃,乃至侍妾的人選,他們想的不過就是攀上景王爺這棵大樹。
能夠攀上正經的親戚自然是好,即便是攀不上,弄個側妃庶妃,乃至侍妾,有一點關係也是好的,總比攀不上關係來的好吧。
所以這景王府還是很熱鬧的。
據說有人親眼看見了這位公主跟小世子相親相愛,有說有笑的,還在一起說笑話,吃東西呢。
有人繪聲繪色的把這件事情給傳開了,頓時京中貴女的心又是碎了一地。
甚至因爲跟小世子的關係處理好了,據說景王殿下對這位大遼公主的的態度也好了許多,甚至還對她笑了……
很快就入了冬,可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小世子的身體竟然每況愈下,忽然之間就嚴重了起來。
景王府也是每日都有太醫造訪,甚至太后娘娘都親自過來看他,不過小世子還是沒能熬過這個冬天,整個景王府沉浸在一片哀傷之中。
孩子夭折不許掛白,也不許弔唁,直接就帶出去埋葬了,據說太后娘娘傷心的暈了過去。
景王殿下也不肯見人,就連那位大遼公主都不行。
不過不知道有多少在背後替這位大遼公主鬆了一口氣,覺得總算是少了這個拖油瓶,她可以跟殿下在他們成婚之後有他們自己的孩子。
不用在守着一個不是親生的掏心掏肺的,也有人感概這個孩子的命不好,原本是尊貴的長子,雖然生母不詳,可能沒有什麼地位,可是從殿下和太后對他的寵愛就能夠看出來。
這個孩子還是很值得的。可是誰知道,終究是沒有福氣的。竟然就這麼夭折了。
如果不夭折了,這爵位怕是就沒別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