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加多大分量?”長毛捂着腮幫子問道。一看到冷俊,他那腮幫子就火辣辣的疼,要不是陶國元還沒嚐鮮,他早就撲上去了。
陶國元一瞪眼:“媽的,這還用教啊!”
“明白了!”長毛獰笑一聲,伸手向那調酒師一招。那條就是這種是不知道幹了多少回,早就輕車熟路了,一見長毛把手伸來,立刻遞過一包藥粉。長毛拿過藥粉,又拿過杯酒,把手一揚,那包已經撕開封口的藥粉全部倒進了酒杯。
把那酒杯裡的酒搖了幾下,藥粉很快融化。長毛端着酒杯蹲到了冷俊面前,伸手托起了冷俊的下頜。
“咕咚!”長毛忽然用力嚥了口唾沫。
冷俊雙眼緊閉,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微顫一下,白嫩的小臉兒,紅潤的小嘴脣,由於呼吸而上下起伏胸脯,特別是由於他穿的是小白領愛穿的職業套裙,胸前那對小山更加的高挺。由於腿部的彎曲,兩條白嫩的大腿**在空氣中,給人視覺的衝擊簡直無法想象。長毛看的是直咽口水,那張臉竟然忍不住伸向了那連片薄薄的紅脣……
“啪!”陶國元看了大怒,一巴掌抽在長毛後腦勺上,嘴裡罵道:“尼瑪的,想造反吶?老子這還沒長呢,你就敢上?”
“不……”長毛被打了一下,但卻絲毫不敢反駁,左手也還是緊緊地抓着酒杯,也不敢回頭去看,趕緊的手指一捏冷俊兩腮,把那杯酒灌了下去。
冷俊正在昏迷,當然不會像清醒的人那樣把酒全部喝下去,酒水自然灑到了她的胸前。這麼一來,冷俊胸前上衣被水打溼,竟然隱隱約約的露出了胸罩的輪廓。看的長毛又狠狠嚥了口唾沫,幸好後腦勺到現在還疼着,要不然,他肯定還得湊過去。這不是定力淺,而是眼前這小妖精太勾引人了。
“都別他媽看了……”陶國元忽然一聲怒吼,指着手下再次罵道:“趕緊給我弄上去,老子憋的要爆了。對了,這倆妞都會功夫,給我扣到鐵牀上,老子要好好的訓訓她們……”
“是!”幾個青年早就忍不住了,陶國元話剛說完,他們就撲了過去,兩人一組,一個抱頭,一個抱腿,分工絕對明確。長毛手裡還拿着酒杯,沒能攤上這美差,不由罵道:“草,我也想摸……”
“尼瑪的,順子,你那手胡摸索什麼?再摸老子剁了你的狗爪子……”陶國元大聲怒罵着跟着手下上樓,可是走到樓梯口忽又回過頭來,對着賈玲說道:“你給我在下面老老實實等着……”
賈玲咬咬嘴脣,看着被兩個男人夾着的冷俊,卻是什麼也沒敢說。見她不說話,陶國元也不以爲意,低頭問那長毛:“派的人去了嗎?家裡老爺子等得急了……”
“去了,這時候恐怕已經到了。”長毛答應着還想跟着走。陶國元把眼一瞪:“你給老子在下面等着,順便看着她點……”
“我……”長毛頓時滿臉失望,眼巴巴地看着兩個大美女消失在樓梯上,心裡那個恨吶!媽的。你們在上面聽聲,老子卻在下面甘忍着,不行,老子也得泄瀉火……
長毛心裡想着,那小眼睛開始四下踅摸,一眼就看到了賈玲,猶豫了一下,忽然想到了陶國元交代他的話,忍不住嘿嘿一笑,向着賈玲就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賈玲大吃一驚,從長毛臉上的淫笑中他其實早就明白了長毛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老子當然要在你身上泄瀉火了……”長毛一手抓住賈玲,另隻手向着吧檯一擺。那調酒師立刻識趣的離開吧檯,跑到調音師那裡打屁去了。
“你就不怕你們老大殺了你?我可是他的女人……”賈玲無法掙脫長毛的魔手,忍不住驚慌的把陶國元搬了出來。
“嘩啦……刺啦!”長毛把賈玲拽進吧檯裡面,伸手吧擺臺上的那些就被劃拉到了一邊,隨後就把賈玲的褲子給撕開了,再用力一扯,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內褲。
“他會殺了你的……”賈玲繼續掙扎,可是在長毛的手下,她的掙扎是在太過柔弱。
“唰!”長毛伸手就把那內褲扯了下去,一叢烏黑映入眼簾,長毛不僅咕咚一聲又咽了口唾沫。看到賈玲孩還在掙扎,不由罵道:“臭表子,你還真以爲我們老大看上你了?要不是家裡的老爺子喜歡玩兒雛,看上了你們家的閨女,哥們兒早就把你上了,哪裡還能等到今天……”
“你說什麼?”賈玲身子一顫,已經顧不上長毛已經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以下。長毛身子頂入賈玲兩腿中間,一手抓住**,一手撥開那烏黑的草叢,找準位置**……
“啊……”賈玲一聲悶哼,可是她心裡有事,還是急聲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說……”長毛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之中,又**,在女人的悶哼中,他長長舒了口氣:“媽的,再不找個地方,老子也爆了……老子說你閨女被老爺子給看上了,也許現在已經被送到老爺子那裡去了……我草,生過孩子還這麼緊……”
賈玲被長毛頂得身子起伏不已,可是她的腦子卻轟轟亂作一片。他此時才知道自己原先的想法又多麼可笑。即便自己委曲求全,可依然沒能保護得了女兒。想到歐陽雪晴那又細又瘦的胳膊,賈玲心裡就象刀絞一樣。
“不行,我要救女兒……”一個念頭猛然在心頭升騰而起,是那麼的強烈。她扭臉看到了吧檯上那把調酒師用的大號酒杯,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
長毛正在做着激烈的運動,哪裡看得到賈玲的小動作,正在忘我之際,後腦勺上突然一聲脆響,接着他的眼前就出現了無數的星星,再就是無盡的黑暗……
“撲通……”長毛軟軟的落到了地面上。賈玲扔掉手裡那酒杯底座,趕緊的把內褲提了上去,掩飾了下被撕裂的褲子,匆匆走出吧檯。不是她已經沒了羞恥觀念,而是到了這個地方的女人,不是變成蕩婦,就是在被無數個男人****以後、賣去了別處。
正因爲清楚這個地方的恐怖,賈玲纔會不顧廉恥的離開丈夫女兒,委曲求全的任由她最厭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泄。可是當她知道自己這麼做仍不能改變女兒命運的時候,她忘卻了恐懼,依然把長毛給打暈了。
幸虧吧檯很高,那個調酒師又知道長毛等人的秉性,此時正在和調音師胡侃,根本沒注意到吧檯裡面發生的一切。要不然,等待她的結果可想而知。
除出了吧檯的賈玲急走幾步,卻又忽然停下了。去救女兒是必須的,可是……就憑自己能救得了女兒嗎?
彷徨恐懼的賈玲忽然想到了冷俊,那可是國安局的特工,對了,還有那個他們都要尋找的人……不就是那個把女兒送去醫院的小白臉兒嗎?國安局的那個女人會功夫,那個穿皮衣的外國女人也會功夫,那麼他們共同尋找的那個人肯定也會功夫。從他能把女兒送去醫院,就可以看出這個人並不是壞人,自己能不能懇求他的幫助呢?
“可是他又在哪裡呢?”賈玲彷徨失措的看向舞池。那裡音樂依舊震耳欲聾,各色的男女也依然舞動着自己。
“不行,我的去找。”賈玲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舞池奔去。可當她走到舞池邊緣的時候,迎面忽然出來倆人。因爲走得太急,賈玲差點撞到其中一人胸口上。
“對不起……”賈玲習慣性地說了一句,還要繼續走。只是她的腳剛剛擡起,卻又猛地回過頭去:“你……你是不是丁劍?”
“嗯?”縱然這裡音樂聲刺耳,可丁劍的聽力那絕不是蓋的,還是聽到了賈玲的驚叫,不由回頭望去,見不認識,不由問道:“你是誰?”
“唰!”邵傑身子一晃,已經到了賈玲身後。
自從出了那起離奇的車禍,邵傑就知道丁劍的敵人來了,而且還都是高手。儘管面前這賈玲看上去就是個普通人,但是邵傑仍不敢有半點的懈怠。
“你真的是丁劍?”邵傑那敏捷的動作落入賈玲眼裡,不僅沒讓她害怕,反而更加的有信心了。丁劍終於確定這個女人真的是在找自己,問道:“我是丁劍,你是誰……”
“丁劍,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
“啊?”丁劍不禁一呆:“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女兒是哪位?”
賈玲這纔想起是自己心急了,連忙說道:“就是你剛送去醫院的晴晴啊!我是她的媽媽賈玲……”
“她怎麼了?醫生不是說她只是營養不良的嗎?”一聽是那個瘦弱的不像話的小女孩兒,丁劍也有點急了。賈玲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釋:“她的身體沒事兒,而是有人想要綁架她……”
“綁架她?不可能吧!她一沒錢而沒有有錢的家庭,除了長得……”丁劍猛然一呆,眼前現出歐陽雪晴那清秀的小臉兒來。媽的,難道有人要劫色?他的臉當時就變了:“奶奶的,這也太禽獸了,那麼清純的小女孩兒,誰他媽……”
“是高升集團的董事長陶紅章……”
“陶紅章?”賈玲話未說完,邵傑那眼先紅了。丁劍一愣,隨即驚聲問道:“是不是他害了小妹?”
“對!就是這個老王八蛋。”一聽到這個孩子了自己妹子的陶紅章,邵傑牙都快要碎了。
“媽的,真是他媽冤家路窄啊!走,咱們今天直接掏他的老窩,新帳舊賬一起算。”丁劍沒想到世界上的事情還有這麼巧的,說了一聲這就要走。
“等等……”賈玲忽然喊了一聲。丁劍不由愕然回頭,賈玲慌忙說道:“樓上還有兩個女人找你……”
“兩個女人,還找我?”丁劍更奇怪了。他出來就是想找女人的,可是在這裡跳了半天的舞,不僅沒等到咪咪。更沒找到半個看順眼的女人。這正喪氣呢,沒想到竟然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她不由好奇地問道:“她們是……”
“有一個是國安局的,叫冷俊,另外一個是外國人,叫毒蛇……”
“冷俊,什麼?毒蛇?”丁劍噌的一聲跳了起來,猛的厲聲喝道:“她在哪兒?”
“他們都被陶紅章的陶國元抓到樓上去了……對了,她們都被灌了藥,是那種藥性很強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