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軒跟許可馨又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爭吵。最後的結果是許可馨不僅沒有改變心意反而決心更堅定。
“你要替出頭,我偏不讓你如意。我就是要告到她坐牢爲止。”許可馨惡狠狠的說,摔門出去。
文立軒氣的臉色發青,抓起茶杯摔在地上,“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心裡清楚,許可馨之所以咬住藍藥不放多半因爲自己。文立軒覺得是自己給藍藥帶來了麻煩,所以這件事情已經不是許可馨和藍藥之間的事,而是他跟許可馨之間的矛盾。既然許可馨不肯退步,那他也絕對不能軟,這件事情一定要妥善處理,他決不允許藍藥因此受到傷害。
“小徐。”
他的秘書小徐急忙跑進來,“文總,您有事吩咐?”
“給前三名王牌律師打電話,說我請他們打官司,從現在開始不准他們接別人的案子。”
“可是爲什麼啊?”小徐不解的問。
文立軒生氣的回:“因爲我要打官司。”
“啊?”小徐張大嘴巴,“可是,文總,最近我們沒什麼官司要打。”
文立軒火大的一瞪眼,吼:“叫你去做就去做,這件事一定要辦好,不準出半點紕漏。”
小徐嚇的一哆嗦,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文立軒發這麼大的火,急忙應:“哦,我知道了。”心裡堵着一團疑雲別的話不敢多問,忙退出去按文立軒的吩咐聯繫三大金牌律師。
蔡德功一大早就來找藍藥說要一起去尋人,看他一臉輕鬆的樣子,昨天的事好像對他沒有多少影響。
藍藥都愁了一晚上了,就不解的問:“你好像不太在意可能會發生的事?”
蔡德功知道她指的是什麼,聳聳肩無所謂的回:“我習慣了,該來的擋不住,愛怎樣怎樣做人要瀟灑點,朝前看別管可能遇上什麼。再者我相信我自己的運氣沒那麼背。昨晚我給自己卜了一卦,料定不會有事。”
藍藥驚訝的問:“你還會卜卦?”
蔡德功得意的嘿嘿笑:“我雖然什麼都不精通,可我學的夠多什麼都會點。我也順道給你卜了一卦,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以前師父也給她卜過,卜完了她問師父自己的命數怎麼樣,老糊塗就一臉深沉的回:深不可測。然後就不肯說更多了。所以藍藥很好奇,“看到了什麼?”
蔡德功搖頭晃腦了好大一會,然後雙手一攤,露出挫敗的模樣,“我什麼都沒看到。你的未來一片迷霧,不管我怎麼算都是一片空白。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
蔡德功撓撓後腦勺,很不甘心的說:“出現這種情況,有幾種可能,一,你不是人,不歸於人的命格。當然這個肯定不可能,排除。二,我技術太爛。這個有些可能,我的技術的確不好。三,你的命數變化太大,普通卦無法測算,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我就覺得你不是普通人,話說回來了奇門術士本就沒一個是普通人。不過我想既然我沒事,你也肯定沒事。所以我早就把昨天的事放在腦後了。”
藍藥對天翻眼,這神馬東西嘛,說了半天等於沒說。據此看來八成老糊塗的卦術也學的很爛,不然怎麼會教不好她呢。算了,人的命數早就寫好了,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現在重要的是完成任務。
“既然你會卜卦,那好辦了,去失蹤人家給失蹤的人卜上一卦吧。”
“我正有此意。”
這下藍藥開心了,話說她最失敗的就是卜卦。所有卜卦方式老糊塗都教了,偏偏她一個都學不會。老糊塗研究很久也沒能研究明白,就說:你果然是奇怪的人,什麼都行偏偏這麼簡單的卜卦不會。怎麼想都想不通,你明明能看見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第六感很強的人,怎麼就學不會卜卦呢?
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因爲她能看見將來的發生的事,所以纔不用會卜卦吧。
最近跟有錢人比較有緣,請他們尋人的人家又是個住豪宅的。接待他們的是一個***,說是女孩的母親。說她女兒才十六歲,她一向看的很嚴,一週前有朋友辦生日聚會,她才同意女兒去的,結果女兒一去不返。
蔡德功要了女孩的信息,拿出銅錢認認真真的算了一會,然後就對着銅錢搖頭。
藍藥以爲這傢伙技術不好沒算出來,就悄聲問:“怎麼回事,沒算出來就說沒算出來,不能瞎說,這種事不能瞎說的。”
蔡德功搖頭:“不是,這卦象是大凶。”
“大凶就是不好,你說人不在了。”
“是啊,人應該不在了。”
藍藥緊張起來:“這可不能出差誤的,會砸了我們的牌子。”
蔡德功皺起眉頭,“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但是你知道我的底子,難保沒有那麼一點差錯。”
藍藥氣的瞪眼,生死是大事一定不能說錯的,錯那麼一點都會被僱主罵的狗血噴頭。
“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就別說。”
蔡德功嘆口氣,“這世間哪有百分之百的事,你要求太高了。”
“別的事都可以沒有十足把握,但事關一個人是生是死絕不能有錯。”
蔡德功琢磨片刻,一拍大腿說:“還有一個萬全之策。”
“什麼?”
“招魂。如果她已經死了,一定能將她的魂招回來。”
“招魂術我也會,不過萬一人正處於生死一線的時候,這時候招魂她就一點生機都沒有了。”
蔡德功露出無奈之色:“老大,你這也顧忌那也顧忌,我們又不是警察不能利用很多追蹤設備,失蹤者還沒留下什麼線索,你怎麼找?只有三天時間,老大。再者僱主找我們尋人不找警察,你當他們心裡不清楚麼?”
蔡德功說的對,凡是找他們尋人的多半已經猜到結果不好,不然他們找警察就可以了。
“好吧,你說的有理,我同意。”
蔡德功突然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那個,招魂術我會,但是我功力不夠。”
“啊?那你說個毛啊。”
“你不是會麼,而且你的功力夠。”
“我呸,說了半天還要我出馬,要你這小弟有什麼用。”
蔡德功厚着臉皮說:“我幫你護法。”
藍藥氣的哼了哼,小弟太沒用,下次找個厲害的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