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艱難的修行

下午,在紫霄大殿裡。阿菜用充滿了文學性和藝術性的語言向掌門師傅及諸位長老減略(即減少和省略的意思)描述了一下今天上午跟隨純明子師伯下山歷練的經過,以及純明子師伯對他的敦敦教誨,告訴自己做事要講原則,講立場,講分寸。純中子聽了十分高興,不但表揚了阿菜,還稱讚了純明子一翻。純明子老臉一紅,連忙推說:“這都是我這長輩應該做的,不算什麼。”

純中子隨後便把武當中級內功和劍法傳授給了阿菜,讓他自去練習。

阿菜出得大殿,讓一個童子帶他去找門派內的NPC裁縫。找到裁縫,阿菜將虎皮取出來交給讓他幫忙做一件衣服,裁縫見了虎王皮不由的大驚小怪了一翻,直呼好寶貝,想用剪刀來剪,卻硬是無法剪動。不得以,裁縫只能幫他設計了個半圍式造型,並將虎皮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做了個圍式外衣,卷在身上再用繩子一綁——就像個獵戶一樣。

造型設計好後,阿菜便把虎皮大衣收在包裹內,以後只要將它放在裝備欄上,它就自動以這個造型穿上了。阿菜不打算穿它在外面亂走的,雖然穿在身上別人不能拿走,但死亡時身上的裝備會隨機暴一件,風險太大了,所以只能在一個人練功的時候穿。

阿菜付了些錢給給裁縫,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練功(睡午覺)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看到中級內功完成度爲43%,阿菜相當滿意。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腳便開始在房裡練劍。

雖然這個時候練劍效果沒有凌晨在練劍臺上效果好,但我們也不能太挑剔是不是,能得一些完成度就得一些完成度,畢竟這劍法也不是兩三個小時就能練好的。

阿菜便在房裡開始耍劍玩。爲什麼說是“耍”,而不是“舞”或着“練”呢?根本的原因在於阿菜耍劍跟純關子舞劍有着本質的區別。

純關子是以一個武學大家的身份來練劍的,他的劍法之高明,已經到了劍由心而動,形與意融繪貫通的地步。不論是在實戰也好,還是在平常練劍也好,都高明到了可以藝術來形容的程度。用“舞”來形容,是顯得他劍法的瀟灑和不拘。

至於阿菜嘛,早上那會練劍的時候還真是有點投入進去了,學了點實實在在的東西。現在的他早沒那份心思認真練了,純粹是擺一下大致的招式,增長完成度而已。所以稱之爲“耍”。

練出來的劍法跟耍出來的劍法自然是完全不一樣的。練出來的劍法現實中也可以用,靠的是人的身體。而耍出來的劍法只在遊戲裡有用——靠的是劍法附帶的屬性而已。

阿菜依着掌門師傅所說的套路,一邊又一邊的重複擺弄,每擺完一趟姿勢,成長度就加一點點。一整個下午阿菜就這樣在房裡擺弄他的中級劍法,以求儘快的增長完成度。

就這樣,阿菜耍累了就坐在地上打坐練內功,休息夠了便起來擺劍法。武學完成度在迅速的增長着。到了晚上,阿菜的中級內力完成度變爲了63%,劍法完成度變爲43%。阿菜開始睡覺(練功)。

第二天凌晨4點50分,阿菜一覺醒來查看武功,發現自己的武當中級內功完成度100%,體質永久性+1。衣甲和體表所有抗性(物理防禦和屬性防禦)+10%(罩門除外),武器鋒利值+10%,武器所有抗性(物理抗打擊)+10%。內力總量爲2000(單位:度),使用內功時消耗內力速度10/秒,打坐恢復內力速度20/秒,靜止休息恢復速度4/秒,輕度移動恢復速度2/秒,劇烈運動中恢復速度0/秒。

此時阿菜的體質已達到22了,阿菜不禁哈哈大笑,真他XX的爽。現在就差劍法還沒完成了,阿菜出了房間讓童子打着燈籠帶他前往練劍臺——他怕黑,不敢一個人走。

路上沒遇見玩家,估計應該都在睡覺吧。這個遊戲裡的時間和現實的時間是同步的,現實中是深夜,遊戲裡也是深夜。不同的是遊戲裡的夜晚到處都有星星月亮照着,比較明亮——除非下雨纔有烏雲籠蓋天空。

純關子已經在練劍臺上了,但是卻並沒有在練劍,而是靜站着。

阿菜走上前去問早安,純關子說道:“現在裡5點整還有一小會時間,你先跟我一起調理內息。”

內息?阿菜心裡暗笑,玩家哪來什麼真正的內息啊,調理呼吸還差不多。阿菜跟着師伯靜站着不動,裝着去領悟這不知在何初的內息。

整個天地萬籟寂靜。

阿菜擡頭望着凌晨朦朧的天空。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月亮圓圓的掛在天空上,跟現實中的一般無二(採用的是全方位成像攝入技術,直接把現實中的天空搬進遊戲裡了,所以一般無二),令人內心感到一陣寧靜清涼,彷彿整個人已經融入了天地之中一樣。

“嗆”的一聲,一柄劍鞘如蛟龍探月一般沖天拋起,純關子手中已多了一把流光異彩的寶劍。

純關子吟曰:“腳踏七星步,劍走似遊蛇。七彩長虹飛貫日,點點流星賽桃紅。”

純關子腳步踩武當七星步,劍如遊蛇一般吞吐不定難於預測。月色的反光下,出劍之處僅見一道虹光,點擊之所,卻見片片星芒。

這纔是真正的劍法,靠的是人所達到的境界,而不是劍法所附帶的屬性。看着純關子所舞的劍法,阿菜知道他昨天一下午的劍算是白學了——就他那種劍法一旦碰見現實中的用劍高手,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阿菜緩緩的抽出兵器,開始去領悟那種劍意。這個世界上沒有不用練習就能用的劍法,就像沒有不用煮就熟的米飯——除非你樂意吃生的——阿菜是不樂意的,他吃過一頓,難吃的要死。

阿菜練的不快也不慢:快既達不到純關子一般劍過之處寒星閃閃,慢也無法做到純關子那般穩健若泰山。甚至在着不慢不快之間,他也同樣做不到動作自如,可收可還。阿菜做到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心無旁鄢的用心使出每一劍。

雖然他沒再像應付任務一樣只追求完成度,但現在在這裡練劍完成度還是飛一般的直漲。2個小時後不久,阿菜聽到了語音提示:武當中級劍法完成度100%,使用時靈敏+10%,(招式)速度+10%,消耗內力2/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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