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雅匆匆離開了,趙強披徐曉雅的羽絨服衝出餐馳用了聞衣服上的味道,確實挺香,沁人肺腑,也不知道是香水味還是體香。
吳兵在後面哀聲嘆氣,“差距,差距啊,這個死趙強,連班長的衣服都敢穿,我夢淫都期盼的事兒啊,難道他天生有做小白臉的潛質?我呸,一點男人的氣息都沒有,我羨慕他個鳥。”
趙強去接輔導員,吳兵重新回了大廳,徐曉雅叮囑老闆安排後一轉身卻遇到了熟人。
“曉雅?真巧啊。”錢飛豪不知從哪兒蹦出來。
徐曉雅淡淡一笑:“沒什麼好巧的,我還忙,再見。”
錢飛豪一咬嘴皮追上去:“別呀曉雅。我知道你怪我在假日酒店的行爲,可我也是爲了自己活命,這沒什麼,危難當頭是人都會這樣做。”
徐曉雅道:“是渴,無所謂小那是你的事情。”
錢飛豪知道不能繼續糾纏這件事情,所以他馬上轉換了話題,“我看大廳中有許多你們班的同學,是不是準備吃散夥飯?恰好我們幾個同學也來這裡聚聚,大家湊一起熱鬧些,當然,我們的份子錢不會少出。”
這樣的事情徐曉雅不太好拒絕,就算沒有前例可是對方提出來了也不能一口回絕,徐曉雅道:“我們今晚沒外人。”
錢飛豪道:“好像有羅小薇吧,對於你們系來講她算外人吧,其實你們也不差我們幾人是不是?同學之間還有隔夜仇的?”
徐曉雅無奈:“隨便你吧。”
半個小時後趙強將輔導員劉海接到了會場,這時候同學也都到的差不多了,這場散夥飯算是正式開始,第一個講話的自然是輔導員,快四年了,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眼見着大家就要各奔東西,明年也不一定能不能碰到面,剛剛還吵吵嚷嚷的會場立刻靜下來。
“同學們,我很榮幸,在過去的三年多裡與大家一起生活、學習,現在你們都長大了,要走向社會了,我很不捨但又很高興,養個小貓狗這麼久的時間還有感情呢,更何況是你們這些有血有肉有思想的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可是孩子大了,終究是要飛出窩,終究要自己打拼過自己的生活,老師在這裡祝你們前程似錦一帆風順!”
老同學餐廳的很合時宜的送上了音樂,憂傷的曲調,低低的吟唱。“終於還是走到這一天,要奔向各自的世界,沒人能取代記憶中的你,和那段青春歲月
徐曉雅揉了揉眼睛道:“老師,你想讓我們吃飯前就哭呀,那可浪費今晚的美食了。”
徐曉雅的身材沒有羅小薇那麼高挑,但她勝在胸部曲線豐滿性感,小屁股也渾圓挺翹,她的一言一動都透着股女人的誘惑,就連一個簡單的擦眼淚動作都能搞出點波瀾壯闊的感覺,讓下面坐着的錢飛豪心驚肉跳,有些抑制不住衝動的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好好撫摸一番,不過他沒敢做,那樣的話會被在場的男同學直接踩死。
“班長,你再給大家說兩句吧,以後不知什麼時候再能聽到你的講話了,大家會懷念的!”有同學在下面起鬨,徐曉雅做爲班裡最大的幹部,幾乎每週都有這麼一兩場會議主持,說起來也是以後日子裡的一段美好回憶。
徐曉雅道:“都已經講了快四年了,還說什麼啊,我是東海本地人,這輩子應該不會離開這裡了,只要大家回東海就來找我,別的不敢保證,但管吃管住還是可以的。”
有男同學嚷道:“還要陪玩啊。”
徐曉雅瞪了他一眼:“讓小妞陪你!”這位男同學的女朋友人稱小小妞,目前讀大二。
“班長,最後一次主持班會了,你給大家說句真心話,咱們班裡有沒有你喜歡的男生?”臨別前大家說話自然就少了很多顧忌,所以這種話敢當面問出來。
徐曉雅並沒有窘迫,她的視線從臺下同學的臉上一一劃過,眼神中有些不捨,音樂繼續響着,“一路我們曾攜手並肩,用汗和淚寫下永遠,拿歡笑榮耀換一句誓言,夜夜在夢裡相約”
“你們有機會的!”徐曉雅突然蹦出一句,繼而很乾脆地道:“開飯!”
下面同學先是一愣,繼而所有男同學爆發出歡呼聲:“真的?班長喜歡我們中的某一位,同學們今晚一定要表白啊,否則錯過機會終生後悔!”
趙強與胡樂、劉大壯、王小年、吳兵等人一桌,別的桌上還混雜着女同學,可他們這一桌全是爺們,光棍近四年,也算這羣哥們兒的悲哀了,吳兵之所以踏進光棍幫不是因爲不夠帥,而恰恰是他感覺自己太帥,一般女生看不上眼,而好點的女生又看不上他。
不管男女生桌都上了兩瓶五糧液,趙強砸吧嘔吧舌頭,今晚光酒錢就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好在自己不缺錢,不然的話光讓徐曉雅出這筆錢也能狠狠宰她一次。
“第一杯,壯行酒,大家全乾了!”吳兵做爲這桌的班幹部自然是要當領酒人,他舉着最少有二兩酒的高腳杯站起來。
劉大壯也是豪爽型,“幹!祝大家都一路順風!”
趙強有些頭痛,不過這第一杯酒怎麼都要幹,“一路順風!”所有人吼出一聲,聲音感染了其它桌,於是碰杯聲絡繹不絕。
趙強是歪歪扭扭的坐下,他算是發現了,超級生物芯片有缺點,那就是受不了酒精的刺激,一但體內酒精過量系統就會出現紊亂。
“不會吧,趙強你喝醉了?”吳兵搖了搖趙強的身體,他的酒量應該在八兩以上。
趙強道:“我不常喝所以酒量低,就這一杯了。”
吳兵道:“你看你,還沒踏上社會就先蔫了,你目前可是班長面前的紅人,假如班長開恩將你留在東海市工作,以後不知道要爲班長擋多少酒,一定要練練。”
幾名同學笑着起鬨:“對,練練,來,趕緊給趙強添酒,平常哪能喝到這樣的好酒,趙強你可不能光蒙着頭瞎打工,辛苦一輩子不享受的話會後悔死。”
趙強道:“同學們,別針對我啊,趕緊喝你們自己的。”
“不行,誰讓你沒把班長的衣服給我們聞。”趙強越是不想喝大家越愛折騰他。
趙強搖搖頭:“一羣齷齪的傢伙啊。”
一個男同學嬉皮笑臉地道:“你們宿舍也不是好鳥哈,聽說還集體觀影打手槍呢,最後一張畫面還是班長在上的夏裝照很有料。”
劉大壯臉一紅,他呼的一拍桌子:“操蛋,誰泄漏出去的!”
王小年把劉大壯拉回坐位:“你咋呼啥,這有啥好丟人的,別的宿剛…承認,都要散夥了有什麼好瞞
“出※
吳兵也是老臉一紅,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他一下:“喝的挺漏*點呀。介不介意我插個座?”
吳兵嗖的回頭:“班長?您老人家到來我們自然是舉四隻手歡迎!”
旁邊的同學低聲笑道:“老吳,要不要把第五隻手也舉起來?”
徐曉雅不解:“什麼第五隻手,剛纔討論打什麼呢,今天誰也不許打架,否則格殺勿論!”
一衆男同學都哈哈大笑,徐曉雅似乎也察覺出這裡面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她坐在趙強身邊煞後順手在趙強腰上一掐,趙強嘴一咧,心道別人四你你拿我出氣啊,我怎麼命這麼苦呢。反正你班長老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被男同學鼎,這麼多年也該習慣了。
吳兵面對心慕中的性感女神特別給力,他端起添滿的酒杯道:“來,班長給我們領一個酒,還是那句話。一路順風,前程似錦!”要分別了,不管以前有多少不快都會煙消雲散,吳兵這話說的有股慷慨和不捨,其他同學眼睛中都是亮光閃閃,雖然嘴裡說笑着但臨別的憂傷早已在大廳中瀰漫了。
徐曉雅毫不含糊端起酒杯第一個一飲而盡!“從你們踏進班級喊我第一聲班長起我就永遠是你們的班長,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有了困難別忘了通知你們的班長!”徐曉雅臉微紅眼睛也開始朦朧,不管開怎樣的玩笑都掃不散飄蕩在頭頂的離緒。
“趙強,怎麼不乾杯?”吳兵發現桌上就剩趙強的一杯酒了。
趙強那個糾結啊,本來他就不是擅長飲酒的人,現在因爲超級生物芯片對酒精過敏更不敢喝,可是這樣的場合不喝又說不過去,散夥飯是寧可鑽桌子底也不能站着活的場面。
徐曉雅也看出趙強臉色不對勁,酒精過敏的症狀相當嚴重,可是之前幾次喝酒也沒這麼嚴重啊。徐曉雅接過趙強的酒杯道:“他晚上還要開車,我替他喝吧。”
除了胡樂、劉大壯、王小年三人外其他男同學都愣住了,他們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班長替趙強代酒?一個個瞪着大眼睛盯着徐曉,雅,然後又看看趙強,再又將目光投在徐曉雅身上。
徐曉雅被看的頗不好意思:“看什麼呀,趙強現在是我的司機,我可不想把自己小命交待了,他的酒我全代,你們不敢喝就算了。”
吳兵第一個反應過來,道:“敢敢,只要班長你敢代我們就敢敬!”
徐曉雅笑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來者不拒,只要趙強的酒全由她代勞了,讓趙強感動不已,功夫不大最少有一斤酒下肚了,這時候躥桌敬酒的人多起來,徐曉雅就離開趙強這邊,吳兵第一個撲上去奪原來是趙強的酒杯。
“給我!班長用過的杯子啊,以後我要收藏。”
劉大壯哈哈笑:“要不要把班長坐過的椅子一起收藏了。”
吳兵拍拍趙強的肩膀,“小強,你行啊,讓班長代酒,我真沒看出來班長酒量這麼牛叉,今晚說什麼也要灌醉姐??”
另一個男同學道:“快交待,趙強你到底把班長怎麼了?不然她怎麼會爲你代酒。”
趙強道:“你們有點同情心好不好,看看我這樣子,班長這是關心同學,再說我不是給她當司機嗎。”
劉大壯三人是多少知道一些趙強和徐曉雅的微妙關係,所以幫趙強掩飾道:“吳兵,我們也去別的桌敬酒吧,別爲難趙強了。”
一個男同學跑到了前臺拿起麥克風,也沒伴奏就這樣清唱,“走過了一生有多少珍重時光,與你愛的人分享,我總是選錯了方向,傷心卻又不能忘,放不開魂牽夢繫愛的你,無處說淒涼,回首燈光已闌珊處,是否還有你,說起來人生的僕僕風塵。不能夠留一點回憶,難捨又難分已無可追尋,煙消雲散的往昔”
又是一首離別的歌,在這種氣氛下根本不用多長的時間就將散夥飯推到**,短短半個小時後就出現一片醉漢!大家抱頭痛哭流涕的,躲在角落與相愛的人竊竊私語話別的,與要好的朋友相道珍重的。
錢飛豪帶着體育系的三名男生冷眼旁觀,他們還沒有散夥的那種哀愁,錢飛豪心裡有的只是憤怒!徐曉雅是他心儀的美女,雖然今晚的打扮沒突破上次酒會的性感,但同樣讓錢飛豪深陷在她的世界中不能自拔,當看到徐曉雅爲趙強代酒,錢飛豪腦袋都要炸開了!
徐曉雅很性感的一抑脖子喝光一杯酒,偶爾還會用小舌頭輕舔一下脣邊的殘酒,然後用溫柔的目光看一下趙強,就像護仔的老母雞,偏偏趙強那木頭仿若未見,這讓錢飛豪咬牙切齒的憤恨不已,下藥,給她下藥,然後上了她!
不過錢飛豪發現一件很麻煩的事兒,他找不着下藥的機會,到處是工程測量技術專業的學生,好幾次他都拿出藥丸了也沒來得及投進徐曉,雅的杯子中,更可氣的是徐曉雅飄忽不定,一會兒在這桌,一會兒又到了那桌,這讓錢飛豪更找不着機會。
一名跟班想了個主意,“豪哥,我們自己到外面買瓶酒先下藥再拿進來然後到給徐曉雅喝。”
錢飛豪道:“好主意,你們馬上出去買。”
十分鐘後跟班提着一瓶五十多塊錢的酒進來,“豪哥,身上的錢只夠買這一瓶了。”
錢飛豪將藥丸擰開倒進酒瓶中道:“只要是酒就行。”
錢飛豪提着酒瓶跟在徐曉雅身後,當徐曉雅又喝光一杯酒時,他搶着上前道:“我來到,真是感人的場面啊,我不敢想像我們畢業時的情景。”
徐曉雅已經有些暈乎了,一斤半白酒就算好酒量的男人也七八分醉,她接過錢飛豪倒的酒,笑了笑道:“什麼酒?錢飛豪,你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錢飛豪臉上漲紅:“曉雅,你對我有偏見。”
徐曉雅聞了聞酒味道:“這不是五糧液。”
旁邊一名醉乎乎的同學把奪過徐曉雅手裡的酒杯,啪,一杯酒全潑在地上,道:“我靠,今晚咱們就進攻五糧液,你他媽從哪裡弄來些破酒,滾一邊去。
”
一個外系男生對自己班花套近乎,工程測量技術專業的學生不反感纔怪呢,就算錢飛豪在學校混的挺有名,可明天大家就離校了,管你他媽個大西瓜!錢飛豪肚子裡氣炸了,但不敢發泄出來,這裡全是工程測技術專業的人,十個小打他們一個還餘着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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