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露想了一夜,越想越不明白:那個中年女人顯然是在延誤她的時間,而那些追殺她的人爲何不趁機殺了她?以絕後患!
卻讓殘雨身中黑色毒氣?一切的一切聯想起來,反而把前面的結論給推翻了!冰露越想越覺得不對,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那個中年女人可能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
而至於那些人是不是混元劍道滅門的兇手還有待定論!現在的爲今之計就是治好殘雨。
馬車再次停了下來--
冰露感覺到馬車停頓,探問道:“爲何停下?”
馬伕結巴道:“小姐,過不去了……”
冰露走下馬車--一一輛馬車停在路中擋住了去路,而四匹白色馬匹躺在地上似乎奄奄一息。
冰露皺眉,靜看着一切,不再去詢問,她可不想在突遇偷襲之類的事情。
一個懷抱寶劍的男子,微笑的走向冰露,拱手道:“在下血劍!在前往九州途中,未來得及在驛站更換馬匹”血劍說到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只聽馬伕驚訝的喝道:“天吶!你不會是把馬匹給跑死了吧?”
血劍點了點頭。
馬伕走向四匹奄奄一息的馬匹,輕輕撫摸着:“公子!你知道嗎?四匹馬不更換的話一天可跑這條路三個來回!”(解:從端木城去九州城的路程)
血劍被說的有些臉紅,
馬伕又道:“公子!這四匹可都是上好漢血寶馬,一日萬里是沒有問題!你怎麼……”
血劍:“我,我是從輪迴城趕來的……一路未來得及更換馬匹。”
馬伕也不再說話,輕輕嘆了口氣,默默站到一旁。
血劍:“小姐!不知在下可否搭乘一番?”血劍微笑的看着冰露,一個沉甸甸的包袱出現。
“這是我這次乘坐的費用!”
冰露轉身走向馬車:“我說過搭乘你了嗎?自己的事自己去解決!”
馬伕笑了笑,登上馬車。“架!架!”
“有意思……有意思……”血劍微笑的看着車影離去,獨自一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繼續等着下一輛經過的馬車。
路上---
雖然冰露知道輪迴大陸,但並不知曉輪迴城的地位,好奇的問道:“輪迴城是什麼地方?”
馬伕晃晃腦袋:“小姐,恕小的不知,不過聽說輪迴城很厲害的!”
一路無語----
行程第三天---馬車在路上更換了一次馬匹後繼續開始行程----
馬伕:“小姐,通過前面那座通州橋,就是九州城的地界了,估計今天下午我們就能到達!”
“這幾天辛苦你了!”冰露的聲音從簾子內傳了出來。
“呵呵,小姐這是在說哪裡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對了,公子怎麼樣?好點了嗎?”馬伕關心的詢問着。
“唉……”一時嘆息。
馬伕聽到,也不再繼續詢問,他知道哪些事情該問哪些不該問。
橋樑處-
---馬車再次停了下來。
這次冰露也不再問了,直接走了下來--
一副可以用人山人海的畫面解釋-,橋樑處,人多,車多,黑壓壓的擁擠着----有些人乾脆在馬車,空曠地域附近搭起了臨時帳篷,居住了下來。
冰露觀察着人羣,順着人們指點的地方探去----只見前方不遠處,峽谷中間,一座橋樑坍塌,水流兇猛,撞擊的聲音擊打着下方的懸崖峭壁。
相隔8000米處的對面也是和這邊一樣黑壓壓的擠着人羣,因橋樑的坍塌,想過的人過不去,想去的人去不成……
馬伕:“小姐!你在這等會,我去問問!”
冰露點了點頭。
不一會--馬伕小跑而回,喘着氣道:“小姐,不好了,前面的通州橋塌了,這些人已經在這等了四天四夜了!”
冰露已覺出問題所在當機問道:“還有別的路可走嗎?我們耽誤不得!”
“沒有了!這是端木城通往九州城的必經之路!如果想要繞之,我們必須返回端木城,
再乘坐船隻繞往九州海域才能到達九州城!可這時間從我們現在返回最快也要三天回去,再乘坐船隻三天才能到達……”馬伕一屁股坐在地上解釋着。
冰露一聽便着急了,殘雨還在昏迷中如果不趕快進入九州城尋找大夫或高人醫治,恐怕後果她自己也不清楚。
“都四天了,爲何無人來修?”
馬伕:“修?呵呵,小姐,你知道嗎?光修建這麼一個橋樑耗費了多少的人力財力物力嗎?這些還只是毛皮,你看看那下方洶涌的水勢,光是人工修建恐怕還做不到吧!”
“此話怎講?”
馬伕:“小姐,這也是小的聽來的,我聽說修建通州橋時有幾位通天強者使用大神通,在加上人工開鑿修建,才建成今日的橋樑!”
冰露:“通天強者?那爲何有通天強者的加入,橋樑爲何還坍塌?”
馬伕語塞,一時不知如何解答,一個老百姓也只是道聽途說……
冰露查看了一下週圍,發現人羣裡也有不少的武林人士,心中深是奇怪,
不明道:“通州橋上空不能飛行嗎?”
馬伕搖了搖頭:“小的不知道!”
人羣中一光膀子男子瞄着周圍,突然目光落向冰露處,避開人羣走了過去,輕啪了啪冰露的肩膀:“嘿!小丫頭!還記得刀疤哥哥嗎?”
冰露轉頭:“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
“你就不可以在這?”
“爲什麼我就不可以在這?”
馬伕來回扭頭的看着一男一女對話,甚是不解……
冰露哼道:“不跟你說了……”
刀疤也許是感覺到自己的粗魯:“怎麼了?”
“哼!討厭你!在哪都能碰到你!真是個跟屁蟲!”冰露背過身,欲避開刀疤。
“小丫頭!我怎麼成了跟屁蟲了?明明是我先到這的!”
冰露不語,繞開刀疤,走向馬車處---
“嘿,想知道
通州橋上空爲何不能飛行通過嗎?”刀疤眯着眼睛,看着繞開的背影。
冰露停腳,轉回頭:“你知道?”
“哈哈!這九州大地沒有我刀疤不知道的!”刀疤那粗魯的性子又顯現出來……
“就讓刀疤大哥告訴你,爲何這通州橋上空不能飛行!”
刀疤似乎在回憶,似乎在嘆息:“那是因爲……至於是多少年的事情我記不清楚了……”
馬伕,冰露無語的看着刀疤。
刀疤笑眯眯看着兩人:“嘿嘿,彆着急,聽大哥慢慢道來!那是因爲通天強者修成這座大橋,爲了紀念九州第一橋的意義,經過三大家族一致商議決定,通州橋上空方圓八百里範圍內不許踏空飛行!否則將遭到三大家族的追殺!”
刀疤看向兩人,在未說話。
“完了?”冰露問。
“完了!”刀疤點頭。
冰露:“就爲了一個決定?就不允許別人踏空飛行?”
刀疤:“呵呵,你可以使用輕功飛行啊,不過你要能飛的上去算你厲害!”
“嗯?”
“嘿嘿,通州橋建成後上空方圓八百里都有禁制!別說人飛,就是一隻鳥,一隻昆蟲想從通州橋上空飛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你沒看到這聚集這麼多的人嗎?其實真正的意圖是九州”
冰露這才注意到上空,天很藍--但確實是連一隻飛行的種類也看不到。
冰露慌張道:“怎麼辦?怎麼辦?”
刀疤察覺到冰露的語無倫次,:“怎麼了?小丫頭?”
“既然是通天強者修建的橋樑,爲何還會坍塌……怎麼辦?雨哥哥怎麼辦?”冰露喃喃自語。
“殘雨?殘雨怎麼了?”刀疤問道。
“嗚嗚……”
“怎麼了,快說!”刀疤着急的抓向冰露的小手。
冰露哽咽道:“雨哥哥,雨哥哥……”
刀疤等了半天也未見冰露說出,眼睛瞄向遠處停放的馬車:“那是你們的馬車吧?”
馬伕點頭。
刀疤走近,掀開簾子,只見殘雨閉目,腦袋達拉着,臉部,手臂,嘴脣發黑,……
這時,冰露走到馬車前:“雨哥哥,中了黑色毒氣了……”
“黑色毒氣?”
“嗯!”
“難道是九州大地排行第一的九毒之首的黑色毒氣?”
冰露哽咽,身子抽搐,話語也未聽進。
刀疤:“你們得罪九海了?”
“九海?”
冰露擦掉淚水:“我不知道……刀疤大哥你能救雨哥哥嗎?”
刀疤結巴,喃喃道:“黑色毒氣,我,我解不了……中此毒者最多隻能活九天,而在這九天之內身體各個機能會慢慢衰老退化,
渾身發黑,一直陷入昏迷狀態,連走路都是問題,此毒會讓你品嚐到從生到死的過程,
而只所以被稱爲九毒之首不是因爲它的毒性多致命,而是因爲這種毒性會讓你體會到生死衍變。”
冰露一聽便着急了,一臉無助的蹲在馬車旁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