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深圳不是很熟,如果不是莎莎姐在,根本就不知道上海賓館在哪裡。我們的車時入深藍大道後,從東向西。深藍大道雖然很寬,奈何車也很多,不時會來個小塞車。
“莎莎姐,他們爲什麼不在電話中直接告訴我們地點,那樣不是更方便嗎?”我有點不解地問莎莎姐,“爲什麼還要到上海賓館去接電話?”
“弟弟,你這就不懂了吧?”莎莎姐坐在我的身邊,身上很香,“他們當然不會直接告訴我們地點,因爲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力量,有多少人,他們要我們去上海賓館,就是要查清我的力量。那些傢伙肯定安了暗樁在那個電話亭的四周,我們一去,力量就暴露了。”
“哦,這些傢伙還真狡猾啊。”
“哼,狡猾有屁的用,狐狸很狡猾吧?但是在獅子面前有什麼用?能咬獅子啊?”三罪法師不肖地哼了個鼻音,“他們再狡猾,我都會一個個捏死他們。”
“切,你個花和尚,還以爲你天下無敵刀槍不入啊!”
莎莎姐不肖地撇着嘴。
“對付這樣的小螞蟻,要天下無敵麼?”
“花和尚,如果我是綁匪,你這樣對輕視我,那你就死定了。”莎莎姐自然是知道這個三罪法師的武功很厲害,但是,她更知道綁匪的厲害,“如果我是那個人,先在暗處安排十多個槍手,就算你再厲害,能擋住子彈麼?你沒有聽那些流氓說,他們的後臺是分局局長麼?分局局長官雖然不大,但是,如果他們與黑社會聯繫在一起,弄幾支槍,不是輕而易舉麼?”
“是啊,老傢伙,我們不是怕他們,而是要小心行事。”
三罪法師想了想,沒有再與莎莎姐鬥嘴。
“那你們說怎麼辦吧。”
“莎莎姐,你拿主意。”
“既然弟弟要我拿主意,那大家聽我的。”莎莎公主嫣然一笑,一副智多星的樣子,“那些傢伙無非是想讓我們暴露實力,然後,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好對付我們。我們偏不上他們的當,我們來個一明一暗,然後就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了。”
車在向前飛奔,上海賓館已經不遠了。
“花和尚,你下車,打的過去,我們先過去,在那邊等着,等花和尚與那邊聯繫好了,我們悄悄在跟在花和尚的後面。”
三罪法師眼睛一亮。
“好,這主意不錯。”
蠻牛將車找地方停下,三罪法師下了車,然後,我們繼續前進。我們趕到上海賓館,找到地方停了車,大家沒有下車,密切地看着周圍的人。
我發現,一輛本田車停在電話停的不遠處,旁邊還有兩個形跡有點可疑的人。我拿走放在一角的傘,這是鬼傘,龍舞他們就在傘中。我把傘半開,將龍舞放了出來,有精神力與龍舞的意識聯繫,要他派兩個鬼鑽進了那輛本田車裡。
我在惡鬼的身上加了精神印記,這兩個鬼的一切行動我就瞭如指掌了。三罪法師來得很快,急急忙忙進入電話亭,不久,我發現三個一直在電話亭不遠處轉悠的人,鑽入那輛停好的本田車,跑了。
我笑了。跑得了麼?
很快,三罪法師就出了電話亭。他看到了我們的車,然後招了一輛的土,向着本田車開去的方向而去。我們也跟了上去。
三罪法師的出租車咬住了前面的本田車,我咬住三罪法師坐的出租車。本田車中間有三罪法師坐的出租車,我們不怕他們發現。
一跑狂奔,很快出了關。
本田車向一個工業區跑去。那是個很大的工業區,車子又穿過工業區,進入一片遠離大工業區的廠房。那片廠房有圍牆,而這片廠房之外,就是荒野了。
三罪法師在廠房外停下了車,直接向廠房裡衝了進去。
我本能地覺得三罪法師有危險。
“蠻牛,快點開。”
莎莎姐更是心中着急。蠻牛腳下一踩油門,門如利箭一般直接衝進了廠區。
從廠房門牌上來看,這是一個翻沙鑄鐵廠。我們才進門,迎面就是幾聲槍響,蠻牛的反應不慢,車子一拐,衝進一個廠房,停了下來,我們立即
下了車。
“莎莎姐,我們先躲着別動。”
莎莎姐的臉色有點蒼白。不過,她還是很鎮定。我們躲在車與牆之間,就算有槍手,也很難射擊這裡。
“沒有事,看來是進了一個賊窩了。”
因爲此時,外面傳來巨大的鐵門撞擊聲,看來他們是想玩關門打狗的遊戲。我冷笑着,我倒要看看,他們這些狗雜種能玩出什麼名堂來。看來,我們今天要好好做一做打狗人了,一定要將這些狗雜種打得無處可逃。
龍舞帶着他的兄弟們一直在我的身邊。莎莎姐與蠻牛當然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我怕嚇了他們,也沒有告訴他們。
我用精神力與龍舞的意識連接。
“老大,剛纔跟着本田車的兩個兄弟傳來信息,說他們到了一座樓頂的一間小屋裡,那裡好像有兩個高手。”
“哦。”我笑了,用精神術與龍舞交流,“有高手,那更好,看我怎麼玩死那些高手。”
莎莎姐詫異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她當然不知道我在笑什麼,我是用意識與龍舞交流的。蠻牛的注意力一直空房裡,那裡面有很多雜物。
“龍舞你在我身邊外,其餘的全體出動,找出那個隱藏的雜種來。”
我向龍舞發出命令。龍舞手下的三十多個惡鬼,立即從我身邊向外撲出。龍舞浮在半空,注視着四周。他現在已經有了鬼王的實力。他帶着衆鬼一直在傘內修煉,大家的實力都在與日俱增。
當然,惡鬼不能直接殺人。他們只能用一些鬼術,出現幻覺,迷惑人們,讓人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來,當然,也有辦法讓他們有攻擊力,那就是死靈法師的用方法,讓他們控制死屍或者骷髏。
“弟弟,你要想什麼?”莎莎姐還是免不了有些緊張,“那個花和尚不知道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我在思考怎麼將那些槍手找出來。”我往莎莎姐身邊靠了靠,“莎莎姐你不用擔心,他們絕對傷害不了三罪法師,也傷不了我們的。”
莎莎姐看着我明朗的笑容,心中平靜了不少。
“弟弟,沒有想到你才這麼點大,就有了這樣的本事,難怪雲鵬哥會那樣稱讚你,你真是很神奇啊。”莎莎姐的臉上露出笑容,“不過,他們手裡有槍,又在暗處,我們不能大意,那花和尚不知道死到了哪裡去了。”
“老大,那些雜種沒有在這裡埋樁。”
“你與你的手下聯繫一下,看看三罪法師哪裡去了。”
三罪法師有幻形身法,身手又好,我對他非常有信心。我想知道他的位置,只是爲了穩定莎莎姐的心。
信息很快傳來了,三罪法師躲在那邊的大車間裡,受了點輕傷。那些暗樁也大部分到那裡面去了。
“莎莎姐,三罪法師在那邊的大車間裡,槍手也在那裡面。”
“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我笑着,“我有異能的。”
“你有異能?”莎莎姐看着我,“什麼樣的異能?”
“我有他心通的功能,三罪法師雖然離我很遠,但我還是能找到他。”我也不想將我的精神操控術告訴任何人,一旦傳出去,會有很大麻煩的,因此,我杜撰了一個“他心通”的神通,“當然,我別的方面也有異能,你等會看着就知道了。”
“他心通?那就是說,你能知道別人心中的事情了?”
“沒有這麼神,只是查找與我熟悉的人的行蹤而已。”我故意打壓我的能力,“走,我們去大車間。”
“不怕他們開槍麼?”
“不會有事的,你們跟在我的背後。”
“不行,老大,我在你的前面。”
蠻牛對我的忠心,那是沒有說的了。我不能拂逆了他的一片好意。
“那好,你小心點在前面領路。”
我們出了這間大屋,向外面移動。蠻牛看起來有些笨拙,但是,一早行動起來,是非常靈活的。我們很快到了門口。
“老大,注意,外面對面的二樓上來了一個槍手。”
龍舞及時傳迅給我。
“停下人,閃到左
邊。”
我立即命令蠻牛。蠻牛一閃就到了門的左邊,我與莎莎姐如狸貓般閃到了右邊。莎莎姐看起來是個大小姐樣子,但是,身手還很敏捷的。
“龍舞,你想辦法將槍手的身形引出來,我來對付他。”
龍舞立即向那個槍手衝去,而我開始集聚我身裡的魔法元素,幾支黑焰箭在我的手指間出現。不一會兒,對面二樓上傳來一聲驚叫,一個人慌亂的現出身形,就在這一瞬間,我手心中黑焰箭出手了。
那個人的身手也很好,只一瞬間就又隱起了身形,但是,他被我的附加了我的精神力的黑焰箭盯上了,哪裡還能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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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焰箭能轉彎,非常快地射向那個壞蛋隱身的地方,接着,一聲慘叫,那個匪徒的身形又現了出來。這回他再也隱不身了,因爲他的身上有三支黑焰箭,那黑焰箭比一般的火厲害得多,他的皮肉立即燃了起來。
“啊——”
那人慘叫着,從樓上掉了下來。樓不高,他掉下來並沒有受傷,但是,那火焰卻不能滅,他的衣服已經燒掉了一大片,皮肉大面積燃燒起來,發出焦臭味。
“弟弟,那是什麼火?”莎莎姐看得心驚。她看得很清楚,那黑色火焰是從我的手中射出去的,而現在,我的手上一點痕跡也沒有,“天,這是什麼火?那人……”
那人痛得一會兒跳着,一會兒在地上滾動,大概是想將身上的火焰弄滅,但是,哪能如他所願?不只是黑焰不會滅掉,他身上的皮肉被燒出了大量油脂,也燃了起來。
他用手拍打黑焰,但是,非但沒有將黑焰拍滅,手也燃起來了。
蠻牛看着,似有不忍。他的眼睛不時地看着我,但是,我絕不會對這樣的匪徒發慈悲心的。他們手裡有槍,而手裡那條槍,不知道已經讓多少人喪命了。
“救命啊!救命啊!”
他想跑去求救,但是,沒有人來救他。
不到五分鐘,他身上有些地方已經現出白骨。他雖然還在滾動,但是,顯然已經沒有力量可以支持他的動作了。他的慘呼聲越來越小了,很快,一點聲音也沒有了。接着,他的靈魂出來了,龍舞呼的一聲,抓住了鬼魂,從鬼魂的身上吸取能量。那鬼在狂呼,只是一般人聽不見。它那閃着綠光的魂體越來越黯淡,而龍舞的魂體增加了一些亮度。
我的手一招,三支黑焰箭飛向我的手心,閃而沒,不見了蹤跡。
“莎莎姐,我們走。”
“好的……弟弟,那人……”
“他死了。”
我看着莎莎姐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知道她是被剛纔那個人的死嚇住了。微微一笑,在她的身上加了一個精神強化術,她精神馬上好了起來。
“該死的匪徒,死了活該,死得好!”
蠻牛雖然受了一些影響,但是,他本身是個武者,而且修煉的是金剛混元功,精神力比較強大,那人的死狀對他的影響不是很大。
龍舞在前面開路,四周還有他的好幾個兄弟在巡視。有他們在,我根本不擔心別人的襲擊。我從容地向前那個車間走去。
車間裡比較危險。
到了車間裡之後,我們立即躲在離門口不遠的一臺破舊機器的後面。車間的地面上擺着一具屍體,很顯然是三罪法師的傑作。那人的脖子斷了,地上鮮血流了很大一塊,屍體的手中還拿着一把手槍。
那些匪徒在三罪法師的淫威下,很顯然不敢現身了。
他們不現身,難道能難住我們麼?我笑了笑,莎莎姐看着我的笑,似乎有些驚恐。
“莎莎姐,你怎麼了?”
“弟弟,你的笑很可怕啊!”
“不會吧?”我也不知道我的笑容怎麼會可怕,爲了緩解她的情緒,我氣讓氣氛鬆緩一點兒,“我的笑容很純潔的。”
“我以前也覺得很純潔,可是看你殺人之後,就發現你的笑容中藏有一絲冰冷的東西了,就如刀子上的光芒。”
“有這麼可怕?”我搖了搖頭,“對不起,對待那些兇惡的人渣,我不能不這樣。”
莎莎姐點了點頭,似乎理解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